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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从头顶慢慢降落,露出憋红的脸颊来。头发乱糟糟的,连嘴边也沾着好几绺。御剑撑在他身边,替他将那颗珍珠戴在颈中,顺手扯了那枚扳指下来,往他手上一套。这珠光也不甚分明,屈方宁往上一抬眼,只见他一双眼睛愈加深邃,瞳孔颜色如深潭。他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道:“将军……”御剑低沉道:“还将军?”拨开他脸上乱发,俯身吻住了他。屈方宁给他亲完,脸更红了,喘息也更深了,开口却没情趣到了十分:“将军……你压到我的令牌了……”御剑一笑退开,亲了他额头一口,手探下去,摸到他穿得整整齐齐的军服外套,不禁失笑:“怎么不脱衣服?怕我吃了你?”屈方宁含糊嗯了一声,小声道:“我……有点怕。”御剑也低声道:“别怕。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示意他抬起一边肩膀,给他脱了外衣。屈方宁内心着实不愿与他行云雨之事,闻言心中一动,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未曾想御剑这样混蛋法,每碰他身体一处,便附耳道:“这里好不好?”这种话送入耳孔里,简直教人恨不得死去。他哪里好意思开口,只得以鼻音含混作答。御剑也不强迫,只笑道:“这是什么?只一个音,肯定不是不好。那就是好了。”屈方宁只听了几句,便觉全身发痒,仿佛耳朵都给他侵犯了,几乎就想捂耳不听。未足一刻,内衫已经给他完全解开,胸膛小腹全让他亲密爱抚了一番,连亵裤都已扯到髋部以下。呼吸错乱之间,只觉一边大腿被他抬了起来,一个久未近身的鲜活之物紧紧抵在他后xue入口,隔着一层棉布,犹能感觉那惊人的硬度。御剑喘息也粗了起来,贴在他发烫的脸颊边,哑声道:“宁宁,好不好?”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果断开口拒绝:“不好!”御剑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哪里不好?”屈方宁胸膛起伏地望着他:“我不乐意。”御剑见他眼底得色一闪而过,对他的心思再明白没有,笑道:“好,尊重你。”挑了他下巴一下,令他抬高脸,随即气息热烈地与他深吻。这个吻就没那么柔情款款了,简直是他下面那物不得而入的替代一般,在他唇齿间抽送卷袭,抵着他敏感的上腔壁挑逗般扫过。手也落到他胸前,指腹在他本来就挺立的乳尖略显粗暴地捻磨。他这就有些受不了了,挣扎道:“不、别碰。”御剑都不必费多大力气,肘部一抬,将他乱撩乱动的手压制得服服帖帖,笑声更低:“这里刚才已经允了。宁宁,你食言而肥,是要长胖的。”顺势探到他屁股上捏了捏,手法之轻薄前所未见:“似乎真的胖了些。”屈方宁忍耐着抽出一条腿,阻隔他与自己的碰触:“没人整夜折腾我,自然要长点rou的。”御剑握住他的腿,抬到高处,使他背部悬空,xue口隔着布料,几乎要被他胯下之物强行顶入:“宁宁,你要讲道理。我几时整夜折腾你了?说出来,我们对证一下。”屈方宁在紫貂衾下与他肌肤相贴,厮磨亲热,身上早就出了一层薄汗,大腿内侧更是汗涔涔的,察觉自己身上仅余衣物就要失守,忙忙地伸手一提:“不、不记得了。”他出手匆忙,全没想到御剑全身赤裸,只觉手指在一丛半湿毛发中一擦而过,臀下那物顿时重重跳动一下,心知大难临头,赶紧把手藏到身后。御剑缓慢低沉地重复了一遍:“不记得了?那就是没有依据,信口雌黄。”抽出他的手,环住自己根部,往上taonong:“坏孩子,专会说谎。”屈方宁猝不及防,将他灼热阳物握在手中,满手沉甸甸的饱实重感,忆及往日缠绵情状,心中忽然一酸。御剑吻他耳边,问道:“宁宁,一个人睡了这么久,想我没有?”屈方宁强抗不答。御剑低笑道:“我可是天天想着你。每天晚上,这么弄着……”连他的手一起掌住,与他一同动作:“想着你的脸。”屈方宁的眼角瞬间红了,连指肚上都汗湿了。御剑抵着他问:“宁宁想我的时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这样?”粗硬的指节从他裤沿伸了上去,顶入他柔嫩的xue口。屈方宁咬着嘴唇,不认输地与他对视:“找女人去了!嫖去了!”御剑笑了出来,佯怒道:“好啊,老子一心想着你,你给我去嫖?”手指探入他甬道,神色似是有些意外,单手搂着他,一手到床沿摸索。屈方宁一听那瓷盖撞响,挣扎立刻剧烈起来。御剑劝哄道:“宁宁不闹。”托起他后臀,给他内壁抹上油膏。屈方宁负隅顽抗:“我还没……答应,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御剑哑声笑道:“哦?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勾着他裤边,缓缓拉到膝弯,却又故意只褪下一边,让皱巴巴的布料都缠绕在他脚腕上:“坏孩子说不答应,那就是答应了。”屈方宁还要出言反驳,已经被他饱满的顶端捅了进来,分明已经是箭在弦上硬如坚石,却稳稳卯在半途不动。茎头汁水都已沾上他肠道内壁,入口处填得满满的,内里却得不到抚慰。他的身体给御剑夜夜颠鸾倒凤地调弄了一年多,尝透了情欲最为销魂的滋味,实在无法回到少年时青涩稚嫩的时候。心情再有多少愤懑不平,这一瞬间也无力思考,双手遮着前额,向御剑含羞带怒地望了过去。御剑俯下身来,望着他春水茫茫的眼波,似笑非笑地吻了他一下:“宁宁,我问你一件事。”屈方宁恨得几乎咬碎牙齿,珠光一照,见上次在其蓝咬的那个牙印还未褪净,想也不想,上前就是一口。御剑等他咬痛快了,才笑看着他,温柔道:“你上次递交退籍奏表,是真的想离开我,再也不见我?”屈方宁咂了咂嘴,只觉满口血腥气:“是。”御剑下体向前一送,又收了回去。屈方宁一瞬间脚尖发麻,接着又是一阵令人心浮气躁的空虚。只听御剑叹息道:“你离得开我吗?”屈方宁眼眶针刺般疼痛,赌气道:“为什么不行?我有手有脚,到哪里都有活儿干。我会骑马,射箭,喂马,放羊……”甬道给他连根捅入,后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御剑也许久未曾碰触过他,那温软湿热之处与梦中无法可比,低喘了几声才缓慢开始抽顶。听了他孩子气极重的话语,笑了一声:“宁宁,这个话我真不爱听。你要再提一句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