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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虽然不难闻,但奇怪的是让他觉得身体隐隐有些发热,连推人的力气都丧失了许多。“我那不叫偷看。”辟邪找了理由,“我光明正大的看,只是没人发现罢了。”“……那情况也不一样!”李聿觉得自己真要被辟邪给弄崩溃了,“孰湖不会像你这样抱着人不撒手,也不会用下面的东西顶着人!我警告你,你这样的行为是要被抓进牢里关禁闭的,快给我松手!”辟邪听李聿这么说,玩心一下子上来,抱着李聿左蹭右蹭,脑袋埋在李聿的肩窝处,嘟嘟囔囔的说道:“我不管,谁要来抓就抓我好了,我看谁敢动我!而且这样好舒服,上一次我就想多蹭蹭,你又不让,被蹭蹭又不会掉块rou,你怎么那么小气!”李聿磨了磨牙,“小气是么,你找别的大方的人给你蹭啊!”“不要。”辟邪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想蹭别人,没劲,还是蹭你最好,感觉抱着也舒服。”“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干嘛笑成这样?”“我想扇你。”“……”(腿间磨蹭和谐中……)不管李聿有多想爆发,他的身体却和他的意志相悖,什么力气都使不出,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当身后频率明显加快不少,辟邪抱着他的双手又收紧时,他知道……已经晚了。“呵呵呵呵呵呵呵。”李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损毁的裤子,发出一阵冷笑。不知道是不是舒服够了,辟邪的脑袋还在李聿的后颈处拱了拱,话语明显比之前热络不少,“你干嘛还这么笑,听着有点瘆的慌。”“因为我裤子毁了。”“没事,我给你买。”“……你把脸伸过来。”辟邪连忙摇头,“不要,刚才你就没扇我,现在更不能扇我。”李聿无语望天,索性闭上眼,口中呢喃,“我死了。”“别闹,你就算真死了,我也给你拖回来。”辟邪还在那里相当认真的回答。李聿此时此刻心里五味杂陈,自己这么多年没交过一个女朋友,现在却有一个不是人的家伙在他身上蹭出了兴致,搞得他觉得自己也浑身不对劲了起来。总觉得继续这么发展下去,未来会十分惨淡。“李聿,你说说话,别不理我。”辟邪在后面对着李聿的耳朵吹起气来。李聿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你能好好的把我给你挑选的衣服穿好么?”“没问题!”辟邪眼一眯,一脸满足的放下李聿,还很乖巧的给他擦了擦裤子,接着行动迅速的换上一身衣服,动作很是麻利。李聿给辟邪挑选的衣服还挺合身,穿上衣服的辟邪将长发向后一披,看起来很有艺术家的气质。只是李聿现在看辟邪,怎么看怎么觉得窝火,对方嘴角的笑意也让他很是不爽,随时都想刺他几句。等李聿将辟邪赶出去,他赶紧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腰,裤子上的痕迹用旁边辟邪拖下来的衣服狠狠擦了擦,觉得大概差不多了,他才收拾了下东西,慢悠悠打开试衣间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四周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李聿,你看,我给你挑这件衣服怎么样?”辟邪欢快的在衣架旁穿梭着,拿起一件印有史努比的t恤望向他,脑袋还在不停乱转,“对了,还要配上这条裤子。”辟邪说的裤子是类似童装的窄小三角裤,当辟邪拎起那件内裤时,商场上正在注视着他们的人全都发出了隐忍的笑声。李聿红着脸,真心觉得是一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压低声音呵斥道:“我不需要!”等好不容易将好奇心颇重的辟邪拽回来,李聿拿出银行卡刚要结账,就被辟邪制止了。只见辟邪义正言辞的开口道:“我不要用你的钱给我买衣服,这在你们人类看来是吃软饭的行为,我要给你买衣服。”“我的钱不就是靠你挣得么。”李聿一阵莫名,“把钱用在你身上完全正常。”“不行。”辟邪好像是铁了心,相当果断的否决了李聿的提议,他将李聿手上的衣服全都抱过来,往结账台上一放,转过身在人群之中晃了一圈,很快就手捧着不少纸票结了账。当他手拎衣袋时,脸上还挂着那消散不去的笑意。“你的钱从哪儿来的?”李聿根本还没看出头绪。“别人送的。”辟邪扬起嘴角,“放心,有我在,咱们缺不了钱。”为什么这么想揍人呢?李聿将之归为底层人民的愤怒。并且之后越想越觉得奇怪,他一把将辟邪手中的衣袋打开,赫然见到了辟邪给他挑选的幼稚内裤和衣服,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辟邪得意的挑眉,“以后你就穿我给你买的裤子,弄脏多少都没关系,我给你买了很多。”“……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幸好李聿手上的另一个衣袋告诉他还有一个人被关在试衣间里,当他带着辟邪一起将孰湖接出来时,女装区的女人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探头探脑望着他们。那个帮他给孰湖看门的工作人员,更是一脸好奇的在他们三人之中来回张望,口中不停嘀咕,“这关系有点复杂,一受两攻?还是一攻两受?”李聿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不过当孰湖凑过来在他身上不停嗅着鼻子,还说出“你身上有辟邪的味道,看来他不是不行,这样我就放心了”的话之后,忍耐了很久的李聿终于爆发了出来。“我和辟邪什么都没做,我们很纯洁,我性取向非常正常!至于辟邪,他肯定是发情期到了,你赶紧给他找个雌兽,龙性本yin说的果然没错!”孰湖看向辟邪,默默为自己的友人点了个赞,前面这两人还吵得不可开交,现在感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行动力才是硬道理啊。可惜的是,孰湖低估了李聿生气的时长,等到他们回到居住的地方,李聿将辟邪和孰湖赶到一边,自己则跑到了李臻的房间,他觉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的话想找人说,但看到李臻开着床头灯,安静看书的模样时,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妖怪没把你怎么样吧?”李臻拍了拍床边,示意李聿坐下,“刚才辟邪和孰湖都回来了?”“嗯。”李聿面对着李臻,面上不禁多了几分愧疚,“哥,对不起。”李臻蹙眉,“为什么要道歉?”“我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忘了那些事很不公平。”李聿苦恼的挠了挠头,“我不记得你是为我受的伤,不记得那个穷奇给我们带来的伤害。最重要的是,辟邪那样诋毁你,说你在撒谎骗人,我却没法讨厌他。不但没法讨厌,我还……”李臻将手中的书放在了一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