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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严川直接就说泽亚跟女朋友出去玩了。冬晨之前听到的只是周围人对徐洁的调侃,没想到只一天,就听见泽亚最好的朋友开口承认了徐洁是他女朋友的身份。而且自己一无所知。他稳了稳心神,套着话:“我之前也听泽亚说过,但是他俩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啊?”若无其事的说着,心却在滴血。“他们之前就一个大学的,还是同一个辅导员。上学那阵我们就说徐洁喜欢泽亚,后来泽亚上班不是跟玲子好了么,哦,玲子就是他前女友,现在早吹了,人到香港混去了。具体怎么好的,我也不大清楚,改天是得好好问问。”严川一股脑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吐了出来。冬晨心里气愤也委屈,他故作洒脱的说“是啊,他藏得可真深。之前我朋友还老调侃我跟周哥好得跟搞同性恋似得,现在他转眼就谈恋爱了,看来我也得找一个了。”说完这句话,眼睛就红了,但缺心眼的严川听不出来。“哈哈,我也这么调侃过泽亚的,气得他脸都青了,你没看到他炸毛的样子,真逗。后来他说这个月就找个媳妇给我们看,还真找了,现在到处嘚瑟呢!”冬晨怕被严川听出自己的低落情绪,在电话那端嗯嗯啊啊的应付着,严川还在喋喋不休,说要给冬晨也介绍个水嫩的小姑娘,冬晨假意的笑笑以表现自己对女朋友的渴求。这通电话是想弄明白周泽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最终也没搞清楚他什么时候恋爱的,反而给自己弄得不痛快。他啪嗒啪嗒编辑着信息,他想听周泽亚亲口告诉他真相。如果死刑难以承受,宁愿刽子手是自己爱的人。「听说你谈恋爱了?」听说这个词本来就很残忍,亲密无间的人,对方的消息却要从别人口中听说。周泽亚打开短信的时候,呆滞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刚认识冬晨的时候,泽亚觉得这人唯唯诺诺的惹人烦,他就看不惯男人这样。后来因为一个自认为无伤大雅的玩笑发生了后来的事情,心里内疚。亲近了之后发觉向冬晨这人很有意思,也就愿意处下去,反正自己的朋友那么多,各式各样的也都有,不介意多一个。可能因为看得顺眼了,所以连同他的懦弱都变得可爱起来,再加上老联想到自己的meimei,所以就跟哥哥一样帮他。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也一样。那天晚上原本只是想调侃一下未经人事的向冬晨,却不知怎么变了味。在螺丝巷发生了这件事之后,周泽亚就后悔答应把冬晨介绍到自己公司了,但自己不爱得罪人的性格,还是尽心尽力帮他找了工作。每次在公司对冬晨都避而不见,但好在向冬晨这人省事,不是那种热络的人,也没上来找过自己。所以就松懈了。每次身体的接触都不禁想起发泄的快感,在周泽亚看来,跟向冬晨的耳鬓厮磨就是一种堕落,一个人,堕落起来总是太过容易。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底线,他总在心里跟自己说,只是玩玩而已,男人都是爱玩的。真枪实弹的干了一场之后,很痛快,但更多的是感到可耻。可就算心里有深深的罪恶感,还是做了一次又一次,因为对自己的厌恶,所以言辞举动也越发野蛮起来,每次看到向冬晨隐忍的表情,他都希望这人痛到不愿意被自己骑在身下,然后就此离开。可是正相反,这让冬晨对他们的关系更上心起来。直到严川那天开玩笑似得说了一句“你丫对向冬晨这么好你娶他做媳妇得了!”这句话让泽亚起了个激灵,开始琢磨自己有没有露出过破绽,他又阴暗的怀疑是不是冬晨泄露出去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严川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周泽亚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越慌就越要找冬晨发泄,可干完就更心慌。那天公司人都派出去了,对着电脑发呆的时候,忍不住下去找了向冬晨。但到了下班的时候突然看见冬晨满不在乎的上楼来找自己,又觉害怕。他不想这样下去,于是就跟暗恋自己多年的校友糊里糊涂的谈恋爱了。从认识向冬晨到现在跟徐洁谈恋爱,这段时间的生活,真是晕晕乎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异性恋,他带着徐洁去客户那边参加舞会,让公司的人都看见,白天约徐洁的时候还特地跟严川他们说,让自己的朋友都知道。可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告诉冬晨,不愿得罪人的性格,让周泽亚从小到大都不会明确的跟别人说绝交或分手之类的话,何况,他跟向冬晨实在算不上一场恋爱。白天约徐洁出去吃饭,也只是想让自己尽快脱离出这段荒唐的日子。徐洁的性格很好,大大咧咧,但始终是女人,吃饭的时候聊起公司的八卦就没完没了,泽亚还是保持微笑点点头,但没有继续聊天的欲望。下午说陪徐洁逛街,中间她问起远房表弟的时候,泽亚愣了一下,然后徐洁说“就是楼下的仓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又浮现出冬晨的脸,心烦意乱。借口有事就先回来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对手机里突然蹦出的信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平心而论,冬晨并没有明确表现出对自己的渴求。思索之际电话却响了,看着手机屏幕里跳动着熟悉的名字,犹豫了很久,按下了通话键。冬晨发完信息之后内心忐忑,不管周泽亚的这场恋爱是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还是逃避自己,他都想亲口得到答案,只要不是周泽亚亲口说再也不要联系,他就能自欺欺人的爱下去。“你在干什么呢?这几天你好像挺忙,信息都不回了。”冬晨故作平常的说完,却没有听见对方的回答,安静的能听见电话里的电流声还有泽亚的呼吸声。冬晨猛吸一口烟,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谈恋爱了呀?”“嗯,改天带她出来给你见见,我们一起吃个饭。”泽亚终于平静的说出了口。冬晨知道答案会是如此,但听到他说出口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很痛,比高中时看见马尾辫姑娘跟别的男生一起去看电影的时候要痛得多,冬晨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带点哭腔。“那以后你是不是没空跟我玩了?”有些弦外之音不明说,只是给彼此都留有空间,虽然话外之意大家都懂。“你说什么呢,我们还是朋友。”“等会来我家吃晚饭吗?好多天没见了。”做周泽亚的朋友并不值得高兴,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朋友,他八面玲珑,没有天敌。但向冬晨装傻,因为不想撕破最后一层纸。“我晚上跟客户去唱歌,应酬,没办法来,改天再说。”如果说是跟徐洁吃饭其实更好,但泽亚脱口而出的是客户。“马上出门了,不说了。拜拜。”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