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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狠狠压抑着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了,他轻轻的唤了一声,拿出一枚玉佩来,正是沈墨离开前解掉搁在床上的那个。方亦白眼眶泛红,黑眸里隐约有水光隐现,神情几分无助,“你只是出去玩,为什么要将随身戴的玉佩取下来,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走了……”沈墨极其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将玉佩接过去,握在手心里,看着他道:“是你喝醉酒给扯下来的,我走的时候就忘记了。”君清骗他的感情,他骗方亦白的感情,所以他其实跟君清半斤八两吧。他现在体会了被利用被欺骗后撕心裂肺的痛苦,所以此时面对方亦白,前所未有的巨大愧疚几乎要将他湮没,令他窒息。“是这样吗?阿墨,你没有骗我吗?”乌黑的眸中有浓烈而难解的凄怆和痛楚“是。我这么爱钱,要走的话怎么会舍得把这么名贵的玉佩给丢下不要。”方亦白一瞬不瞬的望住他,语气里还是有不确定的仓惶和难过,“我就怕,我就怕你宁愿不要钱也不要我了。我怕,阿墨,我真的害怕我这里没有能留住你的东西。”“……我如果要走的话,刚才怎么还会跟嘉言呆在一起?他是你们方家人啊。”方亦白含着泪看了他片刻,猛地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凄然的道:“醒来见你不在,我都快急疯了,阿墨,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你,我不要你丢下我一个人。睁开眼看不到你的感觉太难受了,阿墨阿墨我求你,别丢下我……”沈墨思绪乱糟糟的,半晌嘴里发出了一声:“嗯。”这以后,他要如何是好?方亦白双臂紧了又紧,说的时nongnong的鼻音,又有些闷闷的:“我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本来是紧密的拥抱,渐渐的沈墨感觉方亦白开始亲他的脖颈,皮肤上也一阵阵灼烫的湿意,沈墨轻轻推拒了一下,但没能躲开。方亦白一路往上,到耳朵,再到脸颊,然后身体也缓缓低下去,把沈墨给压倒在床上,紧接着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沈墨在这个吻里尝到了方亦白眼泪的味道,沈墨能感觉到他此时的不安渴望,躁动还有焦虑。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寻求什么。沈墨隐约知道他想干什么,当衣衫被解开,一双手满是迫切意味的顺着他的腰间往下滑时,沈墨潜意识里伸手想去推开身上的人,只是手抬到一半,他就僵住了,眼神一瞬间有些空白。我知道你是拿什么换回来的解药!我不会在乎这些!我真的不会放在心里……字字句句清晰的在脑海里闪现盘桓,如同散不开的魔咒。沈墨眼睫猛地颤抖两下,缓缓的闭上眼,手也失力的垂落砸回了床上,没人会在乎的,没有人……他当然也不会在意。沈墨的顺从方亦白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他激动的气息都在颤,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急切起来,很快沈墨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阿墨,阿墨……”方亦白动情的唤沈墨的名字,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下一刻就要嗤啦燃烧起了。神思迷蒙一会儿,那个地方突然传来冰凉的感觉,是方亦白在涂抹药膏,沈墨登时浑身僵硬的像一块铁板,眼睛直直的盯着帐顶,听着方亦白越来越急促的低喘声,无措而缓慢的眨了眨眼睛。他不会后悔今晚的冲动,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生出了退却的心理。但直到方亦白开始进入,他也强撑着没有躲开。或许是那种身体被一点点撕裂的感觉太痛了,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沈墨瞬间无意识落泪了,他发颤的双手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脖子朝后仰,喉咙里像是被堵了铅块,难受的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见他无声的哭泣,方亦白立马停住了动作,俯下身一边亲他一边也哭,“阿墨,阿墨,阿墨……”沈墨本来就疼得喘不过气,结果发现他反在那儿哭得眼泪吧嗒,鼻尖泛红,还可怜兮兮抽噎起来,反而觉得心里身上突然没那么难受了。甚至有些啼笑皆非。沈墨低喘的缓了缓,才道:“你哭什么……”“阿墨怕疼。”瞧他扁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下面的这个呢。沈墨抬起手,在他的光滑背脊上安抚的摸了摸,咬了咬牙坚定的道:“我能忍,进来吧。”有了沈墨这句话,方亦白就彻底的失控了。沈墨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到了大半夜,浑身疼的像是被人猛揍了一顿,他被方亦白从身后搂着,其实很疲倦了,可是眼睛要闭不闭的却一直都没有睡着,心口处也隐隐的有些喘不过气。至少在今晚之前,沈墨从未想过会真正的跟方亦上/床了,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这样了,至少身体上异样的感觉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他,今晚的事情是真实的,而不是他做梦。虽然当时顺从方亦白的原因里,冲动和被刺激的成分更多,过程也有些漫长磨人,但沈墨也没有感到任何后悔。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就算是一时冲动,那也是遵循了自己的意愿,他不是罪人,他不需要有心里负担。沈墨放空了自己的大脑,虽然身体还是不适,可在疲惫的同时,又有种发/泄过后短暂的放松。方亦白还不时的在他身上轻啄啃咬,手也不怎么老实,沈墨连嘴角都掀不动了,便没管他,可是没过一会儿,他的某处再次精神的抬头,就势翻身压上沈墨动作稍加温柔的来了一次,沈墨脸色青白,等完事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瘫成一滩泥了。“阿墨,阿墨你睡了吗?”“……”“阿墨,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太真实?”“……”“阿墨你掐我一下吧。”“……”“阿墨,你是我的。”“……”“阿墨,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好吗?你要是离开了,我真的……真的就无药可医了。”沈墨眼皮颤了一下,任由他在旁轻轻的说话,还是没回应。方亦白最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