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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珍珠舍不得手里的大糖人,可她也真饿了。她举着手里的糖人看向站在一边的宴谙,她把一根糖人递给宴谙:“宴哥,甜。”又把一根糖人递给俞秀山:“小叔叔,甜。”然后朝着俞秀山张开手臂,要俞秀山抱抱。宴谙拿过来珍珠递给俞秀山的那根糖人,现在两根糖人又回到他的手里。俞秀山抱着珍珠,珍珠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她大概是哭累了,有点困,努力的想睁开眼,眼皮仍然时不时的打架。俞秀山抱着珍珠,就是一个大孩子抱着一个小孩子。宴谙心想,他的这位小舅舅比他还要小两岁。就像宴谙说的,大院里现在到处人荒马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把珍珠骗走了。出院门的时候,宴谙又给了守门的官兵每人十文钱。俞秀山抱着小珍珠往前走,他对宴谙说:“等我把钱还给你,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吧。”说完,想起昨天晚上偷听夫人和二姐的谈话,顿了顿说:“你还回去吗?”回去哪儿呢,宴谙没有地方去了吧,其实宴谙的处境还不如他,宴谙是他父亲在外认的义女的儿子,三年前,这位义女临死托孤,宴谙就这么住了下来,地位不尴不尬,前年俞秀山的父亲病逝,宴谙的地位就更加不尴不尬。俞秀山觉得自己只比宴谙好一点点,他幼时丧母,他记得母亲长得很好看,浑身都是香的,母亲常常说自己是父亲骗进门的。他的母亲是夫人不喜欢他们母子,父亲不敢为他们出头,他们母子在院子内的地位也很尴尬。自从母亲死了之后,夫人从刻意为难他变成了不闻不问。俞秀山想着事儿,脚下有点不稳,珍珠本来在他怀里打瞌睡,俞秀山脚下一晃,珍珠跟着晃了晃,睁开眼叫:“小叔叔。”宴谙从他的怀里接过珍珠:“我来抱吧,小舅舅。”宴谙接过珍珠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小珍珠的后背,小珍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糯糯的叫:“宴哥。”那声小舅舅叫的俞秀山心里滋味怪怪的,他深吸一口气:“我想了想,你的钱我先不还了,我都想好了,我有一点银子,虽然不太多,藏在拐弯那儿的大槐树下面,我母亲在乡下留下了一处房产,她叮嘱过我,哪天要是在这里呆不下去的时候可以回去住,我既然把小珍珠骗出来了,我会好好养她的,我是你的小舅舅。”俞秀山想要一口气说完,可还是慎重的想了想:“我是你的小舅舅,我也不会让你受苦的,我会努力赚钱养活你和小珍珠,让小珍珠穿好,吃好,将来可以去私塾读书,让你也去读书,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实我在乡下还有一个铺子的。”俞秀山说完,看着宴谙的背影询问:“要是你实在没有地方去的话,愿意跟小珍珠和我去乡下吗?”俞秀山等了一会儿,宴谙没有给他回音,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丧气。他接着说:“你要是有地方去那就算了。”宴谙抱着小珍珠,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小珍珠的眼睛一点都睁不开了。宴谙回过头,竖起食指放到唇边嘘一下,轻声说:“小珍珠睡着了。”他朝着俞秀山笑起来,宴谙笑起来的时候眼中含星:“小舅舅,我没地方能去。”☆、玉容散俞秀山很高兴,从拐弯那儿的大槐树下面挖出藏的银子带着宴谙和小珍珠到馆子吃饭。走到馆子门口,小珍珠就醒过来了,她闻到饭香,瞪着圆眼睛拽着宴谙的衣襟:“宴哥,饭。”宴谙揪揪珍珠的小髻:“就知道吃,看珍珠胖的。”小珍珠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小手捂住脸,扭头扎进宴谙的怀里:“珍珠不胖。”珍珠其实挺胖的,虽然不受夫人和父母的喜欢,可她天真可爱,有着天生的好脾气,照顾她的丫鬟婆子都没有亏待过她,珍珠自己又是个能吃的,别看她才一点点大,都能吃满满的一小碗白米饭。小珍珠把自己吃的圆滚滚的,真跟一粒白珍珠一样。俞秀山看她那小模样,示意宴谙把小珍珠放下:“我们珍珠一点也不胖,我们珍珠好看着呢,小叔叔带你去吃饭啦。”宴谙把小珍珠放下,闻到了新鲜的鲫鱼的味道。新鲜的鲫鱼还带着河水的味道,似乎尾巴一拍,就能木桶中的水溅出来。馆子的厨房里师傅做的是一道豆腐。宴谙深吸一口气,这豆腐是用今年新产的黄豆磨出来的,新鲜的黄豆令豆腐更加白嫩香甜,白嫩的豆腐被猪油煎过,一定变成了金黄色,猪油的香气混着豆腐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现在这道豆腐正被浇上甜米酒。宴谙几乎都能听到猪油煎的豆腐被浇上甜米酒的时候会发出滋的一声,米酒的甜味会渗透到豆腐中。除了甜米酒,还放入虾仁,上好的酱油,白砂糖,滚沸着,慢慢的熬煮着。这家馆子里的这道豆腐做的真是一绝,米酒也很香甜。宴谙坐在桌前询问伙计:“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一道很出名的豆腐?”伙计立刻露出一副客官很识货的表情:“对对,我们这儿的招牌菜就叫做蒋十娘豆腐。”宴谙点菜:“那我们就吃蒋十娘的豆腐。”伙计立刻纠正他:“不是蒋十娘的豆腐,是蒋十娘豆腐,我们老板娘叫蒋十娘,她的相公是武馆的教习,厉害着呢。”可千万别再说吃什么蒋十娘的豆腐,我们老板娘的相公厉害着呢。老板娘的相公今天就在馆子帮忙。伙计打量宴谙,个子挺高的,长相不能用俊俏来形容,长得很大气。这样的长相让伙计想起钓鲫鱼的那条大河,带着银练天边来的磅礴气势,想起砍松木的那座高山,带着巍峨入云的气势,令人仰止。可宴谙笑起来又很温和,冲淡了令人仰止的有些压迫的气势。伙计担心宴谙还不够老板娘的相公一拳的。他好心提醒:“蒋十娘的豆腐。”宴谙点头:“就吃这位蒋十娘的豆腐。”伙计说完发现自己都说错了,立刻把这茬跳过去:“还要点别的吗?”宴谙问他:“馆子里有新鲜的鲫鱼,还有今年新酿的甜米酒,那就再来一壶甜米酒,来一道米酒煮鲫鱼。“宴谙点完菜,伙计夸奖宴谙:“您怎么知道咱们家有新鲜的鲫鱼,和新酿的米酒,这鲫鱼是今早刚从河里捞的,米酒到今天喝,日子刚刚好。”宴谙笑着回答:“我就是知道。”他询问俞秀山:“小舅舅要吃什么?”怕小珍珠椅子坐着硬,俞秀山把那两件衣服铺上,将她抱到椅子上坐下,听到宴谙问他要吃什么。俞秀山先问坐在旁边的小珍珠:“珍珠想吃什么。”珍珠扒着桌子上的茶碗,她的脸都要埋进去了,只露出两个黑色的小髻,在茶碗两边晃来晃去。听见俞秀山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