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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想要与王妃相守一生,他触碰那个侍女只是为了要一个子嗣堵住众朝臣的口。”穆王似乎想唤醒女儿,但小琪却仍是那般执迷不悟。“不可能,宁哥哥是爱我的。”穆琪猛然俯下身,面上的泪水淌落下滴在了衣衫上,她与主上相守多年,难道还不及一个未曾见过几面的中原男子吗。穆王用手将小琪拥入怀中,他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缓缓扶着她起身,“想哭就哭出来吧,父亲永远都陪在你身边。”穆琪突然用力推开面前的父亲,转身跑向紧闭的房门,宁哥哥只是一时糊涂喜欢上了男子,她要陪在宁哥哥身边,唤起他们之间那些美好的回忆。“小琪。”穆王重重靠在床栏边,看着女儿决绝的背影,面上有一丝哀伤。穆琪推开房门还未抬脚踏出,两个侍卫用刀剑见她拦住了。“父亲,您这是作何。”穆琪有些癫狂的看着身后的父亲,她离开主上身边多年已经有些迟了,倘若她再不赶回皇城,怕是与宁哥哥再无一丝机会了。可是她不甘心,爱了多年却输给了一个中原男子。“小琪回来吧,皇城本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穆王走向女儿面前,他甚至有些庆幸主上未对小琪动心,主上性情厉狠,恐无法一直珍爱小琪,况且皇城中人心复杂,小琪性子单纯更是难以应对。“父亲难道您要阻止您的女儿追求幸福吗?”穆琪被两侧的侍卫用力按住,根本无法挣扎开。“留在主上身边,小琪绝不会幸福的。”穆王沉沉叹了口气,小琪太年轻未曾看到宫中的阴险,待她踏入时才明白一切就太迟了。“近日小琪留在房间中,静下心好好想想此事吧。”穆王担忧女儿出去惹是生非,也只能将女儿锁在房间中。上一次小琪险些伤到王妃,亦然触怒了主上,若非王妃求情,主上必不会放过小琪,倘若再有下一次,穆王不确定他能否领回小琪了。穆王忆起王妃清丽的面容上溢满了温和之色,他微微摇头,中原人城府颇深,或许王妃并未如表面上那般谦和。“小琪年纪不小了,也该收收心考虑婚事了。”穆王面上一片哀愁,他膝下只有小琪一位独女,自然希望女儿能幸福一些,但小琪现在这幅癫狂的模样,又有那个男子愿意迎娶。“我只爱宁哥哥一人,我绝不嫁给其他男子。”穆琪大声吼道,她愿意等待宁哥哥一生,日后的时间还很漫长,她终会等到宁哥哥放弃梓昕的那一天。穆王无力的摇摇头,他缓缓转身走出房间,他侧身吩咐一旁的侍卫,“不得让小姐踏出房门一步。”“不,父亲,您不能将我关起来。”穆琪伸手想拉住父亲的衣袖,却落空了,她绝望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一旁的侍卫待房门闭合后,放下桎梏住穆琪的手,退到了角落中。“放我出去。”穆琪奋力冲上前,用力的敲击着紧闭的房门,许久她白皙掌心略有些通红,仍没有一丝回应,她伸手拂开桌上的茶杯,跌坐在了桌边。或许这次父亲是真的下狠了心想要管制她,可是父亲为何不喜她留在主上身边,难道父亲看着她跟心爱之人在一起不开心吗。穆琪用力踢开地上的碎瓷片,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进皇城,她绝不能在看着梓昕肆无忌惮的陪着主上。房门轻轻推开了,小侍女看着穆琪面上的怒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桌边递上了手中的信纸。穆琪看着看着淡蓝色的信封,眼中有一丝喜色,她误以为是耶律宁能送予她的,忙伸手拿过迅速拆开了。她看着一个潦草的泓字,眼中溢满了失望之色,她微微蹙了蹙眉头,耶律泓不是主上下令留在西部边境,永世不得离开一步,如今他又是怎么找上自己,穆琪似乎不记得她与耶律泓有过任何关联,况且自耶律泓多年前兵败后,他一直驻守在荒凉的边境,不曾有过任何动静。穆琪有些好奇打开了信件,她草草阅过信中的小字,指尖微微握紧,神情略有些激动,倘若耶律泓真能帮助她达成心意,她亦甘愿助耶律泓走出边境。可耶律泓不入世多年了,又能否靠得住,但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也只能尽力一试。“这封信是谁给你的。”穆琪的神色稍稍平静了一些。“一个侍女交给我的,她说是给您的信。”侍女沉思了一阵,那人的相貌略有些陌生,或许是新来的,她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你下去吧。”穆琪摆了摆手,耶律泓既然能将信件送到她手中,自然也能亲自找到她。但她担心时间拖得太久了,她就再难夺回宁哥哥的心。第64章第63章阳光落在走廊边上,映得红木柱子愈发有一丝鲜艳,角落中的杂草生出了新枝,翠绿而纤细。罕骏匆匆走向远处的房间,衣摆轻摇露出一双漆黑的靴子,他微微侧身迈下转角处的台阶,俊秀的面容隐隐有一丝病态的苍白,唇间有些微微的干涩,洁白的齿间残余着淡淡的血痕。罕骏看着远处端着托盘的侍女,上前几步走到她面前。侍女忙俯身行礼。“我来吧。”罕骏伸手接过侍女走中的托盘,碗中飘出的白雾温热着他微冷的指尖。侍女点点头,想转身离开,罕骏似想起了什么开口唤住了她,“近些时日高霖都按时服药吗?”他在书房中忙于事务,一时抽不开身陪在高霖身边,幸好现在主上病愈了,分去了他大半的事务,他也好有时间陪着心爱之人和他们的孩子。“高公子未曾落下一天的药。”侍女未曾盯着高霖服药,只是将每次的空碗端下去,她就当做是高公子用过药了。罕骏温和的笑了笑,伸手推开房门。高霖坐在桌边,修长的指节轻抚在卷页上,神情十分专注,精致的眉眼间略有一丝淡淡的柔和,他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抬头看着罕骏俊秀的面容,忙站起了身体。“高霖坐着就好,不用起身。”罕骏放下托盘,走到高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了床边。“我不过是站一站也不会有什么大碍。”高霖看着罕骏分外小心的眼神略有些无奈,近日他接连倒掉了安胎药,但孩子依旧稳稳的留在他腹中,而他更不忍心亲手锤落自己的血脉,但他怀有身孕,日后腹中孩子的月份大了,内力严重受阻,恐不利于他出府刺探消息。“大夫说高霖腹中的宝宝有些不稳,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一些为好。”罕骏柔声说道,他不希望孩子有什么事情,否则他会自责一生。“我知道高霖近日一直留在房间中多有烦闷,但大夫说宝宝过五个月就稳了,我们在忍忍好吗?”罕骏眼中有些歉意,他央求高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