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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罗贝的脚腕想要向下拖,他知道罗贝的习惯,自己这一下没成功的话,下场是很惨的,所以他拼尽了权利,但是结果却很是遗憾,他抓了抓,罗贝的脚都没有挪动一指头的距离,罗贝戏谑的看着他。费德又拉了一把,罗贝还是没有动,费德都有一点怀疑罗贝的脚是不是粘在了地上!“看来力气恢复的很快啊,下次还能再长一点时间。”罗贝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费德嘴角抽了抽,在心底将这禽兽狠狠的咒了一遍。罗贝倒是不在意,也没有将脚腕从费德的手中挪开,就站在原地将自己的领带扯开了,然后就是衣衫,然后……费德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这身材,这肌rou,真叫人羡慕啊,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是还是觉得有一些羡慕嫉妒恨,一个男人,长的这么好看的肌rou块,实在是天理不容,再看看这没有一点膘rou的身型,简直就是完美!裤子完全落在了费德的手掌上,将他的手腕都盖住了。“还准备抓着不放吗?”罗贝笑出声来了,眼睛盯着水中的费德,费德看了看自己被埋着的手,再看看那完美的人鱼线。他立刻觉得自己握住的不是人家的脚腕,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啊!他是不是脑壳抽了才会这么失神,居然将别人自剥的整个过程都目不转睛的看完了,看完了似乎还带着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这是什么鬼!费德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电击一样的将手迅速的从罗贝的脚腕上挪开。罗贝踢脚将缠在脚腕上的裤子拉开了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腕有一点泛红了,看来费德这力度还真是一点都不轻啊!他眼神一深,淡淡的决定决定下次将这次的帐一起算上!在池中的费德是全然不知,看着罗贝就要下水了,赶紧游的远远的,将自己的身影掩藏在水雾之中,他想要尽快将自己弄干净,然后迅速的出去,上次在浴室的场景他现在记起来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打寒颤,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拒绝费德很快就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眼睛还时不时的看向另一边,就怕罗贝在不经意的瞬间冲了过来,只是费德这一根弦似乎绷的并没有那么必要,从费德开始洗一直到洗完,罗贝都没过来,费德只能隐约之间透过水雾看见一个晃动的身影,还有水声,费德已经将自己折腾干净了,想要上岸的时候这才发现他这边的边缘做的太高了并不是上去的好地方,而且从这边上去还要光着绕过浴池半圈才能够拿到毛巾,他想完就黑了眼。果然,费德看见罗贝正挡在靠近边上的地方,那位置也真是好的令人发指,费德皱了皱眉头,想要绕过罗贝,毕竟这个浴池是很大的,费德朝着那边游了过去,罗贝并没有动作,费德的胆子是大了一些,他自然是没有大到从罗贝的身边过去,费德在距离边毛巾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站了起来,从池子里爬到了边上,这边的高度已经只有到腰间了,所以费德很轻易的就翻上去了。他朝着有毛巾的地方走了过去,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似乎要将自己戳的千疮百孔一样。他没有敢回头,能够用这样带着锋芒的目光看着他的人除了罗贝还有谁。他头发还在滴水,贴在脸上的部分很不舒服,费德将毛巾捡了起来,搭在了头上一顿揉搓,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费德的动作当即就僵硬了下来,嘴角抽了抽将毛巾拉下来的时候才看见罗贝已经靠到边上来了,正抬起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散去。费德突然有一种想要踹他的冲动,但是费德很快就发现了罗贝将目光挪到了另一个地方,他顺着罗贝的目光低下头来一看。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净,因为刚刚从热水里面起来,皮肤还带着一点红润的颜色。但是很明显,某处是没有红润的颜色,反倒是有一点苍白,无精打采的。费德突然就觉得脸上越来越烫了,他是触碰过罗贝的,相比较起来,他似乎确实落了下风,这个认知让费德有一种很不悦的情绪,再加上罗贝此时此刻的笑容,费德本来是想要发怒,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升起的一股尴尬。费德觉得刚刚掐着他的那紧迫感似乎还存在,他将浴巾扯下来系在腰间,但是没往前走一步,他能够感受到,浴巾很柔软,但是并不光滑,触碰的时候还有一点感觉,只是并没有那冰凉的皮肤带着的感觉多。他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罗贝又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这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扛不住了,到了以后可怎么办?脸皮,总得厚点才好,其实说实话,费德的脸皮是很厚的,在这方面老被罗贝欺负主要是因为没有经验,加上他自己无法控制某些感觉罢了。罗贝起来的时候,费德已经穿戴好了,一如既往的,领带没有打,而且扣子也是熙熙攘攘的扣着,罗贝扫了他一眼径自走到衣柜前自己拿了一套衣服开始往身上套,费德没有敢转过头来看着他,因为费德上一次偷瞄险些流了鼻血,这一次他可是千万次的提醒自己,一定不要看,只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瞥了一眼,那处看起来确实比他要厉害的多啊,费德瞬间就黑了脸。罗贝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的,踩上一双皮鞋之后才朝着费德渐渐的靠近,给他将领口的扣子整理好,又帮他打好了领带,说来罗贝也算摸清楚了费德自己根本就不会打领带,看来下次换成领结才比较好!穿戴好了之后,费德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近在鼻息之间的味道也突然散去,费德有些愣愣的看了两眼,这才回了神。两人刚刚整理好的时候,夏安通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费德皱了皱眉,他在屋子里的时候,夏安都是直接进来的,只有罗贝在的时候,夏安才会规规矩矩的,虽然罗贝对夏安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但是费德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怀疑这个夏安的身份,看得出来夏安并不是海文城的贵族,肤色和气质都不像。“殿下,大殿下拒绝被流放。”夏安走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走到罗贝的身边对他说了一句。费德不知不觉之间退出好远,他一点都不想招惹这位管家,因为他一向没有招惹麻烦的喜好。“强制流放,由不得他做主。”罗贝冷冷的说了一句。“可是……”夏安忍了忍没有说话,罗贝瞥了他一眼,随后一片沉寂,过了一会儿罗贝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罗贝大概已经猜到了,罗文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罢休的,罗文作为第一继承人,他有修改部分安楼法典的权利,而且也有绝对的命令权,在高德斯没有启动强制流放指令的之前,护卫兵只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