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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你不是来跟我说杨央的事吗?""我只是想说,如果你喜欢宋祁,还是多提防下杨央为好。都有那种变态基因,我估摸着是家族通病。"余乐阳突然一笑。我曾经最喜欢他的笑容,可现在看,怎么看怎么闹心。"这话怎么说?"我不动声色地问。对方却只是喝了口刚呈上来的咖啡,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把杨央这些情报告诉你,你能给我什么?"我笑了笑,心底深处却突然涌上一股悲哀,眼神冷冷盯着对方,问:"你要什么?""五万,我需要支付剩下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余乐阳问道。"我真是好奇……"我嗤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底气,张口就向我要五万?""我觉得,你似乎对杨央有一种强烈的恶感,所以你应该会感兴趣的。五万,对你来说应该不是太大的数目吧?我听说顾家给你提供的资金是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很多倍呢。""你预感真是准,那你有没有察觉出,我对你也有种恶感呢?"我百无聊赖地用勺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问道。"所以我想问为什么?"余乐阳看着我:"我似乎跟你没有过什么交情……是因为宋祁?"对方神色恍然,似乎想到什么。"你觉得是宋祁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余乐阳毫不在意的看了我一眼:"说实话,我一直认为他不是这样的人,不过人心隔肚皮,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到其他你从一开始就讨厌我的原因。"我忍住没有失笑,笑以前的自己。"不是因为宋祁,是因为你这个人。"我嘲道:"你莫非没想过你现在这幅嘴脸有多讨人厌?""嗯……不是没想过,可是我之前并没有影响你的切身利益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宋祁,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呢?"我皱眉,怀疑一个人原来这么简单,之前的所有相处,所有关怀,所有付出,可以一瞬间抛之脑后。"你竟然到了卖前金主的情报来换钱的地步。杨央不养你了么?"我避过对方的问题。余乐阳倒也没追问,听到我的问话,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一个没了利用价值的人,还是他讨厌的对象,他没有对付我算是大方了。""讨厌你?我记得,杨央前几年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钱?""呵,与其说花在我身上,不如说花在宋祁身上更加贴切。""哦?"我挑眉。终于要说到正题了吗。余乐阳笑得有些奇怪:"那个变态,可是把主意都打到他表哥身上去了啊。""你是说,杨央对宋祁有意思?"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但看到对方淡漠的神色,我皱了皱眉,道:"五万,我会打到你帐上。"余乐阳笑着道了声谢,继续道:"……说什么有意思……在你看来,对喜欢人做出那些辱骂殴打的动作,还雇别人去伤害对方,这像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吗?"语气带上一丝微嘲。确实不正常,还把人撞死了。"那……""我之前有一次看到杨央在服用一种药,好像是抗抑郁的,怀疑之后,我就趁一次他不注意,跟踪对方到了一家心理咨询诊所。看他那熟练程度,估计有一段时间了。"看样子余乐阳也在想尽办法找到杨央的把柄。回想起原主消失前叮嘱的那句话,竟然是真的?"他还让你把照片的事诬陷给宋祁?"余乐阳神色一僵,随即苦笑道:"你知道了?"我不置可否。"我之前估摸着,可能是杨央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才会导致一些心理上的疾病,所以去问了他找的那个心理医生,对方却不肯泄漏杨央丝毫病情。"我了然,道:"把那家心理诊疗所的地址告诉我。"是夜,我静静躺在寝室床上无法入睡。回想起今天和余乐阳见面时的场景,突然间很难理解为何我前世和他待了那么久,却一定要到死时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更想不起来的是,我为什么喜欢这样一个人喜欢了那么久,喜欢到身边真正值得我珍惜的一一离我而去我却丝毫未觉?突然感觉心中像是堵进了什么东西,难受得很。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宋祁回来的声音。自寒假过后,李眠跟王新勇就没再回过寝室了,两人尽管还会去上课,但却尽量避免着见面。确切地说,是一方躲着另一方。李眠平时最爱冲锋陷阵,但这时候好像成了鸵鸟一般,见到王新勇就躲。王新勇竟然也像是真的放弃了一样。我没法也懒得去管这二人之间的弯弯道道。所以寝室基本上就是我跟宋祁在住,而王新勇偶尔会回来。耳边传来熟悉的床板咯吱的声音。如果是平时,我肯定是会装作没有听见继续睡。今天,和余乐阳见了面后,却不知为何想听宋祁说些话。想知道过去那个一条道走到黑的宋祁是怎么想的。"宋祁。"静寂中,我开口。突然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嗯?"他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就回答了。我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现在的宋祁已经偏离了过去的轨道,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只会徒增尴尬。过去的我怎么想的,莫非我不知道吗。见我半天不说话,宋祁突然语气带笑问道:"你不会要跟上次一样坑我一晚上吧?"我一愣,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反问道:"你该不会上次因为我那半句话一晚上没睡吧?""嗯……那倒不至于,工作挺累的。只是我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入睡,没睡好。"宋祁回答。黑暗中,我无声地笑了起来。突然感觉今天因为跟余乐阳的谈话对自己产生的无力感消散了大半。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我也会像现在的宋祁一样吧?突然比以往更加恨起了杨央。哪怕他可能因为从小家庭环境的问题,精神不稳定,可那样也改不了他策划一切,甚至开车将我撞死的事实。如果他对宋祁真的有感情,他这就叫以爱之名行伤害之事,只会让我更加反感他的所作所为。如果他在开动车子的那一瞬间有丝毫的悔意,他的表情会那样狰狞快意吗?难道我还要像上次一样手下留情?我攥紧拳,还是打算明天去那家心理咨询所问一下杨央的情况。照余乐阳所说,他变成那样,应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他的父母,另外一部分原因,应该就是宋祁,也就是我。我有那个必要去了解一下情况。29第二天我破天荒的没有去上课。而是去了余乐阳在纸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