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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也是,印象里他长得还行吧,又是个还留头的孩子。以消遣玩意儿的身份论之,也说得过去了。”松岛优子不点头,不说话,微笑着不置可否。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掌门似乎微微往这里看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掌门是个多么精明的男人,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听得见,何况这么点距离呢?师兄却毫无觉察,啧啧有声道:“兰玉有十几岁了吧,怎么看着还很小。刚才我看他出去的样子,那身段跟少女也没什么区别呢。”“师兄糊涂了,孩子都是这样。”松岛优子顿了顿,皱眉道:“话说回来,地热是不是开得太高了?你们都不觉得有点热吗?”师兄本来也没多留意那个影子一般的颜兰玉,闻言立刻被岔开了话题。过一会儿颜兰玉回来了,进门先微微欠身权当告罪,再低着头进来,身后果然跟着拿酒、端花盆的佣人。掌门看他跪坐在身后,微笑着问:“雪还在下吗?”“是,下得更大了。”掌门点点头,突然又道:“兰玉,去给你几个师兄师姐倒酒。”少年一低头,在厚厚的地毯上膝行几步,端起白底凤纹瓷酒瓶为前排几个排位极高的师兄弟倒酒。他动作轻巧而舒缓,神色沉静放松,有种非常风雅的味道。经过刚才那个私下调笑他的师兄面前时,松岛优子突然眼皮一跳,用眼角的余光像掌门望去。掌门正看向他们。她心里突然升起一个让人心寒的猜想,迫使她情不自禁想回头看此时的颜兰玉和师兄。但是她没有。她甚至不敢确定,自己以为很隐秘的窥视,是否已经尽数落入那个精明可怕的男人眼里。松岛优子脖颈僵硬,目光凝固,身后酒液注入酒盏的声音却异常清晰。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感到那声音一停,身侧掠过少年浴衣柔软的一角。少年缓缓把酒倒进她面前的猪口杯里,温润的侧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刘海低垂,眉眼沉静,眼睫长得仿佛鸦翅,在鼻翼上留下一圈淡淡的残影。那是松岛优子第一次发现,这隐形人一般沉默寡言、从来不受重视的小师弟,竟然长得非常漂亮。他的五官如同少女一样精致柔软,每一寸肌理都仿佛玉石雕刻而成,找不出半点瑕疵之处。如果有人第一次见到他的话,保不准会以为他是个美丽的少女也说不定。只是太标准了,这张脸。完美无瑕却毫无特色,眉眼都长成它本来应该的样子,就仿佛画里的少女一般,让人一见之下便立刻沉醉,转眼却再没法清晰回忆起来。如同模型一般的美人——她在心里暗暗下定了评语。“请用。”少年将空酒瓶放下,微微欠□体。松岛优子只来得及看着他洁白的后颈,吐出两个字:“——有劳。”颜兰玉起身走回掌门身后。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甚至没有看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那一年深冬,秘宗门发生了一件大事。弟子们是在深夜被尖锐的报警声吵醒的。很多人匆匆披衣奔出房外,只见一众师傅站在走廊上,个个面色如临大敌。掌门和颜兰玉站在庭前的竹廊上,都裹着睡袍,颜兰玉手里还拿着把长刀。“放置国宝的后殿进了强盗,所有人一概集中到前院来!重复一遍!后殿进了强盗,所有人一概集中到前院守住大门!”宅院里当当的敲起了铜锣,几个排位高的大弟子慌忙上去团团围住掌门。深夜寒风吹得树枝哗哗作响,乌云缓缓飘来遮住了月光。昏暗里只听掌门突然漫不经心的问:“兰玉,你冷吗?”少年低声道:“不太冷。”掌门笑道:“那就看你的啦。”几个靠得近的大弟子不敢明目张胆回头看,只偷偷往后瞥了一眼,只见少年突然从袖里抽出一把卷轴,刷的一声展开,咬破中指刷刷画了个符,掌心往下一按:“太上台星,驱邪缚魅!三魂永久,魄无丧倾!归命!普遍!诸金刚!阴阳轮返,五行逆转!——降三世不动明王诸神急急如律令!”嘭的一声巨响,无数字符从卷轴上蜿蜒而下,飞快钻入土地。紧接着地面燎起八道分别烧向不同方向的火光,其中一束顺着参天古树猛然爬上,瞬间到达顶端!那树上哗啦啦一阵巨响,紧接着一个人狂叫着掉了下来!少年将卷轴劈手一收,就在这时只听砰!砰!电光火石之间两声枪响!“掌门——!”几个弟子惨烈大喝,那一瞬间只见少年悍然拔刀!碰的一声金石交激,几乎震得人耳膜发疼!只见颜兰玉在枪声响起的瞬间拔刀一挡,两颗子弹同时打在刀身之上,将少年打得退后半步,跳弹瞬间从不同的方向射入地上,其中一颗甚至打穿了庭院里的岩石!这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卷轴的纸在半空飞扬,随即啪的一声被少年收入掌心,拂袖收起。漫天大火瞬间一停,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颜兰玉另一只手收刀回鞘,微微欠身,退回掌门身后。大树上簌簌几声,之前开枪的那个人也终于受伤过重,从树上掉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到地上。满院静寂几秒,师傅冲上来大喝:“抓住强盗!”大弟子们匆匆奔上前,松岛优子趁乱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叫颜兰玉的少年照常站在掌门身后,眉眼低垂,温婉柔顺,修长光裸的脖颈在月光下泛出细腻的光。强盗共有两人,戴着黑色面罩,特种部队装束,全身上下却找不出任何有关于番号和国籍的标识。先前那个惨叫着掉下树的男人摔伤比较严重,审问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后来在树上开枪的那个大概二十来岁,年轻而精壮,眼神锐利,态度冷静,倒是像个头儿。不论怎么审问,那男人都微笑不答,有时逼得紧了就装昏,大冬天用冰水都泼不醒。刑讯师傅硬撬了两天,却没从那男人嘴里撬出一句话,只能垂头丧气的向掌门复命。那时掌门正靠在榻榻米上悠闲的抽烟,颜兰玉跪坐在身侧为他念信。刑讯师傅请完罪,掌门微笑着敲了敲烟斗,悠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