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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的伟大复兴?”正在打闹的两人看见我,突然露出一脸的坏笑,郭宇摸着下巴道:“石杉,这回你得你把相机的内存卡还我,咦……温扬怎么了?”我把温扬扶到座位上,头也不回的道:“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怎么还惦记你那内存卡,我还能贪了不成,我拷贝完,这就给你。”“嘿嘿……”身后传来一声怪笑,余明杰的笑声听着渗人极了。“我不管郭宇,你得请我吃大餐,不然我就把你写的情诗印成大字报,分发出去。”我回过身,目带不解的看向他们:“什么情诗?”“哈哈……别不承认,你的字我还能不认识?听着爷给你读读,啊……清风沉醉的夜晚,微风吹动心弦。顾盼间,月色迷眼……”“嘶……好酸。”郭宇抖了抖肩膀,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我的脸突然变得惨白,心跳骤然加快,呼吸也开始不畅,整个人都忍不住晃了一晃。我心底一片凄然,轻轻闭上眼睛,我想起了这首诗————清风沉醉的夜晚,微风吹动心弦。顾盼间,月色迷眼。温暖的……仿佛能融化了时间美丽的……像开在漆黑天幕的花盏朦胧的灯光下悄声盛开的地是我碧潭般深沉的爱恋静静地……似甘泉沁润心田灼灼地……燃烧了这一个夏天。苍榕渐老,叶落秋尽。一眼误一生一声唤一梦暮然回首……竟不知刹那就是永远……——我低下了头,喉咙有些酸涩,这是我两世都没送出去的情诗。第15章郁气“石杉?”发觉我的异色,温扬伸手拉住我,随即皱着眉,把我让到座位上,“手怎么这么凉?”“三儿,你怎么了?”郭宇见势不对,忙跳脚过来。余明杰也蒙了,忙把信纸递给我:“给你,给你,我不乱念了,别气,别气啊。”郭宇转头怒视余明杰:“明知道江宁走了,他心里不好受,你还招他,看吧,把人都快弄哭了,你这人怎么一点眼色没有。”“哎,你……弄的好像你没说似的,刚才是谁……”温扬一个眼神看过去,余明杰立马收声不语,郭宇也是心有戚戚。温扬低下身,柔声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记忆有些错乱,听着这个温柔的好像能被风吹散的声音,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明明离他那么近,却感觉我们之间好像横陈着一条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长河,我苦苦挣扎在求而不得的漩涡中,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我到现在都记得那种感觉,像有只重锤在心头不停的敲击,戳的人心口好似撕裂了一般,到处都是伤痕,满心都是附骨难消的哀伤。我紧紧的抓着温扬着他的衣角,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脆弱不堪,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温扬……温扬……”我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不停的落泪,委屈悔恨或者是失而复得……“怎么了到底?”温扬轻轻的抱住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用哄孩子似的耐心的拍着我:“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好不好,别再难过了,嗯?”我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哭泣,所有的力气都像是难以为继,我整个人如同在柔软的云层中飘荡。不知道哭了多久,或许是温扬的声音太过温柔,让我睡意朦胧,听到的声音不再清晰,我似乎看见温扬他们紧张的围上来,黑暗慢慢将我淹没。我做了一个梦,我分不清那是过去还是现在……日头将要落下的傍晚,温扬背靠在cao场的那颗老榕树上,孤零零地,在布满红霞的天空下,显得悲伤而寂寥。我站在远处,看着夕阳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剪影,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弯下身,捡起路上的小石子,朝着温扬的方向飞出去。温扬微微蹙眉,朝我这里看过来,他怔然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而后向我招手。我心头一暖,不自觉翘了嘴角,朝他走了过去。我站过去,背靠着树,假意的和他比高,然后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微小的距离。温扬摇摇头,十分不配合的把我的身高比到他的胸口。我大怒,我只是加了一点点的水分,他竟然水的那么夸张。我伸手去口袋里拿笔,要在树上标记身高,不小心带出一张蓝色的信纸,我脸上一红,刚要揣回去,却被温扬抬手抽了出去,我涨红了脸去抢,温扬抬高了手躲闪。我急坏了,不停的跳脚去抢,说话都卡不成句,他见我真的着急,无奈妥协,只得把东西还给我。天色渐晚,天空被一盏盏繁星点亮,我们从cao场上起来,一同往回走。身后拖着两条又斜又长的影子,迎面有夜风徐徐袭来,我突然伸手拽住温扬。温扬回头看我。我低垂下眼,慢慢的重新拿出那张蓝色的信纸。夜幕,像是绘着闪亮的星与未圆月亮的一幅丝绒,我的声音在满天繁星下隐隐飘荡,低低切切,战战兢兢,声线脱离华丽却饱含深情。我捂着狂乱的胸口,仰头看了看天,无尽的长空繁星闪烁,我吸了吸鼻子,笑了一下,用尽所有的力气转身去看温扬。温扬站在不远处,正招呼我快走,我微微愣怔了一下,伸进口袋里的手慢慢收了回来。我终于知道,这不是过去也不是现在,那是我未尽的美梦。我知道只要睁开眼,梦就会结束,眼中有氤氲的液体,慢慢自眼角划下,我感到脸上一热,有温热的拇指我腮边轻轻的拭了一下。耳边是一声轻叹:“多大的委屈,做梦都在哭。”我身体一僵,所有伤感的情绪消失殆尽,更加不敢睁眼。突然温扬捏住我的鼻子……鼻子,捏我的鼻子!我整个人都蒙了。耳边响起一声轻笑:“还装睡,是有点丢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哭晕的人。”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听到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别逗他了,这孩子心中郁气不疏,哭这么一通倒不是坏事儿,他要是不哭,以后就该着他的亲人哭。”这是在哪儿?我猛地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哭得狠了,脑中一阵阵的眩晕,不过那人说的没错,胸口确实觉得畅快不少。温扬把枕头帮我立起来,让我舒服靠在上面,我看向四周,这是校医院?对面穿着白褂的男人转过身,把倒出来的药片包好,然后看向我:“只是这才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