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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过年的气息愈来愈弄,也许是年味儿重了,家家户户的灯火也比寻常更多更亮堂,相比之下,医院里就显得无比冷清。洛修羽去开水房接了两壶水,今晚他打算在医院过夜。接水的过程中,他想起自己前段时间也是在这里躺了很久,殷离枢照顾的他,这么些天过去,没想到再次来到这里,两人的状态互换了。殷离枢从黑暗中醒过来,毫无意外的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失落肯定是有的。看到放在柜子上的手机,殷离枢撑起上半身。因为伤口在腹部,撑起身体的时候难免会拉扯到,他又是刚做完手术不久,疼痛感更重。洛修羽打完水推开房门放好水壶,抬头就看见病床上的人捂着腹部,脸色不是很好,有些苍白。“怎么了?是不是伤口撕裂了?我去叫医生过来!”洛修羽一个转身就要跑出去,被殷离枢眼疾手快的拉住。“我没事,只是手术后遗症罢了,不用叫医生过来,你刚刚去哪了?”“我去接水了,对了,你要不要喝点热水。”“好。”在洛修羽倒水的空档,殷离枢心情好了很多,醒来后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的失落也消失不见了。接过guntang的热水,殷离枢刚喝了一口就停下了。一百摄氏度的开水入喉,就算是再皮糙rou厚的人也受不住。“是太烫了吗?”洛修羽看他摸了摸喉咙,一副被烫到的模样。“没有,可能是我刚醒,还没有恢复过来,等会儿再喝也不迟。”殷离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一旁放置的水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帮你吹吹吧。”“好。”洛修羽:……他还以为他会拒绝一下,没想到居然这么干脆就答应了,感觉自己掉进了狼坑。虽然这么想着,洛修羽还是尽职的吹起来,谁让他是病人呢。殷离枢面上不显心里就差乐开花了。如果他现在变身为狼,那么他的尾巴都能翘上天了。最幸福的事是什么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得到自己爱的人的回应。“好了,现在应该差不多了。”洛修羽把水杯重新递过去。“小心点!”洛修羽扶住水杯,里面的水差点撒了出去。“我喂你喝吧。”看他一脸虚弱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洛修羽莫名的心软,反正水杯够大,不管怎么弄,他们都碰不到对方。殷离枢张嘴碰杯口,将里面的水喝下。见杯子空了,洛修羽抽动水杯想去再倒一杯,却发现被子动不了。他疑惑的顺着水杯看去,天旋地转之间,人已经趴在病床上了。洛修羽: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还有,刚刚他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缓过神来,他感受到脸下yingying的带着温度的触感,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殷离枢的胸膛,连忙撑起手想要起来。“别动。”一声闷哼传入耳中,洛修羽摸了摸手下的触感,发现不对劲,立刻挪开手。“很痛吗?我不是有意的。”洛修羽局促的抬起头看着殷离枢。他没想到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刚刚那一下他要是撑起来,伤口怕是会裂开吧。“我知道。”“我先起来,免得再碰着你的伤口。”而且他没听错的话,刚刚打碎的应该是水杯,玻璃碎片需要及时清理。洛修羽刚抬起身体就被一股力道重新压了回去。“我伤口疼,你帮我揉揉。”洛修羽:……他还没听说过伤口疼揉一揉就好了。“我去叫医生。”“不用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来吧。”他的本意可不是让医生过来。洛修羽觉得他话里带着委屈,就差做出委屈巴拉的表情了。越是这么想,他越觉得自己很可恶。“我帮你吧,是不是这里疼”“往下一点。”嘴角上扬。“是这里吗?”他好像碰到绷带了。“再往下。”洛修羽又往下了点。“马上就到了。”大尾巴狼笑。不知道往了多少,在洛修羽感觉不对劲后,他嗖的一下想要缩回手,却还是晚了一步。“就要碰到了你怎么收回去了。”看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又没脸没皮的,洛修羽瞪了一眼。当他很好骗啊,他就是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再仗着自己受伤胡来,就自己一个人待在医院。”洛修羽做出自以为很凶的表情。而在殷离枢看来,这就是猫咪炸毛,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还出奇的软萌傲娇。“刚才是我弄错地方了。”洛修羽:我再信你就有鬼了,堂堂殷总,居然连自己伤口在哪都不知道,说出去谁会信。“不过那里也是伤口。”嗯?这是什么意思?殷离枢:“你刚刚是不是摸到yingying的东西了?”洛修羽:“恩。”你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哪里都算yingying的。殷离枢:“有没有觉得很烫。”洛修羽:“…………”殷离枢:“是不是感觉不一样。”他眼神暧昧的瞄向洛修羽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你,你还要不要脸了?!”洛修羽又是气氛又是羞耻。“我怎么不要脸了?难道看自己老婆也有错?”“你别乱说,谁是你老婆了!”洛修羽蹭的红了耳根,更羞愤了。“那谁现在压着我,又是谁回答了。”殷离枢理直气壮的将不要脸进行到底,没有半点心虚。洛修羽:“……”好气哦,好想打死他。殷离枢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砸。“你做什么”他不是疯了吧。“你不是想打我吗?趁我现在反抗不了,多打会儿。”“这可是你说的。”“恩,我说的。”*寂静的住院楼里,几乎所有的病房灯都关了,只剩下一间还亮着。如果仔细听,会发现这件病房里有闷哼声。洛修羽揍了几下后,揉了揉酸痛的手。刚刚他避开他的伤口发xiele一顿,只是打完之后,他的手痛的不行。软绵绵的拳头砸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总感觉是他自己吃亏了。还有,他刚刚那闷哼声真的不是很享受的意思吗?“消气了吗?”殷离枢无事人一样勾着唇看向鼓起脸揉着手的洛修羽。“我说没有你会自己打自己吗?”想让他再给他“按摩”,门儿都没有。殷离枢没有再回应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