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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心动期的,连御剑都不会。”“非也,掌门可是说了,那位弟子修为早就溢了出来,其他各项也是全才。我估摸着,龙墨大师兄的位置迟早让他给顶了。”“新人一名,想当大师兄,周围的人也要打点好了,看那人骄傲的样子就知道,这点怕是做不到的。”向日南听了有些抑郁,小师弟怕是在傲天峰受了欺负。锋芒毕露并不是什么好事,百里玄也不会一味高调,他比向日南聪明,他肯定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向日南只恨不得自己快点进入傲天峰之中,好好保护小师弟。他一边奋发修炼,一边细细研读了软皮书以及石头墙上的内容。书内,龙墨已经进入冰雾森林之中打探过,摘了不少珍惜灵草回来,并且与一干林中妖鬼成了好友,更有一只冰鸟大妖看中了他,冒着破灭的风险逃出森林,变成了一只小鸟日日跟在龙墨身边。龙墨早就察觉,却不闻不问,任凭那鸟在他附近静静地蹲着。掌门女儿云白珊近日来也常常来找龙墨一起修炼,还专程找人下山买了胭脂水粉,开始打扮,小女儿姿态显露无疑。石头墙上纷纷是对龙墨的羡慕,又有人说他绝情,那冰鸟大妖幻化成人形是少有的美女,这龙墨竟然忍耐了下来,值得敬佩。墙上还有人闲来无事,将龙墨念叨的修行口诀的碎片组合,加上不知道哪里来的片段,形成了完整的秘籍。向日南跟着念了一遍,顿时觉得有千山暮雪涌入脑内。荡气在脑内回旋,点点星光像是疯了一般砸击他的大脑。心中时而膨胀时而虚空。一切都是要进阶的现象,除了他丹田内的莲子。原本应该迅速开花的莲子竟然毫无动静,那之前被小师弟布下的阵法所造成的伤害尚未完全恢复。向日南额头滴滴汗水,他的拳头紧紧握住,双眼紧闭。进阶原本不该是这样的,而是恍若上天,感受先道。他现在却痛苦不叠,心脏像要破开一样,莲子的壳略微有些松动。那里本该是储蓄灵气的地方,这几天受了伤之后他就将灵气存入了经脉血液里,没想到现在竟然进阶,一时灵气跟不上,造成了这种现象。他想着小师弟,咬咬牙,不叫出声来,匍在床上呕出一口血来。似乎就算连天劫都没这么痛苦。满满红湛湛的血流下床垫,染红了被单,他捏指掐诀,迅速地从软皮书上吸取灵气,五色光点稀疏分布,腹部针扎一样疼痛难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肌rou终于能放松了。眼前还有无数彩色光点过来触碰他,向日南也探出神识,那细条状的神识如同舌头一样,将周围的光点舔了个遍。很快,那些光点便通通逃窜了。他的身上有一层污垢,他起了身脱着身子往外走,不管周围有人没人,脱光了就往池子里一跳。那本来就是黑水构成的池子,他搓了搓身子,池子也不会更黑。洗干净了就上来,回房的时候,文文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向日南的那张床。“你突破了?”文文惊喜地问。向日南点点头,累的不想说话。“你真的突破了?”文文又问了一遍,“为什么看上去这么虚弱,就和……山下老王家每天睡觉的老母猪一样。”向日南问,“我入定了几天?”文文掰着手指算了一会儿,“好像有四五天吧。”他前几次入定都是七天以及更久,这次突破的过快,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向日南想睡觉,打了个哈欠之后摸到了自己的床铺躺下。文文立刻把人给拉起来,晃了晃他说道,“你坚强点,快醒醒。”“怎么了?”“被褥都脏成这样了你还睡,上面都是你筑基rou身留下来的污秽物。”向日南点点头,又想躺下去。娇弱的文文眼见没办法,深呼吸后,气吞山河地将人给托着扔到了自己床上。文文想的很简单,两个男人嘛。晚上,向日南在迷糊之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五彩的光点,这光点他是此次入定时头次见到,虽然是第一次见,对这些光点他却有着很深的感情,就算再困,他还是伸出了自己的神识去舔它们。他感到这些光点似乎有些害羞。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向日南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他探了探自己的莲子,没想到一个入定,那颗莲子已经修补的七七八八,再观察自己境界,似乎是窥进了心动期了。向日南开心地要跳起来。身边还睡了个文文,一边磨牙一边流口水。向日南兴冲冲地把人推醒去打扫长廊,文文迷迷糊糊地看着向日南,惊醒说,“你脸上怎么有个巴掌印,是我睡着时候打的么?”================================作者有话要说: .:.°ヽ(*'v`)丿°.:.小剧场(剧透狂魔版):百里玄:流氓,本宫的灵气也是你能随便舔的?百里玄:色胚,竟然还找了个小童暖床,你硬的起来么。向日南(;﹃;):zzzzz文文zzz你别压着我zzzz。百里玄:今日本宫便为民除害。☆、此文非攻控那巴掌究竟是谁打的,他们心里没什么谱。向日南也总不可能就此去扇文文一巴掌,他还没坏到这种程度。他上辈子掌握的功法现在用起来还是有些勉强,那都是入了灵寂期,乃至元婴期后才用得上。软皮书内有说,龙墨暗中凭借皇家的上品丹药与法器,修为涨速极快。不过还是比不过向日南。向日南之前入定,有部分是托了龙墨那段秘籍的福,他想起了门中的灵书阁,决定进去找一本书。灵书阁的书都是积攒了上古的,各种修行的类别通通包含。他递了自己的外门弟子身份牌,看守书阁的嗤笑着把牌子还给他,又打量了他一眼,说道,“只能看一层的书,别往上走。”向日南点点头。看守者又添上一句,“不过依你的水平,也走不上去。”他摆摆手,仍由向日南去了。向日南问,“我是什么水平?”看守者见他定要自讨没趣,嘲笑着说,“还未进入正道的筑基期吧?”向日南道了谢,朝着里面走去。他的额头上一层虚汗,他开始思考,不会之前的进阶都是自己的错觉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心动期了,但为何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