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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严幼微突然发现,最近这一段时间曾子牧似乎总跟她反着来。她想低调他就偏偏搞得很高调。她不想再见他可他却总在她面前晃。连那天幼儿园门口这么尴尬的事情,他也会突然神兵天降,简直就像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一样。关于那天的偶遇,曾子牧只回了一句:“你是头一回在幼儿园门口撞见我?”那倒是。上一次马惠兰抢孩子的时候她就撞见过曾子牧。想来他是那家私人会所的常客。曾子牧的这一解释打消了严幼微的疑虑,幼儿园门口争执事件也告一段落。阳阳最近心情一直挺好,完全没受奶奶“行凶”事件的影响。从上船的那一刻起他的小嘴就一直没停过。明明会说话也没几天,可一张嘴却头头是道,思路清晰得跟个大人似的。严幼微几次想让他“闭嘴”,都被曾子牧给拦下了。他这么解释:“听他讲话挺有意思的,跟逗鸟似的。”严幼微心想这可是你亲儿子,居然拿他跟鸟相提并论。没错他是长“鸟”不错,但他确确实实是个人啊。曾子牧把箱子往房间里一放,伸手拍拍严幼微的头:“行了,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阳阳见状立马在童车里扭屁股:“曾叔叔,不能打头,打头会变笨笨。”“没关系。”曾子牧一边把他从童车里抱出来一边笑道,“你mama本来就不聪明。”这个逻辑关系对于一个未满三岁的孩子来说还有点复杂。阳阳眨巴了两下眼睛没搞明白,但很快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曾子牧替他们把重物都收起来,又给严幼微介绍了房间的基本情况后,便跟阳阳挥手道别:“先跟mama玩一会儿好吗?曾叔叔现在有点事情,晚点再来找你。”“真的吗,叔叔不骗人?”“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曾子牧伸出手来跟阳阳拉钩,“叔叔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都会做到。”打完钩后阳阳心满意足地笑了,亲自把曾子牧送到门口,然后砰得一声关上了门。然后他转过身来,开始翻箱子里的东西,主要是找自己的玩具和零食。严幼微也不去管他,先参观了一下这个套间的布局。这次的房间明显比她上次住得要高级不少,不光有大而明亮的独立客厅餐厅厨房,还有两间自带洗手间的卧室。曾子牧大概记得她恐高的毛病,虽然把房间安排在了五楼,但外面的露台都是全封闭式的,四周全用玻璃窗包裹起来,整个露台铺上长条木地板,四周又摆上了鲜花绿植,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小的阳光暖房。这么一个套间如果自己掏钱住的话,整个行程没有几万美金大概下不来。曾子牧在花钱方面真是颇有诚意,如果他知道阳阳是他儿子的话,应该会更为大手笔。可即便不知道阳阳的身世,他出手依旧大方。严幼微不由又想起了夏小乔说的话,难道曾子牧真的有意重修旧好?一想到这个严幼微不禁打了个寒战,甩甩头把这无聊的想法甩出了脑袋。她快速参观完整个套间后回到客厅,发现阳阳已经找开一包小熊饼干塞得满嘴都是了。严幼微立马炸毛,一把夺过阳阳手里的饼干,瞪着他道:“mama平时怎么教你的,都快吃午饭了还吃饼干,一会儿还能吃下饭吗?”阳阳却完全不怕,头一扬道:“mama你太凶了,曾叔叔才不会像你这样。”看来糖衣炮弹真是有效,这才几天功夫,这小屁孩就倒戈相向了。严幼微一把将阳阳从地板上拉起来,边给他擦嘴边道:“现在曾叔叔不在,没人当你的救星,你就得乖乖听mama的话。”阳阳欲哭无泪:“曾叔叔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可惜阳阳的愿望并没有实现,那天一整个白天他都没再见到曾子牧。严幼微带着他在船上胡乱逛着,吃吃东西买买玩具,还去商场的某个游乐中心玩了好几个小时。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阳阳已经心满意足,一口一个“好mama”地叫着,根本想不起曾子牧来了。回房间洗澡的时候严幼微就问儿子:“阳阳,mama好还是曾叔叔好。”阳阳回答得很干脆:“mama最好,没有人比mama更好。”对于识相的儿子严幼微非常满意,所以那天洗完澡后又特别允许阳阳多吃了一块冰淇淋。趁着阳阳吃东西看电视的当口,严幼微冲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等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严幼微抬头一看钟已经九点半了,这个点会是谁?她走到门口先不忙开门,问了一声“是谁”。门那边就传来曾子牧富有磁性的声音:“是我。”严幼微吃了一惊,开门一看果然见曾子牧站在那里,身上带着一丝酒气。“你怎么来了?”“我来睡觉啊。”曾子牧不客气地进了屋,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严幼微掏掏耳朵,觉得自己大概听错了。曾子牧人长脚长,已经迈着步子走出去一大段路了。阳阳本来正坐房间里看电视,一见曾子牧进来就赤着脚跳下床来,大叫着往他身上扑。曾子牧却一把扶住了他,伸出手指在阳阳的嘴角边抹了一把:“吃的什么,冰淇淋?”“嗯,曾叔叔吃不吃?”“叔叔不吃。你吃完东西你妈都不给你擦嘴吗?”严幼微上来一把“夺”过儿子:“少来离间我们母子感情。我刚洗完澡出来,还没来得及给他擦。阳阳,去,自己把嘴擦干净。”曾子牧笑看着阳阳扭着小屁股跑进浴室,然后收回视线,凑近到严幼微耳边,静静地站着不说话。严幼微被他的举动搞得心突突乱跳,男人特有的气息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在她的鼻尖弥漫开来,居然有一种暧昧的味道,搞得她脸颊微红耳根子发痒,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该死的曾子牧,这是喝饱了老酒跑来她房里耍酒疯吗?严幼微尴尬地立在那里,正在进退两难时,曾子牧轻笑一声,又把身体收了回去。他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