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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格雷厄姆皱着眉,似乎想靠近他,又在踏出那一步前收回了脚,看向了方白。“我们的交易完成的不算完美,不过我很欢迎他下次再来,那种东西会反复滋长,很难根除,可以定期来这里找我,什么时候都会欢迎你们的。”方白带着商人的热情道。“因为他是汉尼拔不是吗!”格雷厄姆看起来意料之中,他这时才走过去把手放在莱克特的背上,轻声询问着什么,表情已经变得非常平和。方白对这两人的关系有些猜不透,他们看起来像是爱人,友人,也像是敌人,这两人之间大概有一个沉重的过去和还一片晦暗的未来,不过就像他们之前让人不解的对话一样,那是旁人插不进去的世界。再次颠了颠手中的脑袋,方白又坐回了自己的躺椅,随手就把死侍放在了一边,看着格雷厄姆回头向他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架着还有些行走不稳的莱克特离开了这里。两个人的背影居然异常的和谐。只是死神的阴影也如影随行。“总觉得被秀了恩爱。”方白喃喃自语,只是想到其中那一位的身份,他就敬谢不敏的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系统,人心之鬼魅也能成为交易品,我以为那都是无形的东西?”“可以,对有些生命来说,它们就是有形的,只是能真正出产这种东西的生命并不多。”“这世界真是奇妙。”方白笑着道。“唔唔唔……”看了一眼死侍,方白原本不想搭理他,却惊奇地发现他被斩断的颈部好像长出了点什么东西,无数的rou牙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着,那画面其实极其的恶心可怖。想了想,方白取掉了死侍嘴上的封条,而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缸,里面装满了微绿的液体,然后死侍就被方白扔了进去。“哦,谢谢,我喜欢这地方。”“你喜欢就好。”方白抽了抽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心软,他干嘛要去想这个疯子会不会觉得疼,“如果你愿意付点报酬我就更好了。”死侍在那里装死。抱着双手,方白看着吐着泡泡,在水里游来荡去的死侍,还是忍不住问道:“声带都没粘在脑袋上,你到底是怎么说话的?”死侍顿了一下,整个沉到了水底,然后又像炮弹一样冲出了水面,浮在了方白面前,脑袋摇晃着:“当然是因为我是死侍,独一无二!”“我宁愿相信是作者忘了让你闭嘴。”“反正她就是一个傻瓜,你如果明白了这一点,就不会问出那样的傻问题了。”[你不能吐槽你的老板,虽然她的确是个傻瓜,但你不能说出来,你这个混蛋,蠢货!!][哦,我的脑袋里一定只有一团屎!]方白觉得死侍大概是用老二思考的,所以留了一个脑袋根本没什么用。死侍的身体完全长出来,足足花费了五个小时的时间——虽然从一个脑袋重新长成完整的身体已经够让人吃惊了——这让方白觉得死侍现在还能在外面活蹦乱跳的,实在是个奇迹,他一个多么完美的实验品,或者是他是那种地方逃出来的地方经验太过丰富了。而这一次也让方白把死侍的全身看了个清清楚楚,虽然那就是一个疤痕和脓疮的结合体。方白试着询问如果要把死侍的身体恢复原样——也就是让他恢复到韦德.威尔逊的样子,哦,又一个威尔逊——要花费多少能量点,结果系统告诉给了他一个天文数字。不仅是自愈因子和癌症的冲突问题,作为一个剧情人物,他身上有着某种惯性,而为了抵消这种惯性,代价是惊人的。还好他只是一时好奇。第18章“WhokilledCockRobin?”“是我,麻雀说,”“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你到底什么毛病!”方白愤怒地摔下了手中的漫画。死侍立即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方白依然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肩膀上出现了一个单人火箭筒,直接抵在了死侍的脑袋上:“死或者滚,选一样。”死侍立即缩起了四肢,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他头上的对话框中甚至出现了一个Q版死侍,在那里哇哇大哭。方白一手拍在了脸上,火箭筒随手一扔,和死侍挤在了一起,还给了他一个墨西哥鸡rou卷:“算我求你了,兄弟,你能换个地方去sao扰别人吗,你看我这破地方又没什么好玩的,何必浪费你赚钱的时间呢?”“你真好。”死侍大口咬了一口,一边鼓着腮帮子一边手舞足蹈,“但你有一点说错了,甜心,这里是个好地方,简直是脑洞大师的终极理想住所,不用洗衣服,不用叫外卖,不用清理脑浆,没有喋喋不休的可怕房东,没有没完没了的电话,这里就是天堂,哦,天堂那种满是光屁股的地方还是值得一去的,我要定居在这里,永远,这就是死侍宣言,天啊,天啊,我得在后脑勺上刻下来,我永远不会丢掉我的后脑勺……”“系统,驱逐这玩意要多少钱,我出!!”“宿主权限不足。”“深呼吸,深呼吸……”死侍突然穿上了一身的女式护式服,粉粉的颜色简直辣眼睛,他翘着屁股,直接往方白的胸口塞进去了一个听诊器,大惊小怪地叫道,“心跳,你的心跳过载了,哦,天啊,我就要失去你了吗,就像鸡mama失去了它的孩子,我得做点什么……”“放开我!”“这叫协同呼吸,放轻松,你会好起来的,拥抱可以治愈一切,除非我们两个都没有手哈哈。”死侍和方白来了个嘴对嘴,还把方白像个小朋友一样完全抱在了怀里,成功让方白炸掉了。“速冻!”方白从一座冰雕里挤了出来,他手上出现了一张卡片,而死侍除了脑袋,整个身体都被冻在了冰里,“看起来效果不错。”“我感觉有点难受。”死侍试图眼泪汪汪地看着方白。“是这里吗?”方白的视线开始下移,然后停在了死侍下三路的地方,那个被皮革紧紧缚束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勾勒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形状。方白手里出现了一个小锤子,只是上面刻着一吨的字样。“不,不,不,放过我可怜的小死侍吧,它是我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