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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次按上他的脑门,单念才再次恢复了平静。“孩子,不用害怕,那只是曾经发生的画面。”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沉默了一会,单念轻声地问道:“这股力量是什么力量?还有,你……是谁?”“我是谁?”似是很久没人问他这个问题,他轻笑了一下,灿烂的笑容让他的样子更加的年轻了,“已经百年来没人这么问过我了,他们总是叫我大神只,我也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大神只?”百年来没人问过他是谁?看着这个样貌十分年轻的亚人,单念真的难以相信他已经超过他口中提及的大概年纪。“没错,让你平静的也是神的力量。”大神只解释过后,恢复了本来的严肃,仔细地端详着单念,“孩子,你怎么那么怕狼?你要相信,狼族兽人是不会伤害亚人。”大神只继续不忘地探究。单念却低下头,抿着唇,连羽风他都没有说的原因,这个虽然酷似爷爷却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人的大神只,单念当然不会向他提及那些他不愿提及的过去,他抬眼再次淡淡地看了一眼大神只,却没有说任何的话,眼底却发出让大神只了然的神色。见单念一副不想对他多提及过去的戒备样子,大神只叹息一声,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对他不肯道明一切的亚人了。因为身份的特殊,他想知道的问题总能向兽神了解答案,但是这个突然来到羽部落的亚人——他的过去,甚至未来都是神秘莫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连带的,羽风的生命之光也改变了他本来的轨迹。这种前所未有的事让他对单念起了很深的好奇,却再次收到了单念居然在野兽部落的兽人眼底下逃脱。“孩子,我的本意只是想确认你有没有对风部落的人有恐惧的意识,听闻你居然救了风部落的蛇族兽人。”单念点了点头。“我可以看出,你对野兽部落的兽人毫无偏见。”大神只沉默了一下,看向单念,“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大神只,你吃药的时间到了。”还没听见大神只说出的要求是什么,一个单念从没见过的白袍亚人突然出现在大神只的后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吗?”大神只看了看发出柔和气息的黄昏时刻。因角度的问题,一片金黄色的光线让单念看不到来人的样貌,只是听见来人的说话声音有种入骨的冷漠感。直到他的离开,单念也没能看清他的相貌,脑海里却记住了他的特殊声线。这把特殊的声线却在脑海似是回放般,让单念捂着痛苦不已的大脑,挣扎着呼之欲出的答案,“我不认识他……”“你怎么了?”一个被吩咐带单念到卧间的白袍亚人的声音怪异地问道。几乎被这把左右他情绪的声线吞噬的单念摇了摇头,终于把那把奇怪的声线赶出了脑海,喘着气。接着,单念被一个亚人带到了一间全是木做的卧间,房间不是很大,但是里面混着一股清新的香草味气息,让人感觉到很舒服,仿佛站在大自然中,窗户外的翠绿的藤系植物甚至生长到室内。单念走近窗外才发现,那股清新的香草味是这株藤系植物发出来的。外面的月光不知不觉见已经露出,幽静的虫叫声徐徐想起几声。不算宽敞的大床铺上柔软的兽皮,做作被褥。直到第二天,单念才被带回花贝跟大贵宾的身边。“大神只,你的神力状况好像严重了,是因为那个从野兽部落的兽人里逃脱的亚人吗?”大神只一点也没有在单念面前稳重,倚在小徒弟的背后,喝过一碗药后,他才恢复了眼底的清明,“一段时间不见,你的医术似乎高明了。可是无论多高明的医术,药物也医治不了属于精神方面的损伤。”“大神只,我不在的期间,你似乎完全没有吃药。”冷漠的声线却透着绝对的强势。“其实这些药物也不会让我的神力有任何的改善,我又何必再吃呢?不过我答应你,不到最后的一刻,我不会放弃。”“大神只,你这么看重那个亚人,是准备用他来完成你的计划吗?”“是,也不是,据我刚才的观察,他对风部落的兽人完全没有联盟部落的亚人对他们那种深入骨髓的偏见。但是我却完全不了解他,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对我戒备心这么重的亚人了。他的过去,我用神力探测却完全无效。”大神只的笑容带着一丝的苦涩。“他的身上,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我的精神探究……”单念表情冷淡地出现花贝所在的房间时,花贝放开手上的药物,立刻紧张地问:“怎么样?大神只找你怎么了?你怎么进去一天一夜完全没有消息?”“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洗了一个很久的……澡,然后就睡觉了。”单念简略地答道。“什么?”花贝对单念的解释不可思议了起来,“大神只没说什么吗?”“没有。”单念沉默了一下,除去那个奇怪的浴池,大神只后来在他睡觉的时间再次来到他的前面,每次谈及自身的事,单念就用沉默来应对,最后大神只只能让他去睡觉了。单念这才看到大贵宾背上多了一个包裹,“大贵宾背上的是什么?”大贵宾对他汪了一声,单念走了过去。“绝对是一些好东西。”花贝打开了包裹。“原来是你们破坏了我的药林。”让单念印象深刻的声音,这次单念终于如愿看到声音的主人,而这次的再次听见,单念再没有了那股让他崩溃的情绪。只见对方紧盯着自己,眼中满是贪婪地看着他,让他不寒而粟。既然你来了,那么别想我放过你了。他露出一个意外不明的目光,声音还是一样的冷漠,“不把药林恢复原来的样子之前,你们就留在神只殿不能离开。”大贵宾眯着它的眼睛,懒洋洋地趴着树底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花贝?”单念面无表情地把木桶放下,见到花贝拿着装满水的木桶,一动也不动地不知在想着什么。单念把他的木桶接了过来,把木桶里的水倒在最后一株草药上。“他居然对我的迷药没有效果!”花贝想起几次他失败的偷袭,恨恨地道。不知为何,几次对那个神秘的白袍亚人用药准备迷倒他逃出这个鬼地方,却每次都失败告终。他跟单念已经被逼留在这片药林已经第三天了,看来那个神秘的白袍亚人一副打算把他们留下来,把这片该死的林子恢复原样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