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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呢?”“您是故意的?”何文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为什么?”为什么?当我知道刘家开始往瑞王那里靠拢时,就没打算放过他们。杀掉刘华是为了给刘仁提个醒,让他记住我的好,记住我饶他一命,刘仁以后会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会好好扶持他的孙女刘莎,以及刘莎肚子里的孩子。至于我顺便杀了刘登,是因为我不希望御林军以后掌握在刘家人的手里,我虽然忘了前世贾家是怎么从刘家手里夺得御林军的掌控权,可以防万一,这一世御林军必须要交到我信任人的手中,当然,这些原因我不会告诉何文柳。于是我想了想道:“你难道就不为霁儿考虑一下吗?”“霁儿?”何文柳有些发蒙,怎么好端端的跟霁儿扯上关系。我进一步说道:“你把这事一力承担,那霁儿怎么办?你一旦定罪,霁儿可能就不会再抚养到你膝下了,一个在后宫里没有母妃的皇子能存活吗?”“我……”何文柳不傻,我稍微这么一说他就能懂里面的道理。现在我有好几个皇子,虽然已经立下太子,但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李霁的后台是整个何家,对其他皇子来说是一大威胁,要是何文柳在后宫倒台,才刚三岁的李霁怎么可能活得下去。我这次说的话何文柳应该是听进去了,因为他的底线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伸出手撩起何文柳的一缕青丝捋了捋道:“文妃,朕不会害你的,你不听朕的话,朕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朕只希望你以后做事时多为霁儿考虑一下。”过了半晌之后,何文柳才若有若无的点点头,他抿着嘴,心里十分不好受,他觉得差一点就害死自己的儿子了。所以说我之前一直希望何文柳生个女儿,这样他就不会如此为难。可现在除了韵儿外还有李霁这个儿子,何文柳不得不面对。因为刚才严肃的话题我们一阵沉默,站在一旁的新月看得都急死了,之前何文柳受罚被禁足,这好不容易皇上来了,何文柳怎么就不挑些好听的说,非得把气氛搞得这么沉闷。新月明白只有何文柳受宠,他们青鸾殿才有好日子过,何文柳除了被罚禁足外,还被扣了半年俸禄,新月想想就心疼,因为何文柳没俸禄就等于自己没赏钱,想到这里,新月觉得有必要帮主子一把。新月抬头,朝对面的万福一个劲的使眼色,万福,还不快点帮帮忙?赶紧说些什么。万福哪里不懂新月的意思,可看着我跟何文柳之间的气氛那么僵,他可没那个胆子现在冒出头说话,于是万福摇摇头,别……这事我帮不了你,你没看见皇上与文妃娘娘的心情都不好吗?新月挑了挑眉,万福,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文妃娘娘失宠我就没银子花了。万福眨眨眼,没银子我借你,反正现在我不出头。不知道何文柳有没有感觉到,我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身边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各种传递,最近奴才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在主子面前都能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了,我冷哼一声,怪罪口吻道:“你们两个奴才私底下交谈什么呢?眼睛眨得不累吗?”万福与新月的脸立刻僵硬起来,惨了,被发现了……我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却让何文柳摸不着北,他狐疑的抬起头,却见新月与万福早已跪在面前:“皇上…皇上恕罪,奴婢(奴才)不是有意的。”“怎么了?”何文柳依旧没搞清楚状况。万福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文妃娘娘,新月怕您失宠,在向我求救呢。福手看了眼里抱着木匣子,马上心生一计,道:“新月看着奴才手里抱着一个盒子,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这就跟奴才打眼色问问。”“盒子?”何文柳也注意到万福手里的东西了。万福不提,我都忘了,今天我还拿着礼物来了呢,那木匣子里装的可是内侍局最好的一副棋了。不用我使眼色,万福也知道后面的话他应该怎么说,万福将手里的木匣子呈上前去,摆放在石桌之上,恭敬的朝何文柳道:“文妃娘娘,这是皇上特地送给您了,您打开瞧瞧。”何文柳看了看我,貌似在说真的是给我的?我点点头,示意他打开。那木匣子上雕刻着高山流水行云松柏,栩栩如生,何文柳将那匣子打开,朝里一看,顿时双眼冒光,里面是一副围棋,一副上好的围棋。何文柳将里面的那两个棋罐端出来,打开罐盖,抚摸着罐里的棋子,我把匣子里的棋盘拿出,摆在石桌上,接着将一个装满黑子的棋罐拿到手边,笑道:“要不要跟朕下一局?”何文柳摸着罐里的白色棋子,触觉真好,他向我问道:“这棋是用什么做的?”“这白色棋子是用和田玉打磨而成,而黑色棋子是由南云的玛瑙制成,比你之前看上的冷暖玉棋子不知好上多少倍了,你喜欢吗?”“喜欢。”何文柳毫不吝啬的回答,他真的是太喜欢了。何文柳冲我咧嘴一笑,那双月牙般的眼睛充满柔情,似乎把刚才与我交谈的不愉快全部忘掉了。何文柳灿烂的笑容让我有些刺眼,他那么容易被满足,区区一副棋子就被打发了,不过她喜欢就好。忽然之间,我站起身,手扶着何文柳的下巴深吻下去,何文柳薄薄的嘴唇有些冰凉,我的齿贝不停的撕咬着,与他交缠,何文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都有些喘不过气了,他双手握拳抵在我的胸口,想把我推开。“你……你……”何文柳粗喘着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朕都送你东西了,你怎么也得报答一下吧。”说着,我的手摸向他那紧俏的臀部。“等……等一下。”何文柳一下拍开我的手,指了指石桌上的围棋道:“您刚才不是说跟我下棋的吗?”“可春宵一刻值千金,下棋什么时候都行。”我将何文柳拦腰一抱,让他坐在石桌上,接着俯身压下。春宵??现在是白天啊!何文柳的身子左右摆动,想挣脱我抱在他腰上的手:“这里是户外,来来回回的都是人,您别……”“哪有人啊?”我让开身子让何文柳好好看看周围,现在别说是身边的万福跟新月了,就连院子里其他本在工作的内监也全没了踪影。我舔舐着何文柳的耳廓道:“咱们又不是没在院子里来过,你不用害羞吧。”“不行。”何文柳依旧死命不从,躲闪着我的亲吻:“我们回房,回房做,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听到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