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往后仰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眼前还花着呢,便觉一个柔软的触感贴到自己嘴角,一触即离。“季宝,这这这——莫非是……亲到了?”许谦另一只手抚上自己嘴角,两眼瞪大看着眼前季凡尚放大的脸,只觉得一股热流往小腹冲去,顿时连话都说不清了。季凡尚却没想那么多,毫无自觉的勾起一个笑,眯着眼伸手下去按住了许谦的手……======屏蔽不和谐内容若干,大致发生了什么后面许谦会告诉你们,自己脑补吧_(:3)∠)_======8:00am,季凡尚卧室天光大亮,印花的暖黄色窗帘并没有拉严实,几缕晨光排成一纵,偷偷的爬到了房内的大床上。光斑踩在季凡尚的眼睛上,让熟睡中的人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季凡尚半眯着眼一动不动的躺了好一会儿,意识才逐渐回笼。昨天发生了什么已记不太清,竟是连什么时候回了家都不知道。季凡尚侧了侧脸躲开刺眼的阳光,迷糊的视线中却骤然敛入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人趴在床的一侧,脸半埋入柔软的枕头中。被窝大半都在季凡尚这边,所以看得见他露在外面的小半个脊背,浅麦色的肩头圆润饱满,肩窝处还可看到一个青紫的牙印痕迹。许谦!季凡尚愣了下,随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也未着寸缕,腰背还有些酸痛。他脸色一黑,抬脚便将许谦踹下了床!许谦摔到地上,瞬间惊醒。他左右看看,凉得打了个寒噤,连忙扒到床边,刚准备发火,就见季凡尚似乎是刚刚那一脚踹得太用力,牵扯到了后腰的伤,咬着牙疼得脸色发白。许谦也顾不上发火了,赶忙爬上床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季凡尚紧抿着唇,唇线冷硬的一道,脸色阴沉,半晌,他说:“你过来点。”许谦心里有点发毛,他慢慢往那边挪过去,一边说道:“季宝,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喂!”一道冷光闪过,许谦仰面后倒,接着半点都没犹豫迅速退到了房门处警惕的看着季凡尚。“你别冲动!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哪儿来的刀啊我要疯了?!”季凡尚手里拿着把两三寸长的水果刀,面无表情地看着许谦道:“你说。”“哈?”许谦一愣,“噢,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我知道。”季凡尚将水果刀塞回枕头底下。其实多动一下就能发现,腰部的疼痛并没有牵连到下面,只是像撞击过一样的外部肌rou钝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许谦问他。“不多,我离开黄毛他们之后,和林帆一起聊了会儿,后面的就不太清楚了。”季凡尚揉了揉眉心道。“林帆……我就知道那个林帆没安好心。”许谦轻声嘀咕道。“你说什么,林帆怎么了?”“你昨天被下了药,就是……干那什么的药,我怀疑就是他干的。”季凡尚哑然,“他怎么会……”“都告诉你外面不安全了,昨天要不是我赶到你都不知道会被林帆带到什么地方去!幸亏我明察秋毫和他斗智斗勇才把你完好无缺的带回来,他还骗我你是生病了,害得我还……唔,总之,以后不要再晚上去那种地方了!”“……”季凡尚皱了皱眉头,许谦这一番话能信的不知道有多少,直觉上林帆并不是下手的人,不过这话他也没说出来,而是话锋一转,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给我解的药?”许谦闻言脸顿时就红了,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两个字:“……用手。”“那,谢谢了。”季凡尚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将脸微微侧向一边,剩下的半句“你为什么光着身子睡在我床上”却是没有问出口。“你昨天从车后座滚下来,腰上估计伤的不轻,等会儿医生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我……先去换衣服了。”许谦说完便关上了房门,回到自己房里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回想起昨天在浴室里的情景,许谦只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季凡尚插-入他的两腿间,顶在入口那里时就出来了,说不定真的就……许谦用力的闭上眼又睁开,心里五味陈杂,“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医生是和沈奕一起在中午来的,季凡尚精神不好,一直躺在床上补觉,医生也只是就地做了个粗略的检查。而后许谦和季凡尚本人才再一次后知后觉的发现季凡尚发烧了。三十八度多的体温,虽说算不上太严重,但也足以让人感觉不适。季凡尚怏怏地从医生手里扒拉扒拉药片,无趣的将那三四片黄黄白白的药全倒嘴里,接过许谦递来的温水一口吞了下去,药片划过咽喉的令人厌恶的触感无比熟悉。“注意休息,多喝水。你腰上的淤青就用这个药酒洒上用力揉,年轻人身体好得快,淤青揉散了半点痕迹都不会留下。这可是我儿子研制出来的特效药酒,保管你揉完了热乎乎的,一点都不疼。”“谢谢您了。”季凡尚将水杯放到一旁,从医生手里接过了那用透明试剂瓶装着的茶色药酒,对他笑了笑。沈奕在一旁看着事儿都完了,先一步起身将医生送了出去,许谦则留下来帮季凡尚揉腰。“季宝,你趴过来。”许谦将药酒打开放在床头柜上准备着,一手掀起了被子。季凡尚上身穿着件羊绒衫,双手叠在下颌趴在枕头上,闭着眼道:“把暖气再开大一点吧。”“好。”许谦依言照做。回到床边,许谦伸手将季凡尚的衣服撩了起来,露出半边背脊。由于趴着的缘故,季凡尚脊梁的中间微微凹陷,一道优美的弧度下来,却在腰际浮起一片青紫的浮肿,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许谦伸出手指轻轻一按,便觉手下的肌rou绷了起来。“疼吗?”许谦有点心疼的问道。季凡尚头也没回,只道:“快点揉,下午还有事。”许谦倒了一点药酒在手上,先把两手搓热,然后又倒了一点在手心,覆上季凡尚的腰轻轻搓揉起来。“唔,你用点力。”季凡尚皱眉,这种事最忌狠不下心,别到时候吃了苦头还好不完全可就得不偿失了。许谦也知道这一点,只顿了顿,便索性站起身来用力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