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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下慢慢坐起来。看见希尔德进来,忙要起身下床。“殿下。”“嗯。”希尔德摆摆手,示意他不用下来:“身体好点了吗?”“还行,好多了。”巴里嘴唇依旧不见血色,脑袋被包成了一个大白粽子。那天在现场的失血量,即使有学校精密医疗仪器的治疗,也够巴里喝一壶的。“对于机甲设备的老化造成你受伤,我仅代表学生会感到十分抱歉。”希尔德微微低头,标准的官方辞令,虽然所有的人都对这件事情有所怀疑,面对希尔德的说辞,一边的两人都没有反驳一句。“不会,是我自己的失误,毕竟安全气囊是我自己拆除的。”巴里在希尔德面前明显谦虚很多。希尔德点点头,没在说什么。小干部叫了一声会长,似乎还有什么是要和希尔德商量,希尔德朝巴里点点头,便和小干部出了门。大领导不在,巴里显然放松很多。他靠回病床的床背上,睨着眼睛看白:“怎么,学生会秘书长都大驾光临,不去到处抓违纪学生了?”“躺在床上还要嚣张。”白秀气的眉峰微皱,粉色的薄唇轻启:“应该让护士帮你把嘴也一起包起来,省的继续埋汰人。”“哼。”巴里冷笑一声:“我埋汰人?所以才有人想要整我啊!傻子才相信这次的事只是个意外。”巴里锋利的视线逼向白征:“最近我得罪了谁我自己心里清楚,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人做的。”……又见背锅侠……白征不得不感慨自己运气之背,为毛都要我背锅啊?不过这件事情的确是因为白征而起,虽然莫名其妙成了始作俑者,白征看着巴里白花花的大宗子头,也不好意思再去辩驳,多少有点心虚。“有些人明明就是个omega,非要跑来军校学习。不过也是,平时就吊儿郎当不像个事,比起说是omega,不如说是个粗鲁的beta,像这样的,亏得他家老公愿意碰他。”……我就是个粗鲁的beat真是抱歉啊。“我很乐意,因为的确味道不错。”希尔德带着得体的浅笑慢慢走进来,牵住白征的手:“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接着转头看了一眼被抓包正尴尬的巴里,虽然依然在笑不过面色已经转冷:“看来你还没有回复完全,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便转身出了门。白正准备跟着走,回头看了一眼正尴尬的咂嘴的巴里,不由好笑:“谁说嘴贱不会遭报应?”“要你管!”巴里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子。出了门,白征随即抽|回自己的手,伸进口袋里准备找支烟点上。“医院里你在干嘛?”希尔德皱着没有看着白征:“看来巴里说的没错,你的确要好好管教。”“没办法,生来就是粗人一个,改不了了。”没有点烟,白征两手抱着后脑勺衣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揍模样。白已经从后面疾步跟上来:“会长。”希尔德转头,白看了看,浅笑着指了指替希尔德翻上来的衣领:“衣领没弄好。”希尔德嗯了一声,面色不改的朝白俯下身。白有一瞬间的愕然,接着便毫不犹豫的走上前替他整理衣服。比白高半个头的高度,低下头正好能看见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微颤的睫毛,的确是很漂亮的人。但是显然希尔德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他状似温柔的看着低头整理衣服的白,其实余光有意无意的飘着一边杵着的白征,很有兴趣知道这货会是什么反应。不幸的是,白征明显让皇子殿下失望了,从白凑上来的那一刻,白征就转过身面朝墙,给这对狗男男留下了充足的调情空间,白征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伟大。白既开心又紧张,虽然在希尔德身边待了很多年,但是这却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替他整理衣服。白做的很细心,一只大手钳住他的手,冰冷无起伏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差不多了。”白抬头,看见的却是希尔德咬牙切齿的看向另一个人的方向。白明白过来,脸上那一点羞涩瞬间退去,他点点头,慢慢撤回手,即使衣领有一处仍然没有弄好。白征一副面壁思过的样子的等着这两人完事,等了又等都不见反应。本来就因为背锅而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的人不耐烦了:“你们俩有完没完?”转身一看,后面早已没了人。再往左右看看,走廊的尽头,希尔德正大步流星的跨出去,白就紧跟在他的身后。怎么个意思?调完情俩人就跑了?这里还有一个活人啊喂!白征想耍脾气来着,可惜没有观众,只能认命的吭哧吭哧跑过去跟上他们俩。上车的时候,白征故意把门口甩得直响。希尔德冷冷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伸出头对在外面站着的白说:“我载你一程。”“不用。”白摇摇头:“宿舍很近,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希尔德点点头,没在多说。开车回去了。一路上,白征臭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希尔德唇角抿成一条线,看上去有些恼火,半响才开口对白征说:“你真的该学学如何做一个omega。”“呵呵,”白征干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开口:“你想让我学谁?抱歉啊我就是这样改不了了,不如你直接找个omega不是更好?”“我可以考虑纳妾,前提是你学会如何去做一个好妻子。”希尔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白征:“领子没弄好,帮我抚平。”白征翻了个白眼,直接抓过希尔德的领子朝自己的方向一带。希尔德被拽的突然,悬浮车猛的驶出一个S型的弧度。希尔德的英俊侧脸近在咫尺,白征没有心思观赏,报复似的狠狠的把领子拉平:“好了。”“勉强合格。”希尔德勾起唇角,坐正身体:“不过比起我母后,你还差的远。”“老|子又不需要生一个你这样的娃!”白征恶狠狠的回答。“谁知道呢?”希尔德莫名心情很好:“那一晚我想做的事,我会继续。”“……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白征一想起来那晚的事就觉得受到了惊吓。“或许是吧,但是我现在还在兴起中。”希尔德漫不经心的说出这样一句。“……”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注意到白征的沉默,希尔德故意略带挑衅的开口:“你似乎在这些方面不是很在行。”白征瞬间炸毛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