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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那就敬业点。”乔已纠结了半晌,最后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妥协道:“那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总得打个电话把消息送出去。”严肆确定乔已是真的不会反抗了,才微微松了桎梏,乔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破罐子破摔的对着严肆做了个口型:“你继续,我随意啊。”严肆眯了眯眼,乔已懒得再管对方的表情,直接拨了李牧年的私人电话,结果那头刚接通,乔已便感觉脖子一阵剧痛,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李牧年:“……你受伤了?”“别……疼疼疼疼!”乔已抓着严肆的头发,这男人咬就咬了,居然还不松口,那力气大恨不得扯下一块rou来才甘心。李牧年:“……”严肆松了牙,伸出舌头在咬出来的印子周围舔了一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乔已伸手抹了一把,龇了龇牙:“你真他妈禽兽啊!”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咳了咳,试探性的问道:“咱们能快点进入正题么?”乔已看了眼严肆,又想到这屋子的隔音效果,有些苦恼的皱着眉,他推开点严肆的脑袋正正经经道:“等下不论我说什么,你都给我冷静点,不许乱来。”严肆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不吭声,乔已当他是默认了,清了清嗓子缓缓的压抑的发出了一个恩的音。李牧年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乔已闭着眼,鼻腔里断断续续的发出连续的恩啊声,时长时短,就像挠在心尖儿上的一样,轻慢的绕弯的,性感而诱惑。严肆看着面前的男人,和那yin乱的呻吟声完全不相符的严肃表情,深锁的眉头,紧抿的唇线,隔间狭小闷热,高度集中的意志力致使乔已几乎汗流浃背,他忍不住停下来歇一下,结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严肆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乔已一时没闹明白对方想要干嘛,握着手机呆呆的任由男人动作,严肆的目光始终牢牢的钉在他的脸上,手上利索的抽掉了乔已的裤子皮带。这一系列动作实在过于迅速,等乔已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内裤早就被严肆褪到了膝盖下面。乔已满脸震惊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严肆。电话那一头的李牧年疑惑的喂喂了两声:“乔已?还在吗?地点呢,地点在哪?”严肆一只腿屈膝跪在地上,他斜挑着眼角观察乔已的表情,舌尖在对方的肚脐附近打着转,缓缓下移,留下一条濡湿的水痕。乔已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呻吟一个没压住,急促的哼了一声。李牧年囧了囧:“……点还是横啊?”乔已懊恼的啧了一声,扯了扯严肆的头发,然后对方下一个动作直接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李牧年:“……你确定你报的是摩斯密码?”□□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严肆的口活并不熟练,但动作却极为细致温柔,他努力给乔已做着深喉,舌尖偶尔扫过guitou,轻轻的吮吸着。乔已扯着对方头发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恩啊声跑回轨迹上,但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浓重的色情味道。李牧年在那一头明显感觉到了别扭:“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突然煽情起来了……”煽你妹个情啊!乔已咬牙,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严肆,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光洁的额头,清朗的眉目如画,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氤氲着水汽,似乎咽喉被顶得太深有些难受,微微皱着眉的样子隐忍又性感。紧张又刺激的感觉几乎让乔已招架不住,他在最后的一点密码报告中仰着脖子的到达了高潮,尾音的恩字颤抖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尖锐破碎的啜泣。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咽了咽口水:“那个……到底是星期二还是星期三啊……”乔已喘着气,他看着严肆一滴不漏的用嘴接住了自己射出的jingye,突然猛地反应过来,捧住了严肆的脸:“下个月星期三!你记不记得?!是金夫人的沙龙PARTY!”严肆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咕咚一声,喉结上下滚动,做了个自然无比的吞咽动作。乔已:“……”严肆舔了舔嘴唇,平静道:“不好意思,一个激动,吃下去了。”15.乔已面色僵硬的看着严肆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慢慢站起来。“……疯子。”乔已咬牙,严肆并不反驳,自然而然的弯下腰帮他把裤子穿上,系皮带的时候两人的脸靠的极近,严肆盯着男人的唇,下意识的凑了上去。乔已偏了偏头,冷冷道:“我没习惯吃自己jingye。”两人一个动作僵持了半晌,严肆看似妥协的退开了一点,乔已暗中呼出口气,放松下来低头整理衣襟,结果下一秒便猛的被严肆钳住了下巴。对方手指的力气非常大,逼着他松开牙关,乔已觉得自己的脸颊大概都被掐青了。严肆吻的很投入,就算对方的反应并不尽人意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热情和激动,直到被狠狠扯住头发,乔已没有一点客气的屈起膝盖撞击了他的腹部。严肆狼狈的被撞击着后退了几步,乔已那一下极狠,要不是过硬的身体素质,只一下就够人趴地上起不来。严肆捂着腹部,痛的忍不住弯了腰,乔已提着他的领子,将人掼到墙上咬着牙的警告道:“别再干这种事情,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别打我主意!”严肆放松了身体借着对方手的力气仰头靠在墙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乔已:“你刚明明很爽。”乔已脸黑了一半:“那是意外!”严肆歪了歪头:“但你并没有拒绝我。”乔已怒极反笑:“严肆,严老板,你他妈就这么喜欢跟个荡妇一样舔男人jiba?啊?!”严肆平静道:“我只喜欢舔你的。”乔已受不了的啧了一声:“你说这话想干啥?煽情?表白?够矫情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刚刚还射在了我嘴里。”严肆抿了抿唇,他靠近乔已认真道:“对男人,你不是不可以。”乔已不说话,他绷紧了表情,手肘压在严肆的肩膀上,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隔间的门响了三下,赵德的声音稳重的传了进来:“老板,有情况么?”乔已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缓缓吸了口气,将胳膊放了下来。严肆的双眼就像黑暗里熠熠的珍珠,诱惑性感,充斥着侵略的压迫力,乔已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面简直像个蒸笼,闷热的透不过起来。赵德为两人开了门,严肆走在前面,经过安德烈身边的时候对方颇为幼稚的伸手捶了下他的腹部,严肆动作顿了顿,乔已瞟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终于心情愉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