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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衣服怎么样?”打断郑俭的话,白殊宁整理整理刚才弄乱的衣服,“我觉得还不错。”“什么叫还不错!是特别帅好吗!我说你眼光怎么那么差,原来跟蓝砚那种货色住了两年。”郑俭拍拍他的胸口,“你放心,有我在,同居一个月我就能让你的审美观蹭蹭往上窜。”刚才的事转瞬便被他抛之脑后,招来售货员,让他们为白殊宁量身,这一套从里到外连同鞋子全部定制一份,看着票据上一串零的数字,郑俭咬咬牙又交了两套西装的定金。第十五章有钱任性蓝砚被沈默言塞进车里直接拖走,吵输的人火气特别大,冲着沈默言发火:“说,你是不是怕那个土鳖了!”沈默言专心开车。“我这么被欺负,你都不帮我出头。”蓝砚气得两手抱胸,“说话啊!”奉行沉默是金的金主大人沈默言撇过头,幽幽地看了蓝砚一眼。他这个人不说话不笑的时候有点吓人,绷着脸更吓人了。蓝砚刚跟他的时候一天能被吓哭好几回,虽说现在习惯了,但猛然间被沈默言这样一看,立马怂了。左手扣了扣右手的食指,蓝砚想起刚才郑俭不仅骂了自己,还骂了沈默言,被浇灭的怒火再次升起:“欺负我就算了,那个土鳖竟然还骂你!”见蓝砚一会儿替自己恼怒,一会儿替自己委屈,沈默言想了想,总算舍得开金口:“我是哑巴吗?”蓝砚把头摇成拨浪鼓:“当然不是。”沈默言又问:“我很凶吗?”蓝砚认真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老实巴交地回答:“还好啊,你多笑笑就不凶了。”沈默言点点头:“哦,那就行了,回家。”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蓝砚默默地叫了几声卧槽,暗自猜测起沈默言的心思。其实沈默言什么都没想,刚才发生的一幕他和白殊宁看法一致,就是两只哈士奇互相掐架而已,郑俭说的话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只要蓝砚不觉得他话少,长得凶就好了。沈默言成功地让自家的哈士奇安静下去,白殊宁那边的那只还在不停地汪汪叫。“那个文盲有什么资本在你面前乱叫啊……”正在买菜的白殊宁打断他:“土豆泥吃不吃?”“吃!”郑俭兴奋地应下,转而继续吐槽,“长得丑,唱歌一般,演戏也不行,不就是……”白殊宁继续打断他:“都要吃红烧大排还是红烧小排?”郑俭伸长脖子左右看了看,点点右边的说:“小排!不就是傍了个金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呀,小白,你放心,有我你,你肯定……”“晚上想喝什么汤?”“随便。”“我想不到,你想想看。”“我正说事呢,你别总打断我。哎?我刚说到哪儿了……啊!想不起来了,算了,我还是想晚上喝什么汤吧。”郑俭揉了揉脸,吞着口水,满菜场跑。白殊宁望着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两人提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衣服买了五六套,食物买了足够三天的。白殊宁一般很少一次性买那么多菜,他习惯每天晨跑结束后顺路去买。早晨的菜新鲜,这样每天都可以吃到最新鲜的食物。不过,今天是和郑俭一起去的,郑家小少爷第一次进菜市场,看到想吃的点点手指就是买买买。总归能吃掉,白殊宁就由着他去了。回家后,白殊宁把菜放进厨房,准备把衣服放回客房,等做好饭再收拾。没想到就眨眼的工夫,郑俭已经把新买的衣服全部倒出来,沙发上、地摊上,铺得到处都是。白殊宁走过去问:“干什么呢?”见他过来,郑俭眼睛一亮,抖了抖手里的衣服说:“赶快,把这两件试给我看看。”白殊宁疑惑道:“在商场里不是试过了吗?”“当时又没和这条裤子一起试,我刚发现,这两件搭起来也不错,你快来验证验证我的眼光。”上衣递给白殊宁,郑俭又从衣服堆里翻出一条裤子扔过去,然后便抱着靠枕,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如同等待体彩开奖,满脸期待地坐在沙发上等他换衣服。灼热的视线,与每次等待投食时一模一样,被当成食物的白殊宁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平添了几分欣喜。估计郑俭扑上来咬他几口,他都能笑出声来。在郑俭的注视下换好衣服,白殊宁刚开口问了句:“怎么样?”一双牛津鞋便送到自己跟前。郑俭摇晃着手上的牛津鞋:“一起换上,换上。”他心情好的时候,声音总会控制不住变得特别软,听上去好像在撒娇,却又不是。白殊宁看了看鞋子,又看了看长度靠脚踝上面一些的裤子,脱掉袜子后才开始穿鞋子。郑俭发出一声惊讶地轻呼声,全部注意力被牛津鞋和九分裤之间露出的一小节脚踝吸走。圆圆的凸起,凹下去弧度,不过是身体上不起眼的一个部分,却让他产生一种好苏好苏的感觉,比一口气看了十本金主包养小甜文还令人想要捂脸嗷嗷叫。白殊宁在他面前走了一圈问:“好看?”“好看!!!帅我一脸啊!”郑俭脱口而出,搓了搓脸,“转一圈给我看看。”闻言,白殊宁照做。郑俭没看够:“再转一圈。”白殊宁又转了一圈。“唔,转得太快了,你转慢点。”在郑俭的指挥下,白殊宁不知道转了多少圈,郑俭看不够似的,还让他左转右转。白殊宁转得头都晕了,郑俭依旧兴致满满。白殊宁问他:“我给你一根鞭子好吗?”郑俭不解地“啊?”一声。白殊宁笑眯眯地说:“你就把我当成陀螺,不用说话,想看我转圈,就抽一下。想要看转得快的,就抽快点,想看慢的,就抽慢点。”意识到自己被揶揄了,郑俭窘迫地鼓起脸颊:“好啊,你胆子不小啊,连金主也敢调笑,快!给我做饭去!”“遵命!”两腿靠紧,啪的一声,白殊宁向他敬礼,手指刚摸上衬衫扣,就被郑俭叫停了。“不许脱。”“我要做饭。”郑俭说:“做饭也不给脱。”白殊宁说:“会喷上油渍的,不好洗。”郑俭豪气满天地一摆手:“没事,有钱,任性,洗不干净买新的!我就喜欢看你穿这样,多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