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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陌生的男人容貌俊美的尤其不真实,他暗暗思忖男人应该是走错房间了,正要出声,秦穆先他一步开了口:“不请我进去坐坐么?”顾钦藏在眼镜后的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不快,这个男人太轻浮了,居然在看到他后还能提出这个要求。于是他薄唇微启,声线清冷地道:“你是谁?我不认识——”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个闪身闪了进来。顾欣蓦地沉下脸:“出去。”秦穆只当他在欲拒还迎,伸出指尖想要勾起青年的下巴,对方迅速侧过身,避开了他孟.浪的举动,秦穆见状,不太高兴,“出什么去,你就是这么对你的顾客的?”“……”见青年没说话,秦穆才重新露出笑,“洗澡?你先还是我先?”“……”“或者——”顿了顿,秦穆挑了挑眉,冲着对方暧昧的眨了眨眼:“一起洗?”顾钦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不仅认错了人,还把他当成了男.妓,镜片上雾气化开,即使隔着眼镜,那双清湛的凤目里流露出了嫌恶跟鄙视都清晰地落入了秦穆的眼中。直到这时,秦穆才隐隐察觉到应该是他认错人了。“这里不是201么?”顾钦:“……这儿是207。”为了增添气氛,酒店走廊的光线刻意调暗过,秦穆又有轻微的夜盲症,没想到居然搞了这么一个乌龙,不过他一向厚脸皮,脸上没见尴尬之色,微笑着往门口退去:“不好意思,打扰了。”正要转身,手机铃声恰好响起,秦穆低头看向屏幕,电话是齐子聪打来的。秦穆接通电话,还没开口,齐子聪略带惶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透着颤音:“喂,秦穆,我已经到酒店了,可是我发现翰宇在跟踪我,我该怎么办?”秦穆眉头下压:“我刚才不是打电话给你,交代你八点准时到的吗?”齐子聪急的不行,话语有些委屈:“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深深吸了一口气,秦穆重新化身为温柔的情人,柔声问:“你现在到哪里了?”齐子聪:“我就在你门外。”秦穆一想,齐子聪说的应该是201号房的门口,他当机立断,在电话里跟齐子聪道:“那你来207号房间找我吧,看能不能想办法甩开苏瀚宇,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跟他摊牌好了。”只要先拖延一下时间就行。“咦,不是201吗?”电话里的齐子聪语气疑惑。“你肯定听错了,我跟你说的是207号。”秦穆耐下心安抚道:“乖,听话,我在207号房等你。”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转过身,身后的青年正一脸漠然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青年冷静的举动让秦穆很是意外。如果对方刚才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质问他,被电话那头的齐子聪听到了肯定会心生怀疑,正因为青年那时候错过了开口的先机,倒是给自己一个机会。秦穆松了松领带,嘴角微勾,笑容散漫地道:“将错就错。”“什么?”秦穆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告诉对方什么是将错就错!☆、七年之痒见对面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逼近,顾钦神色一冷,正要有所行动,秦穆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你……”青年一愣,目光缓缓移到了男人的手上,那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并不突出,然而从指节传来的力道却让他不能轻易挣脱。怎么会?顾钦眼底闪过愕然的神色,一向讨厌别人碰触的他,居然一点不反感这个男人的肢体碰触。就在顾钦暗自愣神的时候,秦穆按住他的胳膊,微微一笑,语气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回过神来的顾钦沉下了脸,眸色微凝。“如果我不愿意呢?”秦穆笑笑,气定神闲地回他:“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征求你意见的意思。”顾钦:“……”“我只是知会你一声。”秦穆从来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哪会管对方愿不愿意,直接上手,用一只手将青年的两手禁锢在手里,另一只手则去摸西装裤的腰带。察觉他的意图,顾钦脸色微变,反应极快,一脚踢向了秦穆的左膝。秦穆闷哼一声,他天生力气就大,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比他力气还大的人,更何况他还练习了各种格斗术,眼前的青年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在将青年制服后,秦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到最后只听皮扣叮的一声,青年就被他用皮带反手绑在了后背。末了,他转到青年的身后,推搡着青年的肩膀,顾钦被动地往床边走去,等到快要靠近床沿的时候,他意识到了什么,很快冷静下来,微转过头,用那双沁着寒芒的凤目刺向他:“你要强哔——我?”秦穆揉了揉被踢疼的膝盖,听到这话倏尔笑了,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脸颊,就跟逗弄宠物一样,语气悠然:“放心吧,我这人不喜欢强迫别人。”顾钦:“……”说的好像他现在就不是强迫他一样。眼神淡淡地扫量着顾钦这张出色的脸,秦穆在心底啧啧了两声,这小子长得贼俊,一点不比他在现实撩拨的九个美男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这人生平有三大爱好,金钱、权力还有美人的哔——可惜的是,金钱权力他都享受过了,唯独这最后一个,他至死也没有享受过。见男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某个地方,顾钦眼神警惕:“那你想做什么?”“陪我演一场戏。”他阅人无数,这小子的先天条件极好,细腰翘腿大长腿还有哔——他都有,真真是极品啊。秦穆叹息了一声,身体的温度迅速升温,他恋恋不舍地将视线移开,一把将青年推到床上,然后哗的一声将青年的浴袍扯开。顾钦:“!”秦穆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他不可描述到顾钦的身上,用被子盖住两人,做完这一切后,他用被子遮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对愕然的青年道:“只是演戏而已。”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的顾钦有些懵逼。就算对方是唯一能碰触自己且自己不会感到反感的人,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允许男人这样对他,顾钦蹙了蹙眉,压低声音道:“给我滚下去——”话没说完,一根食指碰到了他的嘴唇。顾钦怔了怔,却见男人对他比了个嘘的动作,微微侧耳倾听着走廊外的声音,壁灯朦胧的光线撒下,男人漆黑的长睫丝毫毕现,底下的那双眼灼亮而摄人,就像是一匹正在等待猎物的狼,眼底充斥着兴奋而跃跃欲试的神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