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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一般,睡眼惺忪地看了段岭一眼。段岭只是笑,牧磬登时激动得欢呼一声,说:“我不是在做梦吧!”武独在一旁坐了下来,问:“你爹呢?”“正在宫里呢,今天韩将军回京,爹和太子殿下商量事情。”牧磬激动无比,拉着段岭看来看去,说,“王山,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有些事。”段岭说,“紧赶慢赶的,还是到了。”牧磬忙出去让人吩咐,通知在宫里的牧旷达。段岭却让他不可声张,牧磬点点头,朝管家说了句话,打发管家亲自去了。同一时间,宫内御书房,李衍秋虽不在了,蔡闫却依旧未坐到帝案后,只是在一旁坐着。牧旷达、内阁苏阀、谢宥、姚复俱在。“韩滨带了五万骑兵。”谢宥说,“前来奔丧,现在都驻扎在北城外的江北平原上,此为唁书。”谢宥把唁书放在蔡闫面前,蔡闫没有打开,只是沉默不语,照着先前冯铎教的,不发一言。苏阀冷笑道:“带五万骑兵下江州,他想做什么?绝不能让他入城!”姚复问:“派去与韩滨通消息的人是怎么说的?”“韩滨怀疑陛下之死事出有因,内有蹊跷,要求开棺验尸。”谢宥答道。牧旷达答道:“棺盖已钉上,太医堂出具的报告,众位大人都已过目,将验书送去给韩滨看看就行了。”“若不让他验呢?”苏阀说。“那便说不得要‘清君侧’了。”谢宥答道。这话一出,众人脸色瞬变,都想不到谢宥居然就这么说了出口,与会者脸色瞬变。“清君侧?”姚复最先怒道,“想清谁?清本侯?谢将军?苏大人?牧相?!”“着他不带一兵一卒。”蔡闫说,“让他自己进城吧。”“不可!”牧旷达马上道,“韩滨镇守玉璧关已久,当年乃是征北军出身,与武帝有着同袍之情,解他兵权,定会激反。”“同袍之情?”谢宥说,“当年北域兵变之人,可是有他一份!”“那年武帝还不是天子。”牧旷达说,“只受封北良王,赵将军以朝廷名义发的谕旨,何错之有?”谢宥答道:“我是不会相信他的,现在绝不能让他进城,否则五万大军驻在城中,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他弟弟韩贺来了不曾?”姚复问。“还在玉璧关。”谢宥答道,“带领另三万步兵。殿下,请神容易送神难,韩滨一旦进城,便不会走了,此人十四岁从军,追随武帝鞍前马后,资历是征北军中最老的,绝非枉死的边令白可比。赵贼之患,已发生过一次,绝不能再出错。”牧旷达说:“谢宥,你这话可是暗指韩将军想谋反?”众人齐齐看着谢宥,谢宥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便是这么说。”姚复答道:“依我看来,也不能让他进城。”苏阀摇摇头,说:“他究竟想查什么?”书房内不闻声响,唯独蔡闫正在慢慢地翻韩滨的唁信。韩滨乃是武人,字里行间带着力道,前面大多是吊唁之言。而信件末尾,则暗示自己是带兵回来守护太子登基的。蔡闫寻思良久,而后说:“这样吧,我亲自出城一趟,与他谈谈,他若愿意把兵留在城外,我便与他一同进来。”“这太不明智了。”谢宥说,“殿下千金之体,绝不可冒险。”“若我爹还在。”蔡闫说,“他也会这么做,我就是太子,谁也替不了我,又有何妨?就这么定了,今夜我就出城去会一会他。”谢宥欲言又止,苏阀等人的表情则十分复杂,牧旷达微微皱眉。“乌洛侯穆与郑彦将护我周全。”蔡闫起身道,“谢将军不必担心,也不必任何人陪同,该做什么,依旧做什么。若我没回来,你们便自己打算,散了吧。”谢宥看蔡闫的目光,已颇有点不一样了,但蔡闫没有再给众人讨论的机会,率先离去,而后苏阀先走。谢宥穿过走廊,牧旷达却走在谢宥身后。“我们这位太子大人。”牧旷达微微一笑,说,“脾气可是与两位先帝都像得很呐。”谢宥答道:“今天牧相听闻‘清君侧’,不知如何作想?”“必不会是我。”牧旷达微微一笑,又说:“听说那夜后,五公主将当夜陪伺的宫女尽数叫去,都盘问了一遍。”正在这时,一名宫女悄悄赶到,递给牧旷达一张纸条。谢宥则转过身,不屑去看他的纸条。牧旷达展开纸一看,顿时色变,忙道:“还有要事,先走一步。”继而转身离开。点灯时分,牧府开饭迟了些,牧旷达这些天里常不回家吃,段岭便与牧磬分桌等开饭。“要么少爷还是先吃吧。”段岭说。“爹很快就回来了。”牧磬说,“去年他一直念着你呢。”段岭心中情绪实在是复杂至极,然而尚未多想,外头便通传,相爷回来了。牧旷达快步进了饭厅,段岭忙起身行礼。“你回来了。”牧旷达云淡风轻地说,“回来就好,方才我看见武独了,传他进来一起用饭吧。”牧磬说:“他居然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就回来了。”牧旷达答道:“多事之秋,少说多做,总是好的。”段岭道:“让您费心了。”牧旷达笑了笑,没说什么,就着侍婢端上来的铜盆,洗手擦脸,用茶漱口。段岭就猜到会是这样,牧旷达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什么都不会多问,既然回来了,就一起吃饭罢了。第205章再投吃饭时,牧旷达询问牧磬怎么没去修史,牧磬便答道今日休假。父子二人自打从前就是这般,就像以往,牧旷达问学了什么,牧磬便一一作答。段岭知道牧旷达现在还不知道牧磬真正的爹是谁,不禁心生感慨。他不住端详牧旷达,这一年里,牧旷达似乎老了许多,身形也佝偻了些,方才他进来时,段岭差点没认出来。一国宰辅,头发已花白,不知是入夜灯光还是别的原因,更显得颓废了不少。牧旷达问了不少段岭治理邺城之事,段岭便一一作答,未有隐瞒,牧磬突然问:“昌流君呢?王山,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段岭看了牧磬一眼,再看牧旷达,牧旷达却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先前告诉你王山会回来,你不信,现在信了?”牧磬皱眉道:“可他在哪儿?”武独开口答道:“他很快就回来了,现在不能告诉你,待他回来后,你可问他。”牧磬只得不再问下去,段岭发现牧磬还是和从前一样,毫无心计,看来入朝为官的修史,也仅仅是抄书而已。饭后,牧旷达示意段岭跟着自己来,段岭终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