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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转身跑了,眨眼的功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捆绳子。两人将绳子放下,从它脖子上套进去,黑马也积极配合着,将绳子蹭到了肚子上。不过它,很担心,它这个重量,仅凭一个读书人和一个少女,能拉动吗?正想着,却感觉自己身子轻松的上升,脱离了埋在地里的竹刺,没几下,它竟然就被拉了上去,而中年男人和少女连粗气都没喘。它眨巴眨巴眼睛,撑着站起来,向他们两个低头鞠躬。“被扎成了刺猬,你都没死,你很奇怪啊。”少女叉着腰道:“怪马。”中年男人道:“你有没有主人,有的话,你指个方向,我去帮你找他过来。”这马看起来不一般,虽然不会说话,却懂人言。话音刚落,突然一道蓝色的影子落在她和马前,吓得她往后不停的踱步,看着眼前的道士,第一感觉便是转身逃走。她转身奔跑,在这个过程中化身成为一条白狼,一口气跑出了很远,觉得安全了,也找回了冷静,回头一看,就见她爹跪在道士面前,手脸贴地,完全臣服了。何云一听到黑马没命似的嚎叫,循着声音找来,就见他被两个狼妖从坑里往上拽,以为被算计了,便直接落在了它们面前。狼妖马上解释:“它掉进了猎人挖的坑里,我们救了它!”然后瑟瑟发抖的跪在了地上,他虽然为妖,但一心向往儒道,在深山中苦读圣贤书,早就没有狼的戾气了。而他的女儿却不理解,一大早还跟他吵了一架,一个人哭着跑出去了,等再回来就告诉他有一匹黑马掉进了坑里。现在的他吃rou的欲望了已经很淡了,将马救了上来,没想到才把这马拉上来,它恐怖的主人就找来了。他感觉得到,这个道士法力高强,远不是他能抵挡的,与其逃跑,不如留下来解释清楚。何云一看了眼深坑,然后问黑马:“他说的是真的吗?”黑马不住的点头,何云一回瞪它:“都让你不要瞎跑了!”但看到它身上鲜血淋漓,肋骨上开几个血洞确实伤得不轻,也不想生气了,掏出药瓶,倒出一粒丹药塞进它嘴里:“吃吧。”黑马吞咽后,身上的伤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丹药珍贵,若不是看它伤得重,这里又是荒郊,绝不会给它的,比如上次它积食,看大夫明显更合算。这时何云一感到袖中有异动,知道是王瑞拽他,便伸手将他取出来变大了。王瑞伸了下腰,对黑马道:“你可叫人省点心吧。”此时何云一就见中年狼妖盯着王瑞不住的看,当即心里又搓起一股无名火,你一把年纪了,盯着我的王瑞看什么?!中年狼妖不住的搓着手,不时瞥王瑞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想说什么?”何云一冷冰冰,话中有话的道:“你救了我的马,我确实该好好谢谢你。”本来这狼妖不作恶,反倒救马,他确实想感谢它一下,不想它居然敢打王瑞的主意,那么“感谢”的意思可能就要变了。“那个……那个……”中年狼妖小心翼翼的朝王瑞伸出手了,一指他的帽子:“能不能把这儒巾送给我?”戴着儒巾才像真正的读书人,只是这种头巾,只有秀才公子才有资格戴,像他这种性格,自己不会做,又没胆子下山找人做,怕被人询问身份。王瑞愣了下,摘下儒巾:“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不嫌弃不嫌弃。”狼妖珍宝一般的双手接过来:“您是秀才吧?厉害啊,真正的读书人。”王瑞被夸得不好意思:“不厉害,一般一般。”狼妖猫在深山老林,偶尔见到的不是猎人就是樵夫,哪里见过秀才,不禁将王瑞看了个仔细,不住的感慨,仿佛见到了名人一般,最后才捧着儒巾走了,对等到远处的女儿道:“快看看,这可是秀才戴的儒巾。”看着父女俩远去的背影,王瑞感慨道:“多么淳朴的乡民。”何云一没说话,反正那对父女两个是不是妖怪与他们关系不大,不过,他想到刚才那股醋意,不由得觉得些许尴尬,那狼妖只是看上了王瑞的帽子,他还以为看上了他这个人。他真是太草木皆兵了,想到这里,他搂过王瑞,吻上他的唇,反正这里是密林深处,不怕有人看到。吻过他后,满足的同时又失落,心想,都是我主动吻你,你什么时候能主动吻我呢。你这朵带开不开的花,还是差火候,哼!王瑞不会读心术,但根据他亲吻完他,目光热烈但又叹气的模样,也大致猜出了几分,肯定是嫌弃他不够主动呗。王瑞觉得现在这样刚刚好,太主动的话,万一没回头路,事后又后悔,他俩岂不是惨了。但这么放着何云一也不是办法。王瑞想了想,两个手指并拢在自己唇上贴了下,然后抬手放到了何云一唇上,笑道:“这个送你。”何云一愣了下,感觉从脸颊热到了耳朵,扭头哼笑道:“就这样?抠门!”“好啊,不要还给我。”王瑞说完,将手指放回自己嘴边,吻了下。这一次,何云一真的被他哄得没脾气了,揽着他的肩膀一路笑着往前走去。第95章赚钱了白广平父子跟着衙役走到后院的一处凉棚内,看得出是这里是给达官贵人们临时歇脚用的,桌上摆放着瓜果糕点。桌旁的交椅上坐着一个男子,眼神深沉,上下打量白广平,然后随手拿起一个蘋果朝虎子道:“这个给你。”虎子接过来,装作单纯的笑道:“谢谢大人。”用袖子擦了擦,上去就是一口。周宗晨微微笑道:“你们的戏法表演的不错,本官想再看看那个小人儿。”白广平奉出酒榼,递给随从转交给巡抚:“您尽管看。”周宗晨见这小人儿四肢俱全,五官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分明就是个人类,不禁奇道:“她是什么,人么,本官不信天上人那套。”白广平搓着手,为难的看了看四周,装出窘态:“大人,您别拆我们的台啊,我就指着她吃饭呢,她的确不是天上人,只是个我偶然在山间石缝内找到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大概是个妖精。”如果眼前这个小人儿是妖怪,那么她知道他内心所想也就不意外了:“你们怎么知道她会读心术的?”“还不是凑巧么,捡她后来后,养在家里,有一天,她自个就拿起毛笔开始画画,画了个小媳妇儿,我儿子说那就是他心里未来的媳妇的样子,我寻思她莫不是会读心,后来又试验了几次,她每次都能画出周围某个人心里想的东西。”白广平道:“唉,就是她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