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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刚刚不是说辰时有个新弟子见面会吗?“等等!兰.....师兄!”奚渊还是很不习惯喊面前这家伙为师兄,那么多师兄都喊了,也不差这家伙了。“嗯?”兰简微微一顿,回过头来,等着奚渊开口。“那啥,你刚刚说的晨训是啥意思?还有辰时的新弟子见面会......”奚渊在他身后三步左右止住了脚步,仰头问道。“.嗯,晨训是每日固定的,在卯时四刻举行,共计一炷香时间,主要是讲经诵诗。晨训过后,会有很长时间的休息时间,巳时整开始修习基础内功,由天钧派师尊们轮流授功。”兰简解释道,“至于新弟子见面会,则是我与吴师弟决定的。”“什么!卯时四刻?讲经诵诗?巳时又要开始修习内功?”奚渊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脸欲哭无泪,心道:“卯时四刻就开始了,那卯时左右,也就是五点多钟,就得起床了啊。卧槽,我在参悟人寰的高中都没起过这么早啊!这不是修仙门派吗?起个大早练功也就罢了,还讲经诵诗?”“没错,师父和师叔告诉我们,修炼根基固然重要,但这些祖上传下来的典籍,也不能丢下。”兰简道,“至于修习内功之事还不急,你们还没有选武器,这还要等你们过了问仙台试炼再说。”“所以我们卯时就要起床了对不?”奚渊整张脸都写着生无可恋,他现在已经可以预想到,以后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这个随你,怀善峰上的晨训,就在学知阁内举办,离我的住处很近,你不必起太早。”兰简又解释了一下。两人此时已经过了练武场,走了一段时间,经过一处有些泥泞的土地,来到了一处布满青苔的石阶底下,石阶后的石壁上,可见三个笔走龙蛇的大字——“怀善峰”,下面题八个小字:心若怀善,乐即是安。奚渊一路上已经看过不少题字了,因此也见怪不怪了。这个天钧派,不来倒好,一旦真的来了,跟他原先所想象的很不一样。“兰简,这些字儿,都是谁题的啊?”奚渊有些好奇,堂堂的修仙门派之首,竟然搞得这么文雅,到处题诗,还有各种字句,还让弟子们起个大早,专门念经诵诗!“是天钧建派祖师亲笔所题。”兰简率先气定神闲地踏上石阶,“这个晨训的规矩,也是祖师爷定下来的。”“真是苦了后代子弟了。”奚渊感叹了一番,也一步踏上了石阶,却因有些急了,脚底一滑,左右又没什么可以抓的东西,奚渊大喊大叫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却只能抓到空气。这时,奚渊突然觉得腰际一紧,似被人托住了一般,一股大力止住了自己向后坠的趋势,将自己向前拽去,最后,他又稳稳地立在了石阶上,而兰简的手也在同时收了回去,自己依然毫发无损,稳稳站在石阶上。奚渊定了定神,道:“谢谢你,大师兄。”兰简摇了摇头,又继续向前走去。踏上了最后一道石阶,展现在两人前方的,是一大片空地,有些许弟子们三两成群,在低声交谈着,他们大多数都不大,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此刻,他们一见奚渊与兰简二人,都纷纷停了下来,将好奇的目光投到两人身上,只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这些难不成是新弟子?”奚渊心内猜测道,反正他是从来没见过这些人,杨古彦他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兰简只是微微一顿,便又继续向前走去,奚渊只得跟上,那群少年弟子们见此情景,也只好奇地低声谈论了几句。走到那些排列紧凑的房屋前,奚渊跟着兰简又绕了一阵子,走过了一处幽径,最终,停在了一个位置略显荒僻的小房子前。奚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内心略羡慕:“啧啧啧,这位置,有山有水还有林子,房子从外面看,感觉也还行。到底掌门首徒就是待遇不一样,而且兰简之前还都是一个人住的,哎!”他本以为推开房门,应该会看到这样一番情景:炉鼎熏香氤氲、床头幔纱轻摇、雕花屏风浅遮、花梨木大桌上置若干书卷或一柄素琴、烛台上火光幽微照亮满堂......可谁知,这些通通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奚渊:新舍友,你好!兰简:嗯,你好。奚渊:住了这么久的单身公寓,是不是超不习惯?兰简:还好。奚渊:真的?兰简:真的。奚渊:你对咱们的未来舍友关系有何期待?兰简:不知道。奚渊:......吴重年:行了!瞎嚷嚷什么,不就是来了个新舍友吗!走吧走吧。第37章窘境“你先去歇息,我去给新弟子们讲一些事情。”兰简对奚渊叮嘱了几句,打开门后,便自己先走了。奚渊满口应下,大大咧咧地走入房门,四下打量着兰简的“单身公寓”。入内望去,房间极大,一尘不染,一应陈设物事却极少,整体给人一种素朴淡雅的感觉,倒是与兰简性子很相像。正对大门处,摆了个极大的方桌,上面悬挂了一幅浩瀚壮阔的山水画,这也是屋子内唯一一个装饰品了。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隔间,左边那间,一应杂物较右边多,看样子,像是兰简自己住的,那右边那个,应该就是自己未来的窝了吧。奚渊这么想着,便往右手边走去,推开小隔间门,一眼就看到了靠窗的大床,被褥叠得方方正正,房内干净齐整,根本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奚渊又将视线移到一旁,却发现另一边摆了个小桌子,桌面上整整齐齐地放置了一排书册,奚渊瞥了一眼,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字。“咦?这屋子难道是被兰简当书房使的?”奚渊晃了晃脑袋,没再多想,反正他对这间屋子很满意。困意渐起,奚渊决定先去睡会儿,就一边脱外衣,一边晃晃悠悠地向床走去。日近斜晖,刚才又听兰简说了,明日卯时左右就得起,这会儿,当然要赶紧补充睡眠才是。奚渊从来不会失眠,就算是新地方,该睡照样睡,也根本不会有“认床”这种事情发生。因此,他脑袋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了。一夜无梦。当第一抹晨光透过窗牖,暖暖地照到睡姿极为不雅的奚渊身上时,奚渊猛然睁开了眼睛,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窗外一片晴光明媚的景象,他没有半分舒畅感,只觉有些不妙。“完了完了完了......看这天色,估计都得辰时了吧,兰简说的那什么晨训肯定赶不及了。我现在过去,应该还能赶得上那个什么见面会吧?”奚渊匆匆忙忙地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