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8
果贿赂不成,反倒被奏章告了一状。区区一介县令,竟浑然的将大上一级的知府不放在眼里。要知道,倘若知府要是升到了巡抚这个位置,可是随时都能将他这县令参上一本,将其弹劾的。晋帝突然间有了人选。找到人选之后,晋帝迫不及待的起身,赶往御书房,准备去拟诏书。不管了。先召到京城来瞧一瞧,倘若的确与折子里的如出一辙,毫无差别,那就立刻提拔为九卿!晋帝出了乾清宫就往御书房的方向赶,守在乾清宫外的顺德急忙抬脚跟上,见晋帝是去御书房的方向,不由惊喜道:“皇上这是要去御书房批折子?”走在前面的晋帝蓦地脚步一顿,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看向顺德。顺德跟着脚步一顿,他有些莫名的,迟疑的看向晋帝,道:“皇……皇上?”晋帝抬脚,毫不犹豫的抬脚将顺德绊倒,然后拳打脚踢起来。顺德吃痛,连声叫唤,“哎哟,别打啦。皇上别打啦!”晋帝恨恨道:“让你个狗奴才再提折子,让你再提!”将顺德打了一顿之后,晋帝的心情果不其然的就好了许多。晋帝收回手,抬脚继续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来到御书房,晋帝飞快的拟了一个诏书之后,将候在御书房外的小太监唤了进来。小太监瞅着晋帝脸上神神秘秘的表情,莫名所以,“皇上唤奴才何事?”晋帝压低声音,将诏书递了过去,“将这诏书快马加鞭的送到宁乡县县令的手上。注意,此消息为机密,不得泄露。倘若让朕知道你这小太监将此消息通报给其他人……诛九族!”小太监赶忙跪下,颤颤巍巍的应了声是。七日后,宁乡县。身为县令,需时不时的到县上视察一番,体察民间疾苦。约莫是现如今‘庄杜信’的形象与气质与以往的庄杜信完全的全然不同了,现在苏卞上街,竟还有男子悄悄的冲苏卞抛媚眼。苏卞眼角直抽,瞬间黑下了脸。将县上大概视察了一番之后,苏卞这天的任务终于完成。才一回到庄府,碧珠与颜如玉便跌跌撞撞的迎了上来。碧珠着急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有个自称是京城那边的人,说要有东西交给您。”……京城?苏卞沉吟,然后面无表情的顺着碧珠所说的位置,来到了大堂。大堂内,只见一名约莫年纪十五六的少年静静的坐在大堂内,见他出现,便立刻站起了身,问道:“这位可是宁乡县的县令,庄大人?”苏卞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答:“是。”苏卞语落,少年立刻将背后背了七天的包袱打开,然后将里面明黄色的诏书递给了苏卞。小太监道:“接旨吧。”苏卞静默不语的看了诏书一眼,这才慢慢的伸手接过。打开诏书,诏书里写了两句话。‘淮州知府的事迹朕已知晓,朕颇感欣慰,欲见庄卿庐山真面目,特拟旨。望庄卿见旨后,即日到京。’两句话十分简短,可这短短的两句话,令苏卞莫名的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苏卞的视线从诏书上收回,然后抬头看向眼前的小太监,问:“能抗旨吗?”小太监想了想,认真道:“可以。不过要满门抄斩。”苏卞:“……”一旁的碧珠与颜如玉不知诏书内容,好奇的不行的,但却又不敢问。接着,只听苏卞淡淡道:“碧珠,明日收拾东西跟本官去京城。”碧珠应声,“是,大人。”颜如玉听了,忍不住兴奋的追问道:“大人,那奴婢呢?”苏卞面无表情,“你留下,代管衙门和庄府。”颜如玉郁闷的低下了头,撅嘴道:“奴婢也想去京城……”苏卞置若罔闻。不知为何,苏卞有种预感,此去京城,会遇上诸多的麻烦。一夜很快过去,隔日,苏卞与碧珠收拾了衣物,带上了一点银子后,与小太监一起赶去了京城。赶到京城约莫要七天的时间,这七天里的一路上,碧珠可谓是兴奋的不行,不停的东瞧瞧西瞧瞧。然而苏卞却是愈发的心神不宁,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很快,七日过。三人终于到了京城。京城内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碧珠东瞧瞧西瞧瞧,几乎都想忍不住跳下马车直接去看看了。这时,一旁骑着马的小太监突然冲驾着马车的碧珠大喊道:“快让道!那是国尉的官轿!”碧珠莫名,“国尉?国尉是谁啊?”小太监急的不行,想直接从马上跳到马车上,将车头给拽到一边。然而……为时已晚。然后,只听站在官轿旁的下人冷声喝到:“是谁敢挡我们大人的道!”国尉府里,即便只是区区的一个下人,都气势十足。碧珠瞬间傻住,僵在原地不敢动了。马车内的苏卞颇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第36章从马车上跳下,苏卞拱手静道:“府中的丫鬟没见过世面,看到京城里的新鲜玩意一时忘了形,不慎挡住了国尉大人的去路,庄某在这代丫鬟向国尉大人赔罪,还望国尉大人既往不咎。”苏卞一边说着,一边不露声色的朝一旁还在发愣的碧珠丢去了一个眼神。后者收到视线,这才回神。回神后,碧珠立刻勒紧马绳,将车头拽到一边,给官轿让开了道。做完这一切后,碧珠背后已经是冷汗淋漓。虽听不懂国尉究竟为何意,但瞧着那小太监噤若寒蝉,一口大气也不敢喘的模样,以及自家大人少有的低声下气的模样,即便就算不明白其意,现在也总该了悟到了些什么。总之——是她这丫鬟绝对惹不起的人物。苏卞态度不卑不亢,声音不徐不缓。没有所谓的卑躬屈膝,也没有所谓的谄媚讨好。没想到苏卞在国尉面前都能如此淡定,小太监不禁吃了一惊。不仅是小太监,绕是那在玄府伺候玄约多年的随从,也忍不住微微侧目。随从静默不语的瞧了苏卞一眼,回头去请示轿内的玄约。随从唤道:“主子。”官轿内,玄约眼帘半抬,神色阴晴不定。少顷,玄约摆了摆手,慵懒的闭上了眼,薄唇微掀,“走罢。”随从颔首,了然。玄约虽一贯脾气不好,且视人命为草芥,但却并非是凡事都斤斤计较之人。如果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他均一概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