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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纪渐长,似乎能说的事也越来越少了。乔旻并不跟他细说婚姻的问题,他也不愿意对乔旻说出自己的秘密。但可以确定的是,即使开朗如乔旻,估计要接受自己的弟弟是个异类的事实,也会觉得困难吧。乔昊想起她开玩笑时笑着的脸,只能安慰自己,这女人喝多了。第二天,乔昊接着上早班。一大早,他就接到母亲的电话,问他乔旻是否在他这里,让他劝劝乔旻好好过日子别太作。乔昊瞥了眼面前刚起床蓬头垢面一个劲给他使眼色的女人,连连应和,在母亲开始数落他之前挂下了电话。这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让人心情也跟着糟糕。乔昊骑在车上,只希望这天的门诊不要有太多病人。进医院大门时,乔昊看见了一个人。那人从一辆奔驰里出来,跟里面的人挥手道别,正要离开时,车里的人似乎把他叫住了。然后,一个女人从车里奔出来,攀住车外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那男人不是别人,是霍延。而吻她的女人,乔昊认得,是上次那位。眉头不由皱起,乔昊正想加快速度就这么骑过去,可终于,霍延目送女人坐进车子的同时也看到了离得不远的他。依然礼貌,依然波澜不惊,霍延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乔昊勉强扬起嘴角,脚下蹬快了些,径直骑向车棚。他不想多看眼前的画面,但心头已经不能控制地窜出火气。果然还是天气不够好,他想。可惜,不想遇见偏偏能遇见。医院大堂里,刚停好自行车进来的乔昊,在等电梯时再次看见了霍延。那人正好也在等电梯。“乔医生,这么早上班。”霍延先开口跟他打招呼。“嗯。”乔昊语气生硬,为再次遇到而无奈。然而随即,无奈变成了沮丧——进电梯时,霍延按下了十九楼。乔昊已经伸出的准备去揿十二楼的手,僵在了半空。“正好一道。”霍延对他说。乔昊下意识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离上班时间尚有半个多钟头。只能硬着头皮了,乔昊觉得自己对石冬冬真的是仁至义尽。终于,十九楼到了。乔昊作势要去楼道口左边的办公室,而霍延也准备往另一边的病房走去。临走,霍延跟乔昊道再见。乔昊看着已经走了几步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霍先生。”霍延转头,询问的目光。“如果给不了石冬冬要的,不如跟他说清楚。”乔昊自己也震惊于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只是,无论多唐突,他都已经说出了口。霍延转过了身,审视地看向乔昊。“看来乔医生不仅了解冬冬的病情。”“了解病人的心理对于治疗同样重要。”乔昊硬撑,心里的不快让他无畏眼前男人的注视,尽管他不得不承认,那很有压迫感。“您是位尽职的医生,”霍延的注视终于不似先前的犀利,“只是,你确定说清楚了,不会让他受到刺激?”乔昊的心不禁下沉,看来,这人的确是想和石冬冬“说清楚”的。那么,那个自以为是的笨蛋现在在做的这一切又是多么愚蠢。“长痛不如短痛。”乔昊直言不讳。而且,如果被他看到你这么在医院楼下激吻,他受到的刺激不是更大?只是,后面的那句乔昊没有说出口。因为走廊上,有人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停了几个月。第19章第19章远远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石冬冬。乔昊在心里叹了口气,同时也为自己的即将退场慢慢放松下来。石冬冬走得不快,早晨医院走廊上不算明亮的光线让他的脸上仿佛罩上了一层阴影,直到他走近,那张脸上的微笑才慢慢显现。“不是说今天不来的吗?”石冬冬的第一句话,是对霍延说的。“事情处理完了,所以就来看看你。”霍延道,语气里有明显地妥协。石冬冬笑了笑,走到乔昊的身边。“怎么办呢,今天我要和乔医生在一起,他要给我做检查。”说话的人靠在了乔昊身边,举止出格地亲昵。乔昊僵硬地站立,看着石冬冬表演。“乔医生,你今天上班挺早的。”那人对他笑。“我可以等你。”霍延的脸上看不出特别的情绪,连克制都称不上。乔昊替石冬冬不值,想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却被拉得更紧。“你走吧,我今天不想见你。”石冬冬有意无意地将头靠在了乔昊的肩上。终于,霍延别过目光,叹了口气。“乔医生,拜托你了。”他对乔昊说道,然后,转身走到电梯口,按下了下行按钮。乔昊被石冬冬拉着走,身后传来电梯门“叮”地一声响时,他感觉石冬冬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然后拉住他的手松了开来。身边的人只是低着头继续走,没有再看他一眼。乔昊憋了一早上的闷气终于要爆发出来,这一次换他拽过石冬冬一把拉着拖进了病房。“有意思吗你这样!”乔昊甩手一推,对着踉跄了几步的石冬冬喊。“是挺没意思的,所以,我让他走了。”石冬冬揉了一下手腕,靠坐在了床沿。“以后别拉上我!”乔昊看不得那人一副装出来的无所谓,更加生气起来。“原来,你是为这事生气。”石冬冬抿了抿嘴,脸上终于有了点抱歉的意思。可那点飘忽的歉意却实实在在刺中乔昊的内心某处,然而,他只能生硬地辩解,“我是叫你以后别再让我帮你说谎!”“好,以后不会了。”石冬冬爽快点头,出乎乔昊意料。像是想要宣泄的情绪突然被堵在了一个小洞口,乔昊郁闷得说不出话来。而对面的人也低下了头,无所事事地摩挲起手边的床单。那床单因为多次消毒,苍白中泛着微黄,石冬冬的手在它的映衬下显得白皙而纤瘦,几乎都不像一个男生的手了。那手上有一些针眼,乔昊才依稀记起,这人的确是作为病人才住进医院的。那么也许“病人”的任性和脆弱他也会有……乔昊为自己的心软而无语,他已经有些不忍去指责眼前的人了。每次都如此。“其实,你也觉得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对吗?我骗他或不骗他都没用……”低头看着床单的石冬冬忽然抬头发问。“你是男人,为什么不能有出息些?他不在乎你你就没法活吗?爱情又不是人生的全部。”“乔老师,你说的对!”石冬冬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