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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栋:“事关重大,我们还是再斟酌斟酌,或许我们可以和他们签一个协议之类的……”王雪:“陈副主任,你和杀人犯怎么谈判。”裘枭难的眼底闪烁了一下,保持沉默。简书道:“大家都相处的很好……贸然下这样的指令,恐怕也不能让人信服。”王雪皱着眉坐到办公椅上。王雪:“你们说,想怎么办。”裘枭难终于还是开口:“或许,我们不能改变什么结局……”“所有的结局都不能被改变……它发生了,就是命数。”何故早上的话给了他深深的触动。王雪:“先生,你们被送到四年前,也是命数。”裘枭难摇了摇头:“那只是刘易斯的执念罢了,有人告诉他何故会死,而未来的我们可以救他,他或许在四年以前就在等,可是我们却没有出现,所以四年之后,他自己把我们送了回来。”“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事物的存在都有自己的意义,第一批和第二批就算注定要走向分歧,那必须要同时存在,恐怕我们真的改变了什么,未必就会变得更好。”“而是要遭到更残忍的报应。”刘斌愣愣的看着他:“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裘枭难:“……没有谁。”王雪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先静观其变。”她很难被别人说服,这显然已经是极大的让步。裘枭难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实验室里,刘易斯拿着盛着淡黄色液体的试管轻轻地摇晃。何故坐在一旁安静的看书。刘易斯认真了不到十分钟,忍不住道:“好闷。”何故抬起头看他,微笑着询问:“想出去转转?”刘易斯点了点头,坦然道:“想和你出去转转。”何故笑了笑,把手伸给他:“走吧。”刘易斯笑容满分,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黄昏时分,夕阳远远地坠在天际,城市的钢筋水泥把阳光阻隔成方方正正的段落,天气微凉,时候刚好。他们两个人手牵着手顺着老胡同面朝着夕阳向前走。刘易斯:“我也休个年假好了,咱们可以待在家里一直不出去了。”何故温柔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刘易斯:“也没必要听汪晟山那个死变态的话了,我就是等着他们回来,才一直忍到现在,反正你也不会出事了,我们可以永远都不给他们干了。”何故:“不在这里,你想干什么?”刘易斯理所当然道:“和你在一起啊。”何故飞快的转过头去,假意去欣赏夕阳。何故:“除了和我在一起呢。”刘易斯怀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何故:“我是说,如果呢,如果就剩你一个人,你想干什么?”“凭什么就剩下我一个,”刘易斯面无表情得道:“你去哪了,你想干什么?”何故便回头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他的眉眼:“你也得好好活着啊。”刘易斯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下,血珠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何故突然有些忍不住了,他眨了眨眼,笑道:“什么毛病。”“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着离开我,”刘易斯冷酷道:“我活着就是为了你,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也不要我自己了。”“我没有不要你,”何故的眼里仿佛装了一江水,深沉的要将他溺毙,他道:“我多爱你啊,我永远爱你。”刘易斯舔了舔他的指头,显得有些心疼:“疼吗?”何故微笑:“别舔了不干净。”这个世上有太多事是无可奈何的了,纵然你我深情如海,志不可平,也只能去走那死路一条,也注定只苦守着回忆过活,命如棋盘,落子无悔。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虐预警☆、时空列车(五)两天后那场任务,被分配到了另一个小组头上,何故当时就在现场,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攥住了刘易斯的手。裘枭难站在他房门口等他。何故的身影在门前出现,裘枭难看着他走过来才发现他已经瘦了很多,他身高一米八几,现在看上去更高了。何故一边掏钥匙一边道:“等了很久了?”“刚来,”裘枭难道:“刘易斯呢?”何故:“回实验室收拾东西。”裘枭难直接开门见山:“你打算怎么做?”何故开门的手一顿:“说什么呢。”裘枭难拦下他:“你想去送死。”何故索性停下手,直面他:“人胜不了天。”裘枭难:“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知道,”何故看着他:“我从来都知道,裘枭难,我们每个人脑袋里装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从我一觉醒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这一点。”裘枭难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何故头一次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哀伤:“谁会想去死呢?何况我真的舍不得刘易斯。”“可是如果我不死,”何故颓废的倚在门框上:“命运就会被改写,结局也就不一样了,报应一定会落在每一个人的头上,相信我,一定会的。”“我要用我的生命去阻止你们改写结局,你们不能对第一批的人下手,否则带来的将是永远的灾难,我们再也走不出末日了。”裘枭难闭了闭眼睛,递给他一只手。何故握住那只手,裘枭难使劲把他拉过来,两人用力的碰了一下肩膀。“对不起。”何故微笑:“至少那是光荣的死法。”“我死以后……你成了组长?”何故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裘枭难摇了摇头:“我们没有组长,永远是你。”“怎么这样……”何故显得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何故:“你要原谅易斯,他不是故意的,是我对不起他……我不敢想以后的日子他要怎么办……为什么我不能小心一点呢,如果我没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裘枭难深深的看着他:“我向你保证,无论他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用枪口指着他。”“谢谢你。”何故笑中带泪的道。两天后。“倒数五个数冲出去!”“5”“4”“3”“2”“草泥马后面又来了一批人!”“妈的跟他们拼了!等等那谁啊?!”何故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从容的从库房门口走进来,仿佛只是进了自己的家。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