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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仅仅才b-。即使从小就拿营养剂、精神力温养液来灌,也难起到好的成效。对于李默的偌大家产来说,这两个儿子一个都撑不住。而当破军父亲觉得生活慢慢变好一切都很有希望的时候,地下黑赛来了一个新人,点名挑战他,并且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都在关注这次挑战。这一次,就连黑赛组织者也对破军父亲承诺,不论挑战结果是输是赢,他都会奖励一大笔钱,足够破军父亲打上五、六次的比赛了。这么一大笔钱,破军的父亲没有多犹豫就同意了,反正再差也不过是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但是谁料变故发生了,那名挑战的新人比破军的父亲还要狠还要拼命,在竞技占了上风后,依旧对破军父亲不依不挠地攻击。裁判第一时间竟然没拉开那名新人,等裁判喊来帮手时,破军的父亲已经重伤不治而死了。黑赛组织者为了平息风波,赔了破军一大笔钱了事,对于破军悲愤之下来闹事,反倒叫了几个人关了他几天。当破军被放出来后,竟然发现自己仅有14岁的弟弟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被人领养了。破军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去了当地政府,才得知抚养程序都正当,破军自己未成年,父母都不在,根本无力抚养自己的弟弟,一个天赋出众的小天才被领养也是应该。更重要的是,破军的弟弟也同意被领养,并不排斥抚养他的那家人。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破军弟弟被人领养已经既定事实。后来,破军经过一番折腾,才得知领养他的人竟然是沸腾俱乐部的老板李默。沸腾俱乐部当时和火花俱乐部并驾齐驱,是西都星最有名的俱乐部之一,李默本人更是腰缠万贯。自己的弟弟能被他收养,能够得到更好的培养,他应该开心才对。破军抱着这个想法就没再为了弟弟的事情去沸腾俱乐部纠缠不休,虽然他很失望弟弟走之前都没有和他说一声。等一个月后破军成年,便想着和父亲一样,去俱乐部当一名职业队员,他的首选目标就是沸腾俱乐部,也许还能经常看看自己弟弟。但他却被沸腾俱乐部拒绝了,尽管他当时的实力在选拔的那一批人当中算出色的了。无奈之下,破军只好去了刚刚冒头的星辰俱乐部。破军的精神力等级不错,又肯努力拼命,他在星辰俱乐部不断壮大的同时自身也在强大着,职业队员这一做就是十三年。这期间,破军常常找机会去看看自己的弟弟——现在已经改名叫李景和的李默小儿子。尽管知道弟弟不缺钱,但破军还是会把自己赚的钱存下来,送给弟弟。只不过,李默很不喜欢破军总是去找李景和,这让他觉得李景和会和自己和现在的家庭产生隔阂。而这一次不知怎么的,李默大发脾气,将破军打得重伤。而更让破军绝望的事情,是李景和也对他说,让他不要再来找自己了,他根本不想和以前的事情有点滴的纠葛。明院监察司目前能查到的信息只有这些,想必其中还有更复杂的事情发生,才会让破军变成眼前的这副样子。韩业看完后,收回光脑,仅凭上面的信息,韩业就可以看出些蛛丝马迹。破军父亲的死绝对不是个意外。韩业站了起来,走到破军前面,几乎挡住了他的视线:“你想要什么?为父亲讨回公道,还是想夺回亲弟弟?”他的话终于让破军有了些反应,破军艰难地将视线对焦,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他喉结蠕动了一会,才说出蚊蚋般的声音:“我什么都不想要。”“不,你想要的很多。”韩业冷声说,对于破军自暴自弃的态度有些不满,“只不过你认为你得不到想要的,只能说不想要。”或许韩业一语中的,破军无神的眼睛里涌现了浓烈的悲哀。韩业指了指冷掉的饭菜:“你首先得让自己活下去,才知道能不能得到。”“不可能……”破军的喉咙里冒出近乎哭泣的声音,绝望又无助,半晌,他才硬生生将濒临崩溃的情绪压了回去。他看着韩业,并没有带多少善意:“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情?”韩业说:“我能够让你得到你想要的公平,一命偿一命。”破军似乎扯了个嘲讽的笑,拉到了嘴边的伤,脸在痛苦中显得更加扭曲,他顿时愤恨起来:“公平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笑话!凭什么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凭什么穷人就死得毫无价值!”“如果你对这个世界不满,大可以改变它,而不是靠自杀来反抗。”“改变?”破军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嗤笑,“我的伤就是妄图想要改变的结果!作恶的享富贵又寿延,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哈哈哈,几百万年来多少窦娥冤,这个世界还是这样!”“我可以给你能力,就算不能改变世界,也至少能让你如愿以偿。”韩业说,但在他看来改变世界也未尝不可。人族制度还有着诸多不完善,贪污腐败、官商勾结、草菅人命等等现象从古至今到处都有,但人族始终分不出太多力来大力整治,毕竟人性之复杂不是只靠制度就能规范的。只要还在可控范围内,统治者都会选择将绝大部分精力投入到科技和武装研究上。当外界威胁过大时,只有先攘外才能后安内。“你?”破军听着韩业的大言不惭,将臃肿的眼皮使劲抬起来,又问了一遍:“你是谁?和李默有仇?”除了和李默有仇的,谁还会关心十三年前一个惨死的底层人民?“也算有仇吧。”无论是他韩家独子还是明院执行司司长的身份,都和违法乱纪的人对立。只是他实在分身乏术,管不过来,但是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轻易放过。和李默有仇,这点让破军在心理上稍稍倾向了韩业一点,不至于连话都说不下去。“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能让李默死,我都帮你。”说着,破军又呵呵地嘲讽笑起来,不知道是疼还是因为愤怒,眼眶都红了起来,“我还真是天真,如果你真的能对付李默,还需要我的帮助吗?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的家就剩下我一个废物了,还有什么能让别人图的?”韩业理解他,让他说了些没头没尾的话发泄后,才带着淡定又不乏说服力的语气说:“你对于李默确实造成不了任何威胁,我也不需要你去对付他。但人总是会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能力,我需要你的这部分独一无二去做其他事。当然,我应该要做些什么事让你能付出信任,才有资格和你谈其他。”韩业在光脑上编辑了一些信息发出去,同时又源源不断收到一些消息,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