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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出来吃早饭,却无端被这里的吵闹吸引了过来。贵喜嬷嬷看到池南如看到救星那般喜不自胜,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走到了池南身旁,还未说话,却只听兰姨嚣张的撇嘴道:“哼,一个小丫头,也敢管你姑奶奶的闲事儿?别怪姑奶奶没警告你,我这竹条可不长眼睛,你若想替这个以下犯上的老妪说话,到时候被刮花了小脸儿可别怪我。”“……”池南看着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觉得一阵好笑,回头看了眼贵喜,只见短短的片刻间,这间厅外竟围满了人,他们一个个都兴致勃勃的看着她,仿佛每个人都很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一般。这个女人是谁?池南不动声色的走到了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下,贵喜嬷嬷不知道自家公主在打什么主意,便也不说话,跟着走到池南身后站好。兰姨知道贵喜是公主府的副总管,能让她都安分的女人,自然是有点身份的,但有身份又怎么样?她可是驸马的姨娘,在这个府中,除了公主,她就是最大的。“贵喜。”池南冷冷叫了声,贵喜嬷嬷便应声走至她身前,听候吩咐。“这个猪胸狗肚的老女人是谁呀?”池南瞥也不瞥兰姨,端起丫鬟送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后随意问道。公主府的下人们素来知晓公主毒舌,没想到一上来便给那个泼妇来了个下马威,每个人都不禁捏拳叫好,暗暗的为公主打气。贵喜嬷嬷鼻眼观心的自若回答,充分体现了一名管家的素质:“是驸马的姨娘。”兰姨被池南的话刺激的跳了起来,拿着竹条不管不顾就朝池南抽去:“你个小贱蹄子,老娘把你当个人来看,你还当真了。这个府里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我不打花你那张漂亮的小脸蛋,让你再去勾引男人!”竹条一挥而下,却始终不能落在池南身上。兰姨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凉,僵硬着向后看了看,吓得一下子就手软了,她背后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黑衣黑裤的蒙面男人。池南见她如此惊吓,便好心相告道:“他是暗卫,专门对付你这种以下犯上的老妪。”暗卫一举将兰姨擒下,压得她跪在池南面前,被打蒙了的兰姨心里突生不详之感,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乱转,猜测着池南的身份。“贵喜。”池南淡然自若的端茶喝了口水:“掌嘴吧。先前她打了你多少下,双倍。”“是。”贵喜嬷嬷欣然领命。兰姨看着步步逼近的贵喜嬷嬷,色厉内荏,强撑着心底的害怕叫嚣道:“臭丫头,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你们驸马的姨娘,就是你们驸马也不敢这么对我,你……哇!住手,你,你怎么……哇!”池南一挑秀眉:“驸马的姨娘……是几品官?难道本公主还教训不得了?”被连续抽了三十几个嘴巴子的兰姨乍听池南的话,瞬间懵了,贵喜嬷嬷停手之后,便连滚带爬的滚到了池南脚边,不住磕头求饶:“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公主尊驾,实在该死,该打!”兰姨面如土色,就连先前被掌了三十几个巴掌亦不能让她脸上看出点血色。池南嘴唇微掀:“姨娘,本宫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小贱蹄子吧。”“不,不,不是的。”兰姨看着池南近在眼前的笑脸,肠子都快悔青了,本来她还指望跟公主打好关系,看能不能透过她结识更多王宫贵族,如今……“贵喜。姨娘是什么时候入府的?”池南踢开兰姨想要抓上她脚面的胖手,冷冷的问道。“四日前。您在宫里,奴婢们不敢为了这点小事惊扰。”贵喜嬷嬷对答如流,先前的三十个巴掌,将她连着好几日的气都撒完了,爽快!池南又问:“那姨娘这几日,都住在府里?”“是的,驸马姨娘亲自挑选了南风苑,这几日就住在里面。”“南风苑?”池南唇角溢出一抹冷酷的微笑:“那是先皇最爱的院子呢。纵然是驸马姨娘也没那个资格住进去吧。”“是。”贵喜嬷嬷点头称是。池南看着抖如筛糠的兰姨,对围在厅外的下人招了招手,道:“去准备吧,擅闯先皇禁地,该怎么着?一切……按照规矩来。”下人们一听,顿时了解了自家公主的意图,拿棍子的拿棍子,搬台子的搬台子,这阵仗,兰姨看在眼中,吓得心肝脾肺肾都开始发抖了……这个看着娇娇弱弱,粉粉嫩嫩的公主究竟想对她做什么呀?“先皇有令,擅闯南风苑之人,可当场杖毙!”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当场为兰姨解惑……好嘛,杖毙!兰姨真是死过去的心都有了。作者有话要说:Ps:杖毙!呵呵,嚣张的兰姨,您就请好吧。~O(∩_∩)O~不出意外,还有第五更……☆、驸马施威当柳蝶芷从外面回到公主府,从门房到里院,竟然一个下人都没有,正纳闷之际,却听到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她顺着声音找去,便见一个小小的厅堂外,里三层外三层,被看热闹的下人们包围了个水泄不通,而那个正在哀嚎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娘。蝶芷想起先前进门时,公主府外的那顶华贵软轿,顿时明白了现在发生的一切。公主回府了,她娘遭殃了。秋水寒潭般的眼眸微垂,柳蝶芷转身便走。----------------------------------------------------------------------------朱富带着阿秋正在街上闲逛,忽的却听身后传来一声焦急的叫唤:“富哥哥,富哥哥。”朱富停下脚步,会这么叫他的只有……“蝶芷?”朱富回过头去,看到了不顾形象奔过来的表妹。只见柳蝶芷快要奔到朱富面前只是,脚下突然一崴,整个人扑到了朱富怀中,香风四溢,朱富吓得挺直了身体,蝶芷表妹楚楚可怜的伏在朱富胸前,抬起了梨花带雨般的清丽,泫然欲泣道:“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