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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咧着嘴,小虎牙都出来了。守门的立刻又是一句‘看毛’,彻底跟毛较上了劲儿。「要是我把宁老板追到手了第一个开除你!开除你!」苏黎跳脚了。守门的脸色顿时一阵古怪,连反驳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这家伙说什麽?他说什麽?把我们家少爷追到手?!!!!这时,一个人影消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咳嗽了一下。「阿闲你吓屎我了!」苏黎赶紧抓住阿闲的胳膊,「来来来来你快放我进去,罗大大说我只要进去就赢了一半了!你也希望我赢的对不对?」阿闲被他這麽抓着,想着这可是少爷看中的人,一阵尴尬,连忙挣脱开来,摇摇头道:「不行,现在还不可以。但是柏叔让我跟你说,他想找个人陪他下棋,你明天还可以来。」刚开始听到不行,苏黎的嘴立刻一瘪,听到后面,又立刻笑逐颜开。那表情变换,比天气还快。苏黎想起那个他仰慕万分的大叔,顿时心安了,老城十足地拍拍阿闲的肩,「那明天见!」苏黎一蹦一跳地走了,走出几步还不望回头给那守门的做了个鬼脸,以此奠定他最终的胜利。那守门的是有气发不出啊,生生遏制住了追上去把那熊孩子教训一顿的冲动。然后,就见那阿闲走到他面前,严肃地说道:「阿中,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谁?」「少爷没回来之前,他谁都不是。等到少爷安全回来了……」阿闲说到这里,顿了顿,高深莫测的还留了半句。阿中都快急死了,你个缺根筋有缺心眼的,平时没见你说话那麽上档次啊,有话快说啊!「等少爷回来了,他就是你少夫人。」阿闲语重心长的拍拍阿中的肩,「你知道该怎麽做的。」阿中愣了,一下子愣住了。你说啥?你刚刚说啥?!少!夫!人!就那个看起来毛没长齐的臭小子?!看着阿中惊呆了的表情,阿闲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大宅子里——模仿柏叔的样子,把柏叔刚刚跟他说的话再说一遍,这感觉,真不错啊。我以后也可以走走诸葛孔明的路线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地里都叫我傻大个,这绝壁是对我能一直跟在少爷身边的赤-裸-裸的嫉妒。番外代表宇宙消灭你自从那天被傻大个阿闲语重心长地教育过后,一直觉得自己脑子还可以的阿中,改变了对苏黎的态度。阿中是个尽职尽责的人,一直誓死效忠他家少爷。所以为了更好的为少爷服务,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他决定要好好对待这位……‘少夫人’。要想真得跟一个人处好关系,阿中认为,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对方的闪光点!对,闪光点!因为少爷的眼光是永远不会有错的,尽管那个家伙咋咋呼呼的,又吵又闹,身材看起来像干瘪毛豆,还是个小屁孩,但是闪光点嘛,找找总归是有的。苏黎从那天后每天没课的时候就来这宅子前报导,见阿中再不跟自己吵了,苏黎洋洋得意的认为自己取得了长足的胜利,走过阿中身前的时候都迈着老爷步,害的阿中的几位同仁差点笑到肚子痛。阿中对此表示无奈。但是苏黎还是没能进到宅子里面。反而是柏叔天天派人打开大门,在大门口摆上一张桌子。要么跟苏黎下棋,要么跟他喝茶,一个人坐在门里,一个人坐在门外,怎麽样,不违反少爷的命令吧?论柏叔人老多机智。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宁寒接到消息的时候真是哭笑不得,这一老一少真是,这不明显合起伙来拆他的台,做样子给他看嘛。不过他自己这边的事也是忙得很,便也就任他们自己喜欢。不过,几天后,宁寒又接到消息时却是紧紧皱起了眉,讲电话的声音格外冰寒。「下雨?那两个人还在外面?」「他打喷嚏了?几个?」「我问你他打了几个喷嚏。」「还要我教你怎麽做吗?直接把人给我扛进去。」「还要我再重复第二遍?」挂了电话,宁寒回头看向房间里坐着的另外一个人,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有喜欢的人了,他现在就在家里。」宁江豁然抬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我当然不会像你一样不负责任,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我想要结婚的那一位。不过……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是个男的。」宁寒的话冰冷透骨,又带着些玩味的戏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在宁江心上。「男的?你是想报复我让宁家绝后吗?!」宁江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那声音气得有些颤抖。「报复?」宁寒却倏然一笑,转身靠在窗台上,拿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宁江一顿,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哽得脖子都红了。他不禁盯着自己悠然喝酒的儿子,眼里也不知是怒意还是恨意还是其他的什麽。他败了,他的儿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出色很多。他一直期望宁寒能变得像他的名字一样,心再冷一点,再狠一点,这样才可以撑起他们宁家。但是儿子越来越像他mama的长相、喜好,让宁江一次又一次怒不可遏。但终究是他错了。他的儿子不仅仅继承了他mama的基因,身上至少还留着他宁家的血——冷酷、决绝、甚至是残忍。「你看,你终究还是走上了跟我一样的路。」宁江忽而笑了,「你以前口口声声说不愿意接受我的事业,不愿意跟我一样做侩子手,最后还不是陷了进来,甚至要对你父亲我下手,你跟我,还有什麽区别?」「区别?」宁寒握着酒杯的手腕微微转动,看那绯红的酒液在杯中打旋,他回眸冷凝地看着宁江,说道:「我不需要所谓的区别,那只是别人强加在我身上的恶意。」说着,他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眸子里的冰寒便化了些许,「我只需要在他心里是特别的,就足够了。至于你,那个把你当做特别来看待的人,早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记得吗?」宁江语塞,宁寒的话勾起的回忆是那麽的久远,久远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去想起。现在想来,那或许,就是一切的开端。十二月初,天气渐寒,冬天真得来了。苏黎坐在宁家大宅子的正门口,身上已经裹上了厚厚的外衣。天气很冷,但是没有下雪,这让苏黎有点儿不欢喜。他哈口气,搓搓手,然后双手焐着因为天冷而有些微红的脸颊。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啊转,歪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今天周六,闲来无事。苏黎就這麽坐在门口台阶上,一坐就是小半天。他坐的很没形象,不高兴坐椅子,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