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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着,也不会让他踏出教中一步!全锐光擒住安然,要用轻功继续走,安然猛然推向他,压他到树干上,吻住他,强势的舌钻进他口中,热烈的挑着他的舌,全锐光惊住了。安然喘了一口气,松口,望着他道:“你怎么都不听我解释!你一直这么霸道有什么用?!”曾阳是这样,席英奕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全锐光目中哀痛,道:“至少你会留在我身边。”安然无语:“留你个头!”哪一世,他留住他了?安然望着他,望着他的眸子,再道:“我喜欢你,我说过我喜欢你,就会一直喜欢你,不会变心。”全锐光一怔,安然再吻了吻他的唇角道:“你相信我好吗?”全锐光茫然无措,明明他和那人发生了那种事,为什么他又对自己说这些话?安然再道:“现在我们立刻回去救盟主,他不能死,还有用。”全锐光茫然的随着他走了几步,停住,道:“你不会是想要我救他,故意骗我?”安然停住步伐,回头看他,几乎要疯,全锐光怔住,闪烁的眸子动了动,低头道:“我相信你,你不要骗我。”他目光中有哀求和最后的倔强,安然怔了怔身子,点头。简程呈大字体,毫无羞耻感的横躺在山洞中,安然扯下他的衣服,给他盖上,准备抱他起来时,全锐光道:“我来吧。”他抱起简程,眼中杀机起了起,终是抑制住了。一行人迅速上了崖顶,回到了教中,全锐光为简程把脉,安然道:“怎么样?”全锐光皱眉不语。安然再次问道:“怎么样?有救吗?”全锐光看着他紧张的面孔,心中升起醋意,安然看着他故意不答,皱眉。全锐光压制心里的嫉妒,道:“他中了赤焰掌,这种掌已经失传十几年了,怎么会在他身上出现?”“我们在崖底遇见一件老人,就是他拍出的掌,他双手被铁镣烤住,还有一本秘籍。”安宁道。全锐光目光一闪,沉声道:“天下皆道墨子鬼已死,没想到十几年是被锁在崖底。”然后他转向安然,道:“那本秘籍呢?”“他给了容博然。”安然道,“那本秘籍是什么?”“大衍和云奇抄。”全锐光道,“赤焰掌就是其中一项。”安然凝眉踱了几步,那老者的功力安然是见识到的,容博然一旦修成这种秘籍,只怕天下再难以有制衡之人。“他什时候能醒?”安然再次看向简程道。“过几个时辰即可,但是他身上的掌毒只有墨子鬼的药可以解,我只能暂时压制他的毒性,如果三个月后仍然没有解药,他会全身经脉断裂而死。”全锐光道。安然点点头,又问道:“容博然回云清山庄了吗?”“没有。我们的人查到一个老者带着昏迷的容博然去了福来客栈,现在想来那老者应该是墨子鬼无疑了。”简程道。安然点头,那还好,事情还不算太坏。他看向全锐光道:“你现在帮我易容成容博然。”全锐光惊讶,安然又道:“你去拿东西,一边易容一边我和解释。”全锐光点头,拿来东西,将黏糊的东西抹到安然脸上,安然闭着眼,道:“容博然受了重伤,现在肯定要将伤养好,我们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混入无尘门。”安然等简程醒过来,三人立刻动身,宁景同在清云山庄坐立不安,奈何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难道真的掉进万丈崖?不行,他要下崖去找!他迈出门,正好对上过来的简程、安然和全锐光,宁景同看着易容成容博然的安然,眸子一亮,赶忙上前,道:“博然,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怎么向你爹交代。”“让景同兄担心了。”安然拱手道。宁景同呼了一口气,道:“你们这些日去哪了?”“我们在路上又遇到魔煞教的人,不幸掉落山崖,幸好那崖下有个湖,才得以活下来,费了好几日,爬了上来。”安然道。宁景同点头,心有余悸,向简程拱手:“盟主,我们就不在此多留了。”简程道:“也好,你们一路小心,我让王光兄护送你们回去。”宁景同看了一眼全锐光,点头。马车咕噜噜的从云清山庄出发,到了半路,安然叹了一口气:“原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很好了,出来一趟,才知道天下武林高手多得是。”宁景同看向他,道:“博然还年轻,不必懊恼。”“不知道我们家的玄心九月剑法与武林各派人士的剑法相比如何?谁高谁低?”安然道。“自然是玄心九月剑高一筹。”宁景同道,眼里有些笑意,“你学了它,天下武林再难有敌手。”安然欣喜道:“真的吗?”宁景同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道:“这是口诀,出来前你父亲交托给我,说你可背熟口诀,回了家,即可学习剑谱了。”安然欣喜接过,宁景同提醒道:“你这两日把他背会,就烧了吧,不可让外人晓得。”安然点头,望了望宁景同眸子深了些许,宁景同掀开车帘看看走到哪了,外面是全锐光赶着马车,突然他探出的头怔住,跌落路旁。全锐光勒马停下,一眼看见宁景同背后插的匕首,安然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宁景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角留着鲜血。安然倏然抽出腰间长剑,一剑划过他的脖颈,又转身斩下马绳,牵出马。全锐光疑惑道:“你不是准备混入无尘门吗?”安然上马:“改变计划了。”他从怀里拿出那一张纸,看着上面的口诀,冷笑,手下发力,纸张化为灰烬,从安然的手中被风吹走。全锐光微微蹙眉,上马,道:“你现在去哪?”“去福来客栈。”安然道。全锐光心中疑惑越来越大:“你要找容博然?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特别在意这个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如果要称霸武林,一个小毛孩如何会让你几次三番的要置他于死地?”安然顿了一下,道:“你不要问,可以吗?”“为什么?”全锐光道。“因为我不会说。”安然道。全锐光被噎了一下,气道:“该不会是想为那盟主报仇,和他双宿双|飞,共同坐拥这武林。”而我,你利用够了,自然抛弃在一旁。后面一句话,全锐光怎么都说不出,只要一想,心头如撕裂般的痛。安然皱眉,加快马速,道:“我和他根本不可能,你不要再多疑了。”他和简程,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是简程啊,几百年的相处,安然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