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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睇着他,又好笑又可怜,怎么就那么让人喜欢呢。他俯身过去,扒拉出施宁的脑袋,温柔地香了几口。“讨厌你啊,刚补充的几口,又让你给吸掉了!”施宁笑骂道。“怎么说话呢,把你千岁爷说成狐狸精了不是?”印心压着他道,会吸人元气的,不是狐狸精是什么?“你就是狐狸精啊,惯会勾/引我。”施宁安心抱着他,喃喃说道。“你怎么不说你自个是狐狸精呢,你千岁爷可是带伤上阵,嗯?”印心也笑眯眯地放松身子,睡在他身上。“带伤上阵,那是因为你好/色,太好/色了。”施宁说道。“此言差矣,若果你所言是真,那你千岁爷岂非后宫千千万了?”若说他好/色,印心是不承认的。那简直就是笑话,整个京里谁敢说呀?“呀,那就是我好/色了。”施宁想了想,才发现真相竟是如此。“呵呵呵呵!”印心大笑道:“这倒是真的,你总算有了些自知之明。”他的小情人,怎么就这般逗趣了,既不扭捏也不小气性,当真是直率又热情得很。安静是,是个气质出众的大家公子,人品修养皆过得去。说笑时,是个活泼伶俐的讨喜人儿,任何玩笑都开得。亲热时,那是极让人欢愉爽快的,伺候得你欲生欲死,乐不思蜀,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得了。就这么一个人,纵观半辈子,也才遇上了一个而已。就这一个,还被他印心抓在了怀里……不不,可不是他动手抓来了,而是这个热情的人儿自己贴上来的。何德何能,他竟然俘虏了一个这么好的人呢?“你究竟,怎么就喜欢我了呢?”印心不由自主地问道,他很是肯定,施宁之前并未有机会见过他。然而在吴宅的第一面,那人就用眼神勾他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似有若无地瞟他,又似轻轻触碰,又似带了钩子般……让人心里头痒痒地。“自是听闻了你的大名,怎么了。突然这样问我?”施宁好奇道,印心竟是对这个感兴趣了。“疑惑罢了,你可是第一眼就在勾/引我了。”印心笑道。“胡说八道,第一眼是没有的。”施宁想起当时的情景,第一眼只是惊喜,然后他道:“第二眼勾/引你,我倒是承认。”他是个爽快人,这有什么不好直说的。“呵呵呵,那你说,究竟为何?”印心还是要问。施宁想了想道:“为何呀,那肯定是因为你长得俊呀,第一眼就把我迷倒了。还有就是,喜欢就是喜欢,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一见倾心。”听罢这些,印心倒是满意了。左不过是因为他的脸皮,“那后来呢,你既然怨我对你不好,怎么还喜欢呀?”拼了命也要闹他,囔着要他疼爱。“想听好话就直说呀你。”施宁抱着他rou麻道:“听着了啊,我爱你爱到骨子里了,爱你爱到没有理智了,爱你爱到心儿都乱了,爱你爱到不能离开你了,爱你爱到你不和我好我就要哭了,爱你爱到想你天天疼我了,爱你爱到……”还有什么来着,待他想想再说。“嗯?完了?”印心正听得津津有味,就没了?“还有,你且等着……”施宁敲敲脑袋,继续说道:“你在我心里十分重要。你是我痛苦的时候,治疗我的一剂灵药。”“一剂灵药。”“你是我迷茫的时候,引领我的一盏明灯。”“一盏明灯。”“你是我难过得时候,安慰我的一条贴心小棉袄。”“一条棉袄。”“你是我……精神的支柱。”“支柱。”“你是我生命之光。”“光。”“雪夜里温暖我的一把火。”“一把火。”“烈火中包围我的一泓清泉。”“得,又成水了。”“你是……”“好了,我就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是个人呀?”印心打断他说道。“人呀,就快了。”施宁绞尽脑汁地想,下一个怎么扭成个人。哎,有了,他道:“你是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那个人。”印心挑眉道:“第二次生命,怎么说的呢?”倒也对,毕竟施宁病重时,是他将施宁救回来的,可是施宁病重也是他一手造成,只能算两两抵消吧。施宁笑嘿嘿道:“这还不简单,不是都说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吗?我嫁给你也使得。”“哦?你拿自个跟女人比较?”印心却是高兴他说那句,我嫁给你也使得。“爱情不分男女之别,妻子和丈夫是爱,我和你也是爱。只是,我和你不能和男女般嫁娶罢了。其实还是一样的。”施宁摸着印心的胸膛说道,感受着那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动着他的手掌心。“谁道不能呢,你的生辰在路上错过了,等此事了了以后,我为你办一个。”印心亲着他的眉心说道:“然后让你嫁给我,可好?”“怎么能够呢?”“怎么不能够呢?”☆、第64章整个南宁的大小官员忙碌得很,是又忙碌又心乱,闹得南宁的大小食肆和青楼楚馆都生意惨淡。只因为,风向不对,众人都没有心思玩乐了。都说官商勾结,官员不好了,那商人怎么会好呢?一时之间,是人心惶惶呀,谁也没空找乐子。倒是安置九千岁的宅子里头,天天都是欢声笑语。进出此处的奴仆们少不得总是看到一些温馨美好的画面。要不就是屋里的亲密嬉闹,要不就是院子里温情脉脉,亭子里低声细语,总之总能看见一幅和乐融融的画面。这几日,印心的伤口也愈合了,换药的时候,施宁总算不会望着那狰狞的伤口心疼了。周知府也是询问过印心的伤势,才敢决定就在今天,准许南宁的官员觐见印心,并为他开设宴席,接风洗尘。额,虽则晚些,可是不这样做的话,人人都不得安心。这天夜幕降临,周知府准备妥当一切,便进来参见。“九千岁大人,一切已经准备妥当,请大人移驾……额,还有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请!”周知府抬眼瞄见紧贴在印心身旁的施宁,又赶紧加了一句道。印心替施宁整整毛氅和帽子,一边说道:“既然准备妥当了,那就走吧。”他身后的王兴应道:“是,千岁爷!”然后就笑眯眯地在前面开路。这次设宴在南宁有名的酒楼中,今日客人已经肃清,整个酒楼只有一桌人。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