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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刚迈进小巷,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一阵凌厉的风声呼啸而来。他下意识地挥手格挡。不料袭击者变拳为爪,握住了凌冽的手臂向前一带。凌冽自觉还算身体强壮,至少不是弱不禁风,可是袭击者的手劲大得惊人,一招就让凌冽整个人向前倾倒。慌乱中,萧炎的瞳孔骤然迸射出一道清明的光芒,脑子剧痛了一下,引得后颈一阵麻痹。然后凌冽摔进了一个柔软的臂弯里,紧接着就被搂入温暖的怀抱。“凌冽,你可真没用!”萧炎调笑着在他的耳畔吹气,掩藏了眼底那一丝痛色。“你···”凌冽忽然觉得气闷,自己怎么就上了这家伙的当呢?不过幸好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要是萧炎真的变成那样,恐怕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这是惩罚你之前摆脸色给我看,一人一次很公平吧。”萧炎括不知耻。凌冽这才发现,他和萧炎的身高其实没差多少,这样抱着很有美感。“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凌冽不悦地道。“一般人我还不给抱呢。”萧炎话虽这么说,但是放开了手。凝望着凌冽俊美的脸庞,心悸的感觉才开始慢慢的没顶,一片的冷汗浸湿后背。幸好回来了,不然他该怎么赎罪?“走吧,我送你回去。”“哦。”萧炎敛起心神,屁颠屁颠地跟上。作者有话要说:KISS···萧炎的第二种人格···我很喜欢这个性格36、离别前夕兰庭,时针指着十点钟。温谦夕咬着巧克力棒,舒舒服服地趴在被窝里看杂志。不要误会,这是早上十点,没有工作的谦夕裹着宅男生活。电话响起。温谦夕翻了个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小夕。”“姐。”“忙什么呢?”“没,这几天休息,宅着呢。”“那正好,医院这几天也忙着人事调整,你姐我也闲在家里,不如你回家来陪陪我?”温玫好言相邀。“姐,你该找个男朋友了。”温谦夕从盒子里抽了根巧克力棒放进嘴里。“少贫嘴,就说来不来吧。”“嗯···明天过来行吗?”温谦夕讨价还价。“为什么要明天?”温玫挑了下眉。“文宇明天要飞新加坡,我要留下来陪他。”“哎···弟大不中留啊。”温玫一副心酸的模样。邵氏集团二十八楼。“总裁,机票给何静送过去了。”赵敬站在办公会桌前。“辛苦了,”邵文宇虽和赵敬表面上是上下属的关系,但其实两个人家里是世交,自幼便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所以彼此了解对方的心思。“我去了新加坡以后,公司的事交给你。”邵文宇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你注意一下媒体的动向,我不希望谦夕在事情解决之前知道。”“是的,总裁。”赵敬负手而立。邵文宇看了眼百年冰山脸的赵敬:“今天几号?”“九月二十七号。”“我记得今天是谁的生日?”邵文宇装作不经意地道。赵敬的脸百年难得一见地红了红。邵文宇恍然大悟:“是杜翰的生日。”“咳,”赵敬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邵文宇微微一笑,决定做一个体贴下属的好上司:“今天提早下班吧。”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两点三十七分,“就现在好了,还来得及准备礼物和烛光晚餐。”赵敬恢复他的万年不变的神情:“谢总裁。”弱水国际附近的茶餐厅。“杜翰过生日居然不请我?”萧炎趴在凌冽的身上撒泼。“人家干嘛要找个你这个大功率电灯泡,嗯?”凌冽开始庆幸他们身在一个有着隔间的包厢里,以免被人误以为脑残。“不嘛,我也要过生日,吃蛋糕。”萧炎不依不挠。“对了,你什么时候生日?”“今天。”萧炎不假思索。“···”凌冽一囧,把眼前的奶茶往萧炎面前一推:“请你。”“真小气!”萧炎翻了个白眼。“生日几号?”凌冽认真地问,真诚的目光看得萧炎整个人不好意思起来。萧炎扭捏地不肯说。“嗯?”凌冽挑眉,看样子好像有点问题。“三月八。”萧炎撇嘴。“扑哧——”凌冽笑出声:“这个日子好记。”“叫你笑!”萧炎说着就要上来掐凌冽的脖子。“真的很好记啊,”凌冽笑着挡开萧炎的手,心算了一下:“还有半年。”“不用你提醒我,我要吃蛋糕···”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是凌冽的手机。“娅楠,有事吗?”凌冽的直觉告诉他不会是好事。“梦露病了。”凌娅楠言辞简洁。“你的意思是要我去看她?”“伯父和伯母都在医院候着,你不来他们不会罢休的。”凌娅楠直接点出要点。“知道了。”“市医院VIP病房B-407。”凌娅楠留下地址。“你要去医院?”萧炎听到了电话内容。凌冽也没有顾忌,点了点头。“你的未婚妻病了?”“是。”“所以你要抛弃我?”“萧炎,”凌冽觉得萧炎的逻辑不是一般人可以跟的上的,不过他明白萧炎的意思,他总是说些任性的话,但其实每一句的背后都有原因,只是一些人不了解,曾经他也不懂,可现在他开始知道:“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嘻嘻,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萧炎跳下椅子,跟着凌冽走了。A市医院VIP病房B-407。凌冽敲门进去。午后的阳光从敞开着的窗户外射进来,这个时间的病房透着一股温暖。蒋梦露躺靠在枕头上,白色的被子盖在□,露出穿着病号服的娇弱身子,披散的头发盖住了灵秀的眼眸,小巧的脸上微微带着倦意。“凌哥哥。”无神的眼睛一下子燃起亮光。蒋母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见凌冽进来颇为不满意地道:“你来啦?我还想着大明星忙得连个空都抽不出来。”“抱歉,伯母,之前忙着新专辑的事。”凌冽知道蒋母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毕竟蒋梦露那夜在他家门外等是事实,他也有心内疚。“妈。”蒋梦露一心都情系在凌冽身上,由不得别人多说一句坏话,当下出声为凌冽解围。“知道了,你就惯着他吧,”蒋母嗔怪地看了蒋梦露一眼,站起身来把凳子让出来,大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