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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拉近距离:“今天,那个你忽然出现,我不是针对你发脾气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伍峦声音平静:“是属下做事莽撞了。”萧山觉得今天伍峦有点怪,或许是自己有点怪的原因,心虚的人看什么都会脱离其原本的样貌。萧山笑了笑,尽量露出对待朋友的随意,但说出的话却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语气:“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听张知军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做事都十分谨慎,有你这样的副手,让我省心不少。我已经向朝廷上表,相信过一段时间,你的晋升令就会下来。”萧山以为伍峦会露出喜悦的神色,往日他听到这种消息,都会裂开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但今日他只是躬身道:“都是属下该做的,不敢邀功。”萧山觉得这谈话有些进行不下去了,但自己想问的事情,却根本没有问到半点,这样放人走,他不甘心。萧山又不着边际的说了半天的话,什么你今天吃了没有啊,这几天睡得好不好啊,城里的哪个妹子比较漂亮啊,伍峦都静静的听着,只有萧山明确发问的时候,他才简短的回答。最后萧山终于把心一横,问道:“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就是,那个,你知道那个怎么做吗?”伍峦不解:“哪个?”萧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应该有过经验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想问问,你不愿说就算了……大家好兄弟之间说说闲话而已。”伍峦不开口,萧山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找他问这个问题,还不如去城中找个小倌回来问问,这恐怕是伍峦最不愿意提的事情,自己今天真是有点昏头了。正在萧山准备放弃的时候,伍峦忽然开口:“将军是问,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好么?”萧山点了点头,为了显露出男人之间讨论这种话题的亲热,还伸手拍了拍伍峦的肩膀,刻意的笑道:“嗯,不过就是问问,咱们过几天去玩玩,我请客。”伍峦微微扭头,就看得见萧山的脸近在咫尺,却又变得那样远。他一直以为,萧山很反感这些事情,但现在他只是明白了,对方不过是不喜欢自己而已。伍峦不露声色的微微扭了扭肩膀,离萧山远了一些,深深的埋着头:“将军不是睡过男人么?这种事情还要问属下?”萧山一愣,心中有着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他想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伍峦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他张开口想要解释,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伍峦语气平淡:“我只做过小倌,每次接客前,都要把后面洗干净,那地方和女人的完全不同,进去的时候会很疼,所以要用药膏润滑之后,才能进入……”伍峦似乎在诉说一件和自己全然不相干的事情一般,从怎么涂药,到怎么扩张,到事后的清洗,都缓缓的说着,最后,他闭上了嘴,目光落在萧山的脸上,有着一丝寥落。萧山忽然变得很心虚起来,他根本不敢和伍峦的目光相碰,做下面的那个听起来很麻烦,很疼的样子,怪不得赵瑗不愿意。可一想到,自己能够帮心上人做哪些事情的话,萧山又忍不住血液全部涌上大脑。却不料伍峦忽然道:“那个人是谁?”“什么?”萧山一愣,不明白伍峦说这句话的意思。伍峦缓缓的道:“将军曾经对我说过,这种事情,不是男人该做的。当建功立业,名垂千古,而不是作为男人胯-下的玩物。我想,大概是有人让将军改变了主意吧。”萧山别过头去:“我就是随便问问罢了,你别多想。”伍峦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个人如果很爱很爱将军的话,是不会让将军做这种事情的,不是么?”萧山的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滑过一些画面,往日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但现在却全部都有了细节,他发现自己不能往深入了想,否则很难控制自己现在不冲到赵瑗的房间里去。至于伍峦后面说的什么,他竟根本没听到。伍峦微微的咬了唇,油灯下他看的清楚,萧山的思绪显然已经飞到了别的什么地方。伍峦深深的行了一个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而出。萧山则盯着油灯,火焰中出现了赵瑗的影子,溪边的那个人,双眸微闭,睫毛还在轻轻的抖动,似乎在等待着自己一般,如果自己帮他上药,给他……萧山一头栽倒在床上,有些懊恼的抱着枕头:“不能再想了,不然五姑娘都无法满足我了!”伍峦走出萧山的小院时,脚步有些自己也不能想象的沉重。夜间的风有些温暖,带着青草和花香的味道,本该是一个让人沉醉的美好春夜,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半点美好。神差鬼使的,伍峦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会到自己的房中,而是去了另一个和自己房间相反的方向。信阳的府衙并不奢华,尽管赵瑗的住处被萧山精心打理过,但依旧和他的王府没有办法相比。赵瑗已经睡下了,他今天经过一场厮杀,已经颇为疲倦,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快的进入梦乡,但却没想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却依旧无法入睡。他闭上眼,眼前来回晃荡的,都是萧山的影子。那个人在马上杀敌的英姿,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紧紧拥抱着自己的时候,传来的热度,都让赵瑗有些无法忘记。尽管只是分离了不到一个时辰,但赵瑗发现自己很想见到萧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从未想要和什么人这样的近亲过。当想到萧山居然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时,赵瑗的嘴角不禁微微的翘起:那个人,真是个笨蛋,傻的可爱,却又让人心动。却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是太监甘昪的:“殿下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赵瑗忽的从床上坐起,心有些跳的厉害:是萧山来找自己了么?赵瑗的声音尽量听起来平静:“还没有睡,让他进来吧!”甘昪答了一声是,然后将门推开,门外走进来的人让赵瑗觉得很意外,不是萧山,而是萧山的副将伍峦。赵瑗觉得有些尴尬,他只穿着亵衣,并没有披上外套。此刻开始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伍校尉,怎么是你?”伍峦躬身道:“有点事情想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