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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思淼连忙转移话题,他知道淳于诰珏是好心,只是他真的吃不下,现在节食,总好过吃完就吐,以前景颜也没少说过他。"什么?""你好像从来没有以王爷自居,很平易近人的样子。""你不也是很少以王妃自称?"淳于诰珏笑,"柳舒他们,每个人都是自幼就跟着我,我早就把他们当成亲人,王府里本来就没有外人,那王爷的架子摆给谁看?'寇思淼点点头。"对了,这次日照是非去不可了,不是我的意思,是王兄的意思。"淳于诰珏当初执意要去日照,却被寇思淼拦了下来,如今,怕是躲不过了。寇思淼的表情有些微妙,"那就去吧!"只希望别生什么事端,他悄悄的抬头望向淳于诰珏,心想,"我是多么希望和你白头偕老啊!'晚上,情shi毕,寇思淼窝在淳于诰珏的怀里昏昏欲睡,淳于诰珏帮他轻柔的按摩腰部。"思淼,我想问问柳舒,看看你还能不能恢复,我想让你快乐。"寇思淼拉过淳于诰珏的手,摆弄他的手指,"不要,绝对不可以,我不想被人当作另类。"淳于诰珏亲亲他的额头,"那好吧!听你的,明天还要启程去日照,早点休息吧!"寇思淼"唔"了一声便沉沉的睡去。淳于诰珏等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便起身披了衣服离开。"柳舒,你看这种情况还有没有康复的余地?"淳于诰珏思前想后,觉得柳舒又不是外人,如果能将寇思淼医治好,岂不是一桩好事?没想到柳舒在听完淳于诰珏的描述后便神情越来越复杂。"怎么?很难办?""我再去查查医书,等王爷从日照回来,再禀告王爷。"淳于诰珏点点头,"好。"☆、第23章23重回日照柳舒疑虑重重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又转身去了秘史库,这里保存着潜伏他国的探子送回来的密报。"柳大人。""将日照淮卿安送来的信都找出来。""是。"不消片刻,一沓书信整齐的送到柳舒面前。柳舒眉头微皱,开始翻阅。照王爷的描述,寇思淼应该是幼时便被人去了势,这些年淮卿安在日照,专攻日照皇宫的机密,柳舒记得约是前几年,他曾经发回一封书信,说是日照七皇子酒醉和一婢女sitong,婢女还有了身孕,被孟妃知道后秘密处死。找到了!柳舒翻看当时的书信,果然如此!那时的七皇子已经十四岁,若是那时便使人有孕,又如何幼时便被去势?柳舒将这封书信藏入袖中,命人将其他书信收好。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思淼,马上就要进宫了,这一路上你都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心事?"寇思淼强颜欢笑,"没有,只是近乡情怯罢了!"淳于诰珏握住他的手,"有我在。"寇思淼反握住他的手,"嗯。"不知道是不是舟车劳顿所致,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应该不会有事的!孟妃知道淳于诰珏要来,肯定早就将寇谨涵藏好了!寇思淼这样安慰自己。因为寇谨涵已经封王,自然有了单独的府邸,寇思淼和淳于诰珏一行人被安排在谨王府住下,第二日再去觐见。"启禀王爷,孟妃驾到!"寇思淼一怔,他才刚到,孟妃就这么急着看他,可是淳于诰珏就在这里,若是被他发现什么?"涵儿!半年未见,母后可是挂念的很!你这孩子也不给母后写封信,害的母后牵肠挂肚!"孟妃一进门便抱住寇思淼,哭的梨花带雨。寇思淼眉头微微皱起,对这个女人的作戏掩饰不住的厌恶。淳于诰珏恭敬的给孟妃行了一个礼,"孟妃娘娘万福金安!没能早日带思淼来觐见,是儿臣的错!还望孟妃娘娘海涵!""你叫他什么?""思淼。"寇思淼的脸色霎时白了,糟了!孟妃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本宫有几句话想单独对涵儿说,王爷可否回避一下。"淳于诰珏虽心有一丝疑虑,但是体谅母子半年未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便弯腰施礼,离开。待淳于诰珏离开,孟妃一改温婉的模样,冷笑,"不愧是贱人的儿子!床上功夫倒是好的很,一副残缺破败的身体居然还能迷得那个傻王爷团团转!这半年我一直等着你的死讯,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思淼?哼!那个王爷居然什么人都肯要!一个冷宫里的贱货!"寇思淼心有余悸,脸色很是难看,听到孟妃这样难听恶毒的话语反手掐住她的脖子,表情甚是骇人!孟妃大骇,"放,放开我!你疯了!咳咳!咳咳!"寇思淼反手将她甩在地上,脸上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神色,"你应该知道,你那个儿子还要靠我继续隐瞒,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你虽然和我母亲拥有一样的容貌,却连她的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不,把你和她比较,就已经是侮辱了她,我虽然没有什么可以和你抗衡,但是你要记住,你给我的痛苦,如果有机会,我定会要你加倍偿还!"孟妃后怕的捂住脖子,瑟瑟发抖,半年前她送走的这孩子沉默寡语,才半年,居然变的如此狠戾,她甚至有点相信寇思淼的确会说到做到,她皮笑rou不笑的示弱,"好了好了,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你,那我先回去了!"孟妃脚步凌乱的走了,回程的轿子里,她不甘的撕扯着帕子,"我就在忍你一次,等到皇帝那个老不死的死了,谨涵坐上王位,寇思淼,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寇思淼在孟妃走后,如脱力一般,瘫倒在椅子上,他只恨,孟妃说的都是对的!他现在顶着寇谨涵的名字还能和淳于诰珏在一起,可是当身份败露之后呢?他只能苦笑,难道他注定和他母亲一样,孤独终老,不得善终?☆、第24章24国宴这是寇思淼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皇,他的母亲描述过无数遍的父皇。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他母亲心心念念一辈子的人,临死也未能见到一面的人,就这样威严的端坐在龙椅上,左右逢迎,身边坐着如花美眷,面前摆着玉盘珍馐。寇思淼冷笑,他真为母亲感到不值,这人不过眨眼便把母亲抛到了脑后边,而母亲,却靠着那些回忆,支撑起来接下来的几年,直到身首异处。"思淼?你怎么了?"淳于诰珏发觉了他的不同寻常,十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