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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压倒底下去?”楚歌话里有点生气,“你最近不是还有案子没处理完吗?日常起居怎么办?”陆海空看着他,嘴角挂着笑却不言语。楚歌被盯得脸红发热,身子转向一边,对着对面的墙壁说,“警服够宽松,你自己能穿。”“今天下午就你们俩?”门被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眼镜走进来,坐到桌前查了查电脑里的病号,“嚯,今天下午够清闲啊,祖国人民挺健康。”接着转向坐着的陆海空,下巴抬了抬,道,“就是你吧?听刘医生说因为动作太激烈了导致骨裂?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听劝,觉得自己年轻气盛身体好,不知道克制,等到年纪大了有你们后悔的时候。”楚歌:刘医生,说好心眼大到可以养金鱼的呢?陆海空既没有反驳,只是默不作声地应着,不管楚歌在一旁怎么戳他暗示。“行了,去拍个片子去。”骨科大夫冲陆海空说,又转头向楚歌道,“你也别跟过去了,他左胳膊骨裂又不是左腿骨折,瞧把你心疼的。你坐下来,我跟你交待交待怎么照顾病人家属。一看你就不知道怎么心疼人。”陆海空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关门走出去之前说了句,“我知道就行了。”“呦呵,”骨科大夫比了个大拇指,冲楚歌挑了挑眉,“是个会说话的,小子挺有福气啊。”楚歌根本不想再补充辩解,好像自从认识了陆海空,每天都处于被拉郎配当中,简直就是行走的消消乐。“这年轻人过日子啊,也得相互扶持,”骨科大夫瞄了一眼电脑界面,看着病号依然悬挂着陆海空自己后,干脆敞开了透露自己的维持婚姻秘籍,“刚进来我就看见了,那小伙子受了伤眼神还一直粘在你身上,是为了你受的伤吧?你就告诉我是不是。”这个话题无法反驳,楚歌只得点了点头。“你看你看,你这个小伙子真是不知道心疼人,”顾客大夫上来劲头数落着楚歌,“我告诉你啊,你别看虽然是骨裂,但也影响一辈子,吹个风降个温骨头都疼。等到老了再落下病根,有你们受的。”楚歌瞬间坐直了,心里有点发慌,“那平常按揉xue位调理一下有用吗?”“嘿!我这可是西医,”骨科大夫忽然伸长脖子向门外望了望,压低声音道,“你靠过来点儿,我给你介绍一位大夫对骨头这方面特别在行,就是跟刘医生有点冲突,你见了面可千万别提刘医生这个人知道吗,我给你把地址写下来……”楚歌直接问,“是赛西堂吗?”“你怎么知道?”骨科大夫惊讶地问。楚歌:……你们当真不是托儿?陆海空没多久拿着片子回来了,今天片子也拿到特别快,就跟便秘了二十年的老病号忽然通畅了一般,令人不由自主地感觉认识了新世界。骨科大夫拿着片子看了会儿,抬头看向陆海空,神色凝重。“小伙子?”骨科大夫对楚歌说,“我先看片儿,你帮你对象把药领了吧。”等楚歌应声出了门,骨科大夫才犹豫地对陆海空说,“你这胳膊还有旧伤吧?”陆海空皱着眉问,“是复发了吗?”“那倒不至于,不过你之前那位医生技术倒是很好,”骨科大夫看着片子,“你这条胳膊是差点废了啊,能治好都不是一般人。我看你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我把人支走没关系吧?”陆海空低眉笑道,“我原本就没打算告诉他。”☆、第三十三章等楚歌领药回来时,陆海空石膏都打好了,楚歌惊讶地接了句,“这是全医院都提速了?”“来来,我跟你说一下这药怎么吃。”骨科大夫对楚歌招了招手。那一瞬间,楚歌却感觉像是空间转换了一般,他和陆海空的角色对调,他怔怔地看着陆海空,仿佛能预知下一秒发生的事。“你瞅啥呢!”骨科大夫没绷住,一口方言崩了出来,说完赶紧收敛神色,“说你呢,快来给你对象看看怎么服用这些药。平常也注意点儿,他那胳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重活能别做就别做,你就全当他坐月子去了。”“那他也没给我生孩子啊。”楚歌顺嘴就接了一句。陆海空挑眉笑道,“你想要?”楚歌感觉拿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脚,连忙走到桌前看骨科大夫写医嘱。等离开医院后,楚歌开着车,看着陆海空横在身前的胳膊才回神想起来,他看着打着的石膏问,“不是轻微骨裂吗?怎么还用打石膏?”陆海空声音一顿,解释道,“可能这样更稳妥些,好得快。”楚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心里却看到石膏就有种刺痛的感觉,像是被陆海空翻身调转的画面一遍遍重复。把陆海空送回去之后,楚歌原本打算早点回去却被陆海空叫住,“我现在开车不太方便,你喝了药再走吧。”楚歌忍不住伸手探向他的脑门,气竭道,“你今天掉地上的时候是不是头先着的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吃药?”陆海空活动了下右手,说,“熬个药而已,又不是什么精细活,也不费力气,不然你过来和我一起熬?”“我还是把药带回去自己熬吧,你的那些药呢?连锅我也一起端走。”楚歌看着打开的柜子里分类放好的两类中药,冲陆海空摆了摆手,“你先去休息会儿,这点儿我还能搞定。”陆海空的手臂因为连及了旧伤,现在的确痛疼难忍,他又不放心楚歌一个人在厨房,便说,“那我去客厅坐会儿,你有事就喊我。药锅我都放在这个柜子里了,药包和锅都做好了标记。”“我们庙里都是十项全能,你就放心吧。”楚歌把人打发去沙发上后,赶紧把门关上,悄悄回头见陆海空已经侧身小憩后,才拿出两个药包。一副是他的泻火的中药,另一幅却看得他有些诧异,他思索半天,才犹豫地拿出手机。食指放在熟悉的电话号码上停留了一分钟后,他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另一个号码。“哼。”还未来得及说话,楚歌便听到对方用鼻子哼气。楚歌叹了口气,认命地接受了师父的电话又被他人夺走的事实,“师兄,你为什么总是拿师父的手机?”“因为我的手机坏了,接受不到电话。”掌门师兄冷冷道。楚歌甚至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一份凉意袭来,他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