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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些什么好,那个小男孩看见萧山神色黯淡,问道:“官人,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么?我给你唱个曲儿吧?”萧山摇头,他估摸着秦熺不会这么快离开,决定等他走了自己再走,便起身穿好衣服,道:“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走的。”那个男孩儿有些怯怯的看了萧山一眼,过了一会儿问道:“是奴家伺候的不够好,让官人不高兴了么?”萧山道:“没有,我刚刚已经尽兴了,不然不会搂着你睡。”那男孩儿这才放下心来,见萧山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只呆呆的坐着,也不会上前献媚。萧山等了一会儿,拉开门缝看了看,他在等秦熺离开,萧山估摸着时间,好歹也要等上一个时辰,岂料没过多大一会儿,便见到秦熺带着两个侍卫离去的身影。萧山在心中疑惑:这家不是叫了三个人吗,这么快就完事了?萧山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确定秦熺已经离开后,这才拉开房门,准备离去。离去之前忽然想起些什么,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送到自己“嫖”的男孩面前,道:“这个是给你的,自己拿着,随便干点什么都比干这个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不该在这里当被人玩弄的小馆。”那男孩儿抬起头来,看着萧山,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萧山没有过多的停留,他在转了两个圈子,确认自己身后没有任何尾巴之后,就朝着自己家中走去,依旧是跳墙进去,来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见到王美娘正在外面守着。萧山走过去,叫了一声:“娘,我回来了!”王美娘一把拉过萧山,将其带进房中,道:“今天倒是有两个你相熟的过来看你,我把他们打发走了,但是有个人打发不走,他正在外面坐着呢!你是出去见他,还是让他进来见你?”萧山也没问是谁,今天秦熺配合自己把王府jian细的名单搞到了,那些人和自己猜想的□不离十,完全可以一网打尽,或者留两个漏网之鱼,都能够随便赵瑗选择。萧山正在琢磨,关于吴昊的事情,怎么跟赵瑗说,如果自己说了赵瑗还不信怎么办?王美娘又问了一遍,萧山道:“我病了啊,怎么出去见他,让他进来见我好了!”说着,便将外衣胡乱的脱了,塞到自己的柜子里,躺在床上,正在脑袋中琢磨怎么去见赵瑗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声音道:“殿下,犬子醒了,只是身体不好,没法起床,多有得罪,还请殿下恕罪!”萧山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赵瑗居然会跑来看望自己。却已经听见赵瑗的声音响起:“不碍事,我也是今天没事,正巧路过而已。”说话间,赵瑗已经走进了房中。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后台看到有妹子给我扔了地雷,但是可怜的人前台刷不出来,不知道是谁扔的,现在这里谢过了。等过两天能够刷出来的时候,再继续感谢~44、侍药说话间,赵瑗已经走进了房中。萧山赶紧闭眼,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但他实际上一点病也没有,就连表情也难以装得疲倦。赵瑗走到萧山身边,王美娘赶紧搬来椅子让他坐下。赵瑗坐定之后,轻轻的叫了一声:“秦山。”萧山微微的睁开眼,勉强装成惶恐的样子,挣扎着想要起床,口中说着:“不知殿下驾到,实在是太失礼……”说道一半的时候,萧山忽然住口,因为他看见吴昊竟也跟着一起来了,正站在赵瑗身后。赵瑗见萧山挣扎着要起来,忙伸手将他按到床上,温言道:“我听说你染了伤寒,这都三天了还没有一点起色,所以过来看看。你觉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药看大夫?”萧山装作疲倦高烧的样子:“头疼的厉害……”赵瑗听了,便伸手朝着萧山的额头摸去。萧山吓了一跳,他的体温正常的不得了,赵瑗一摸就会知道自己是在装病了。萧山心中紧张的碰碰直跳,赵瑗的手却在他额头上停了半晌,萧山感觉到赵瑗手心温暖干燥,有着一层薄茧。萧山目不转睛的盯着赵瑗,生怕赵瑗说出一句“你没病啊”。赵瑗的双眼也看着萧山,两人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后,赵瑗道:“你烧得好厉害,在家多休息几天吧。”萧山在心中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又见到赵瑗转身问王美娘:“可曾吃过药么?”王美娘忙道:“药都热了几次,正要喂他吃呢,天也不早了,既已看过,殿下还请回吧,要是半路雪大冻住了,小民可担当不起。”赵瑗道:“无妨,药在哪里,拿来给我看看。”王美娘道:“怕药气熏坏了殿下,不敢拿来。还是民妇喂他喝了吧。”赵瑗却道:“秦山在我府上呆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勤谨,现在病了,看看他吃什么药也是应当。”王美娘见推脱不过,只得端来先前准备好的一碗补品,那碗东西和中药无异,都呈深褐色,但味道却全然不同,非但不苦,还带着一丝甘甜。赵瑗伸手接过还在冒着热气的“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又自己尝了尝。萧山心中叫道坏了,他这一尝,肯定就能够确定自己在骗他。岂料赵瑗并未揭穿萧山,他只是将萧山扶起,又亲自将一碗药一勺一勺的喂到萧山的口中。萧山心里七上八下,他最怕的还不是赵瑗当面拆穿他,而是害怕赵瑗将自己装病的事情给身后的吴昊说。但此刻吴昊就在赵瑗身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萧山朝吴昊看去,吴昊长得并不高,三十多岁的人和赵瑗十六岁的身高一般。脸上有着一道疤痕,从额头划过左眼直抵脸颊。往日萧山看了也不觉的什么,今天他已经查知吴昊的真实身份,看起来就觉得狰狞可怖又丑陋无比。此刻吴昊正盯着萧山和赵瑗,使得他想要跟赵瑗说两句悄悄话都不能。萧山想了半晌,总算是说了一句暗示性的话:“当日殿下病重,臣笨手笨脚的侍奉汤药,现在想来真是惭愧。”他希望赵瑗听出这话中隐藏的意思,不要将自己装病的事情说给任何人知道。赵瑗听了只是微微一笑,道:“本王才不会和你一样蠢笨,药苦不苦?”说着便从身边的荷包中掏出一块方糖,塞到萧山的口中,道:“这是南边大理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