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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戈哼笑了声,语气玩味:“那我拭目以待。”等到谢戈离开了病房,祁衡缓缓阖上眼,“呵,拭目以待?”他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当初他能将谢戈赶出安平村,现在他同样能够让谢戈永久消失在秦穆的生命里。只要谢戈消失了,他的人生就会重新进入正轨,而秦穆也会回到他的身边。……也许是白天在医院给了祁衡下马威,谢戈晚上特别兴奋,秦穆刚洗完澡出来,还没挨着床,谢戈就一把将他拉到的床上,并强势压倒。秦穆不想那么快就用完最后一次机会,在谢戈要脱他内k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上次做多了,腰还酸着呢。”谢戈凑上去亲秦穆的脸,轻若羽毛的吻从男人的额头一路滑到唇上,小鸡啄米似得不断亲了又亲,“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禁.cao了。”被他亲的痒痒的,心底的邪火很快窜了出来,秦穆抓着谢戈的手一路那啥,最终落到不可描述的某处,哑着嗓子道:“我腰真酸。”狗屁,“你帮我弄出来吧。”“那我怎么办?”谢戈看了看自己不可描述的某处。秦穆:“只要你不进来随便你怎么弄。”结果这句话甩出没多久,秦穆就后悔了,他是个地地道道的享乐主义者,用五指姑娘帮忙还成,可要他用一个方块帮他那个啥,秦穆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一个方块肯定会酸的。谢戈看出他的不情愿,擦了擦嘴,“那我以后也不帮你了。”哼,这个只顾自己爽的男人!秦穆一听这话就纠结了。他只剩下一次那啥的机会了,平时欲.望来了还要靠谢戈的一个方块跟五指姑娘,他蹙眉考虑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道:“那就这次,下不为例。”“行!”话音未落,谢戈以饿虎扑狼之势扑了上来,对秦穆进行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举动,然后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沉浸在强烈的感官世界里好一会儿,秦穆才慢慢清醒过来,他没什么力气推了推谢戈的肩膀,“你能在两个月的时间内让祁衡重新一无所有么?”“……”虽然他本来就要对付祁衡,但从秦穆嘴里说出来,谢戈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白天这个男人在医院里说的那么潇洒,他还暗喜了一把,以为秦穆彻底把祁衡当成陌生人看待了,现在听他重新提起祁衡,分明就是还放不下祁衡。他不喜欢秦穆对祁衡投注任何感情,不管是爱还是恨。秦穆又推了推他的肩膀,“怎么不说话?该不会你拿他没办法了吧。”“怎么可能。”谢戈睨了故意用激将法激他的某人一眼,“倒是你,是不是对祁衡因爱生恨了?”“没有的事。”对付别扭的情人,秦穆一般用哄的,他凑过去亲了亲情人的小嘴,摸了摸情人的小手,道:“我是担心祁衡到时候得了势会反过来对付你,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比较好。“真的是这样么?”谢戈挑了挑眉。秦穆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他主动将下巴抵在了谢戈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现在的颜值虽然不如祁衡,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现在是为我们的以后考虑。”谢戈只纠结前面一句话,语气幽幽地问:“……我的颜值不如祁衡?”他现在虽然改头换面了,但他自认为审美正常,走出去的回头率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十还是有的。提起这个,秦穆不禁长长叹息了一声,缓缓道,声音居然比谢戈还要幽怨:“你的脸真的不是我的菜啊!”要不是他身边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而谢戈不可描述的某处还算可观,他未必会将就。谢戈:“……”秦穆:“怎么又不说话了?”“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什么?”“你就是欠.cao!”每次吃的津津有味的是他,到头来口嫌体正直的人也是他!!!***由于秦穆在床上松懈的时候一不小心说了真话,谢戈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理他。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习惯了没事跟谢戈斗嘴,现在突然安静了,秦穆还有点不习惯。谢戈重新变得忙碌起来,每次秦穆都睡着了他才回家,两人每次交流都说不上几句话,不过虽然谢戈不跟他透露什么,秦穆还是从各类财经报纸上知道了祁氏集团的一些小道消息,报纸上报导的内容不可尽信,但也不会是捕风捉影,秦穆知道,谢戈开始着手对付祁衡了。这一天,许久没有出现邵志成又来到了别墅。秦穆本来在逗狗,谢戈昨天一声不吭给他抱回来了只黑色的拉布拉多,他觉得小狗挺可爱的,就陪它玩了一会儿,余光里瞥见一道黑影,他维持着下蹲的姿势,仰起头看向一身黑的邵志成,随口问:“干嘛穿什么这样?”邵志成阴沉沉地盯着他:“今天是我儿子的忌日。”秦穆听了一愣,直起身,“你哪个儿子?”邵志成没回答,越过他往花园的方向走去,秦穆心下好奇,叫住了跟在邵志成身后的方管家:“他怎么了?”方管家停下脚步,叹了口气,道:“三少爷的骨灰盒就葬在了花园里的老槐树下。”虽说这别墅是很大,那也不用葬在这里吧,找个墓地多好。秦穆远远望了邵志成一眼,只见他拄着根拐杖,步履蹒跚往前走,背影在夕阳的衬托下透着孤寂。晚上睡觉的时候,秦穆没忍住,终是先开了口:“我听说你死了个弟弟?”算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谢戈这小子小肚鸡肠,他就大方点主动求和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高审终于过去,松了口气,么么么,让小天使久等了,一个方块应该知道是啥吧o(╯□╰)o☆、爱我你怕了吗“你听谁说的?”谢戈愣了愣,翻过身面朝秦穆。“邵志成今天过来给他儿子烧纸了。”想不通邵志成干嘛把自己儿子的骨灰盒葬在别墅花园里,秦穆在黑暗中蹙了蹙眉,道:“我看他平时也不在这儿住啊,怎么把骨灰盒葬在这儿。”谢戈听了,默了默,漆黑的眸光里冷光一闪,冷声道:“他是在故意膈应我。”秦穆:“嗯?”“因为他觉得是我杀了他的宝贝儿子。”谢戈说完这句话后,似乎知道秦穆还要继续问下去,直接伸手捂上了他的嘴:“别说话了,睡觉。”知道他不愿意多说,秦穆识相地没有多问,拉下他的手,眼睛亮亮地看着谢戈,“那我们这算是和好了?”谢戈阴测测地问:“那我是你的菜么?”“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