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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搬前面的,唉算了算了还是先后面那一堆。快些快些跑起来,脖子上套了个圈圈而已用得着变得那么娇气……”飞兼几人大多仍未伤愈,缠满绷带的臂膀一不小心又被残渣烂铁划出新的口子。他们不理会丘三斗的副官,弯腰提起千斤重物步伐坚实的走向马车。那副官觉得不过瘾,有意提高了声音,“……什么鬼扯的战神,牛*逼吹爆了吧。说不定身上没一根黑毛,毕竟是个杂种……”众所周知乌白一族人兽两形,血脉中天生力量造就的等级差异在兽化时最为明显。战力最强的乌白人未必体格巨大,但毛色一定是纯黑。飞兼停下脚步,将手里成捆的残剑规规整整放在脚边,回身间俯身化作一头巨兽扑向丘三斗的副官。藏身在兵器库铁门后面的应予只瞧见一头巨大的斑纹猛虎从眼前掠过,伸出利爪直奔副官咽喉。丘三斗副官早有准备,挣脱衣衫以兽态相搏斗。两方随即变成一场忍耐已久爆发的恶斗,连应予身后小兵都迫不及待加入了群殴。应予小心避开满天乱飞的残刀废剑,想要劝架又不舍得自己被误伤。护住自己的脸蛋应予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小声念,“不妥不妥,莽撞动手从来不能解决问题只会激化矛盾。圣贤所云武将不能治国不是没有道理,凡事应以理服人,指出错误若是对方不肯改正再寻他法也不迟。”“胡闹,都给我住手。”赶来的丘三斗喝止乱斗,面上劝架实则偏袒自己一方先将飞兼几人拉开。飞兼几人退回人形身手受到限制,吃亏挨了不该挨的打。飞兼指着丘三斗的副官大骂,“乌白史上毛色纯黑的战士不足十人,我们将军是现存最年轻的一个,再敢乱嚼舌头我飞兼就要你的命!”“放肆!”丘三斗冷不丁甩起鞭子抽向飞兼,“我座椅下的皮垫也是黑的,是能咬我啊还是能吃我啊。戴上黑金索你们将军已经废了,别再拿颜色血脉之类的琐事自取其辱。”飞兼不屑的笑道,“没上过战场的胆小鬼,你没有资格说我们将军。”“住口。”丘三斗说着再次扬起了鞭子。这时姚夏燃返回兵器库,丘三斗看见后有意命人拦住姚夏燃,当着他的面鞭打飞兼几人。姚夏燃一言不发,径直上前拽住丘三斗的鞭子。“将军,他们的人……”飞兼刚一开口被姚夏燃狠狠踹倒,“出言不逊顶撞丘大人,赶快认错。”听见姚夏燃的话旁观的应予咯噔咬破了舌头,眼睛瞪的比被打的飞兼还圆。姚夏燃收敛了以往的嚣张,冷静的出乎应予的意料,虽然最符合“圣贤说”但应予莫名觉得胸中不畅快。丘三斗显然对姚夏燃的处理非常满意,收回鞭子扮作大度的表示不再追究。“凛冬将至,没有我供给你们的吃穿用度你们在这山里就得活活冻死。在我的地盘上就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你说对么姚夏燃。”姚夏燃的手下们都沉默了。姚夏燃双手平举身前,躬身对丘三斗行礼,“说的对。”垂头丧气打算离开的应予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眼瞧见姚夏燃手背上鞭绳留下的血痕,胸口一热“嗷”的朝丘三斗窜出去,“竟然又见血了!我要打爆你这胖球!”作者有话要说:划重点,他的床他的书他的羊。。第18章醉酒生的娇弱漂亮的女孩从小招人疼,若是生的娇弱男孩子就会被轻看。通常人家的小男孩至多被告诫遇事要勇敢不可胆怯,但驹跋族不一样,大人对男孩从小的教导是“凡起事端不可轻易动手,若不得不动手不论手段不论时限必须要赢,且必须赢的对方再无翻身可能。”说白了就是一般欠揍的不打,过于欠揍的必须往死里打。所以绷不住劲蒙头出手揍了人,“吱嗷”乱叫却只打一拳就跑的应予真真儿是个异类。应予的一拳来的快去的更快,目标明确直奔丘三斗刚好没几天的鼻梁骨。眨眼功夫丘三斗脸上像爆开了个熟透的大西瓜,鲜血乱溅喜庆非常。应予没来得及观看“战果”就匆忙逃离,一口气奔回营地关上门。脑门抵着门板,应予瞅着自己哆嗦的右手心情复杂。“怎么?身后有狼?”屋子里医师冷不丁出了声,应予吓的眼睛一翻差点撅过去。“你怎么还没走!”医师从桌前一堆干花干草里抬起头,“这是我的房间。”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应予没多想慌张钻进桌子底下。“你做什么。”“嘘。”应予屏息凝神藏起自己的身形,等了半晌外面却再无动静。应予扒着窗台悄悄露出双眼睛,看见驻地台阶前刚才参与争斗的人列成一排,姚夏燃正命人杖责飞兼。应予猛的缩回脑袋,小心脏扑腾乱跳的捂住胸口。若是往常应予无非是惊讶一番后扭脸继续翻书,今天应予心中却莫名生出了几丝正义感。“不许打!”字正腔圆的大吼一声应予推开窗户窜出去,雄赳赳气昂昂走向姚夏燃。“他们是护你名声替你出头,你不能伤他们的心!”姚夏燃把应予逃跑中甩掉的一只鞋扔还给他。“没人找你,你自己倒是憋不住先炸出来了。”眼看装病的事要露馅,应予转身正想溜被姚夏燃拉住,“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人替我出头。”站在一群壮汉前面矮了半截的应予隆起并不存在的胸肌,正气外露的挥起胳膊上下比划,“丘三斗他们那群无耻小人造谣说你坏话。”姚夏燃眼神冷漠,“造了什么谣。”“他说你不如往日,还说你的颜色……”“瞎说八道!”应予话没说完被飞兼厉声打断,飞兼一点儿不领应予的情,“将军罚的对。我是早就看那狗东西不顺眼不揍他几拳没法泄火,除此之外没什么弯弯绕绕。”“就是就是,这小子净胡说。”大家纷纷附和,都嫌弃应予的多管闲事。没想过到头来竟是自己被孤立,应予不服气的抿紧嘴唇。“我应予从不信口胡说。”应予难得真恼,鞋子往姚夏燃面前一摔准备仔仔细细把事情前因后果讲清楚。可当应予看见姚夏燃身后那辆原本要送走自己的马车,应予忽然就冷静了。姚夏燃抬起应予的脸,“中气挺足气色也不错,接着往下说。”应予不敢看姚夏燃,“不说了吧,屋子里呆久了出去透透气,一不小心走的有点累了呢。”“说。”应予按住自己的脑门,蹭着姚夏燃缓缓往地上倒,“我头晕,我想不起来了。”姚夏燃拎起应予快步走上台阶,把应予扔回房间二话不说从外面锁上门窗。应予一个骨碌从地上窜起来用力拍门,“最恨别人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