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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举办了隆重的婚礼,我们喊那把剑,叫师母,但实不相瞒,师母就是单纯的木剑。”余长生小时候口吃,虽然后来治好了,但说话非常简洁,能用一个字的,绝对不会用两个字。薛绯衣把陆爻和玄戈送到了楼下,就道了别。进门时天已经亮了,陆爻花十分钟洗完澡换了衣服,检查了玄戈背上的伤口,发现确实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深色的疤痕,就又催促玄戈去洗。等人进了浴室,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明明时间还没过多久,但就是很想念。这里是他的家。去看了阳台上的薄荷,浇了一点水,陆爻又把地拖了一遍,还擦了桌子。这时,发现木桌的角落放着几颗糖,青苹果味儿的,陆爻就剥了一颗含在嘴里,继续打扫。玄戈洗完澡出来,带了一身浴室里的水汽。他头发还在滴水,左手拿毛巾擦头发擦得极为随意。打量了房间,发现陆爻一双杏仁眼期待地看着自己,玄戈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声音带笑,“小猫很厉害。”说完,见陆爻一边嘴巴鼓鼓的,伸手戳了戳,低声问他,“吃的什么?”玄戈离得很近,发现两人身上用的都是同样的沐浴露,味道慢慢融在了一起,原本平常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陆爻觉得心跳加速,声音含糊地回答,“你放在桌子上的糖,青苹果味儿的。”盯着陆爻的嘴唇,玄戈随手把毛巾放到了一边,语速又柔又缓,“好吃吗?我尝尝。”陆爻正准备给玄戈也剥一个,却发现对方竟然直接就亲了上来,柔软的舌尖探进了口腔,舌忝过敏-感的上颚,酉禾麻感就和过电一样,陆爻眼睛瞬间睁大了。手捏了捏陆爻细瘦的腰,玄戈手上用力,把人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唇贴着唇,哄道,“乖,闭眼,我尝尝糖的味道。”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青苹果味道的心心~发现今天竟然已经十二月一号啦~时间过得好快小仙女们早安~抱~谢谢你们一直都在,爱你们!☆、第四十三卦天刚亮,两辆黑色轿车路过度假山庄的建筑工地,直接朝着山上开去。还没有完全建好的土公路很颠簸,龙婆婆扶着车顶的把手,“真是老了啊,这路颠得都快骨质疏松了。”武爷爷正闭目养神,听了这话,睁开眼笑起来,“早就老了,现在才发现啊?忍忍吧,就快到了。”车到了半山腰上,就没办法继续往前开,熄了火,有五个人从后面两辆车里出来,手上都提着包或者箱子。龙婆婆和武爷爷一人找了根枯枝当拐杖,辨了辨方向,就进了树林里。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之前陆爻他们布置阵法的地方。山石嶙峋,林木很茂盛,一层几乎透明的光罩上,隐隐有闪电,里面禁锢着翻滚的黑雾,张牙舞爪地想要破一道裂缝出来。武爷爷绕着走了一圈,点了根烟,“小壮这小子还不错,要不是薛家那个老头子,我早就抢过来当徒弟了。”龙婆婆也笑眯眯的,“这几个孩子都挺好的,不过小壮从小不是就说了,要对他家苍木九星盘一心一意至死不渝吗?肯定不会和你学阵法的。”说着,又问,“阴纹柱都裂开了,你觉得这山里一共有几根柱子?”“至少都有二十一根。”武爷爷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也是很久没有见过这柱子了。上次是嵌套鱼涸阵,这次是阴纹柱,背后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龙婆婆没回答,只是从一个箱子里拿了工具出来。七根布满了刻纹的青铜杵,按照北斗的位置一一插好,又拿了一个同样材质的圆形瓶,放到了正中的位置,手上结印的速度飞快,一边还有心思和武爷爷说话。“我记得余长生看了这里的风水之后,说怀疑下面藏的有阴脉,但之后找人过来看,说没有,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你的意思是?”“你说呢?”龙婆婆手上的动作一停,耳边凭空有“当”的一声,光罩里的黑雾猛然躁动起来。七根青铜杵齐齐震颤,随后如同龙吸水一样,黑雾被圆形瓶慢慢地吸到了瓶子里,半缕都没有逸散。确定没出差错,龙婆婆语气缓下来,“这可能是个突破口,不是吗?”随着黑雾全被吸走,地面塌陷了半人高的深度,里面的两个人也现了出来。一直守在不远处的几个人上前来,跳进了坑里,没一会儿就传出了声音,“已经死了。”“能看出来什么原因吗?”“陆泽林像是被远程击杀,暂时不能判断是不是咒术,”一个中年男人很快做了判断,又看了张光义,“被阴纹柱当成了祭品,生气被抽干了,和陆家那个陆明德有些相像。”龙婆婆点头,“两个人留在这里,剩下的和我一起走吧,收拾收拾东西,去下一根柱子的地方。”天色慢慢亮起来,但明显不是个好天气,云层很厚,阴沉沉的。山里雾气浓重,龙婆婆吸了口冷气,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应该是不能善了了。b市。城市逐渐喧嚣,但关着窗户的房子,就像是隔绝了外界。一颗水果糖被两个人吃得很费劲。陆爻坐在桌面上,手抓着玄戈肩上的一块衣服,按照对方说的闭上了眼。视线被隔绝开,感官变得专注,他能够感觉到手掌下面温热的体温,能听见两个人都在变快的心跳,那颗糖在彼此的舌尖滑动,弥漫开有些酸的甜味儿。有过之前经验的积累,陆爻原本以为自己现在和玄戈接吻,都不会碰到对方的牙齿了,但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太急,牙齿又撞到了两次。陆爻下意识地就往后退,却被玄戈的手直接按住了后脑勺,不容分说地吻得更深。玄戈已经找到了让陆爻舒服的技巧,没过多久,就发现人软在了自己身上,明显怀里的人也喜欢这样的亲近,还像小奶猫一样磨蹭。手在陆爻的腰上慢条斯理地捏-揉,指尖一连几次地划过裤缝,没有往下面伸进去,却十分撩人。在两人唇齿间滑动的糖都融化完了,他双唇才和陆爻分开,下移时带起一连串的水渍,最后在颈侧落下了一片的湿-吻。陆爻紧张起来,又在细致的安抚下放松,感觉玄戈的牙齿在自己颈部的动脉上轻轻咬了咬,他忽然回过一点神,发现胀得发疼。“小猫。”“嗯?”玄戈觉得单是这声音都勾人得厉害,让人想欺负,“蹭硬了,负责吗?”他声音带着急促的气息,荷尔蒙爆表。陆爻还没来得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