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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知道萧炎这是闹别扭了,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也是受害者。”“滚,都美人在怀了。”萧炎推了凌冽一把。凌冽抓住萧炎的手掌,笑道:“美人脾气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冷落你了?”萧炎拿手指戳戳凌冽的肩膀:“你什么时候热过?”“现在。”凌冽一勾嘴角,便整个人压了上来。“凌冽。”萧炎的两条腿在凌冽的膝盖下拼命地蹬着,要摆脱他的禁锢。“发飙了。”凌冽坏笑着一口咬在萧炎的肩膀上,湿润的舌尖滑过他的锁骨曲线。萧炎怔了一下,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忽然就恼了,萧炎的身手大家有目共睹,他猛地一个抬头,撞上了凌冽的脑袋,凌冽吃痛,松开了手,萧炎的双手得到自由,一把擒住凌冽的双肩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板上。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摔着痛是不会的,所以萧炎想都没想就下了狠手。凌冽摸摸磕在地板上的后脑,有些懵了,萧炎的脾气还真是捉摸不透。萧炎哼了一声,气鼓鼓地看凌冽,动了动身子,把脚丫子藏到沙发垫底下。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四周安静的让人害怕。静默良久,凌冽服了软,坐在地上的他双臂靠着沙发,下巴顶着手背,楚楚可怜地瞅萧炎。“妖。”萧炎别过脸,不理他。“妖。”凌冽伸出手要握住他的手,却被萧炎甩手给挥开了。萧炎斜睨了凌冽一眼,还是不说话。凌冽从地板上站起来,有些心痛地看着萧炎冷漠的脸,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上楼去了。“凌冽!”萧炎吼了声,震耳欲聋。凌冽身形一顿。萧炎光着脚丫子就追了过去。凌冽没有回身,萧炎也就站在他的身后。“凌冽,你给我转过来。”萧炎言语之中的怒气横冲直撞。凌冽没动,心底却是寒冷,莫名其妙的吵架。萧炎咬牙,冷笑一声,神色中的愤怒褪尽,换作妖媚的邪异:“是了,你和KISS终究是不一样的。”说着,萧炎一个背身往外走去,脚底的凉意窜上心头。萧炎转动着左手小指上的指环:KISS,凌冽是个大笨蛋。萧炎走了几步,身后一个堂风刮过,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上了萧炎的腰肢,双手紧扣,一点都不松懈。萧炎的腰部十分敏感,被凌冽温热的手臂高温一烫,心中又生出些异样的情愫。“妖,”凌冽把头搁在萧炎的左肩上,闷闷的声音回响在耳畔:“至少告诉我你生气的原因。”“自己想。”萧炎别开脸,却露出大片性感的脖颈。凌冽摸上萧炎的左手,指尖停留在他的指环上:“是因为我没有戴戒指?”萧炎默认。“妖。”凌冽将萧炎转过身面对自己,满满的深情溢满了眼眸:“在没有解决一切之前,我不配戴上你送给我的戒指,所以,我会尽快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你。”萧炎愣了愣,气消了大半,抬眸哀怨地看凌冽,伸手揉了揉凌冽的后脑:“痛不痛啊?”凌冽笑着摇了摇头。萧炎白了凌冽一眼,骂道:“请柬算个屁!你居然为了它摘掉我的戒指?你就是活该找打。”“好,我活该。”凌冽宠溺地捏了捏萧炎的耳垂。萧炎感觉痒痒的,忙缩着脖子躲开了。凌冽一把抱起萧炎,惊的萧炎瞪着眼睛瞧他。“地上冷。”凌冽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到了这点才又跑到萧炎的背后抱住他,因为他知道萧炎这个任性胡闹的妖孽一向低体温。萧炎闻言心里可是美滋滋的,把整个身子都蜷缩进了凌冽的怀里。102、后患无穷歌舞升平的不眠之地,大上海舞厅外人流熙熙攘攘,霓虹闪烁,灯红酒绿,一派的富贵荣华,醉生梦死的纸醉金迷。夜色孤寂。一点红莹火光在漆黑的后墙口亮着,隐约映出一个男子俊秀清逸的脸庞,西装笔挺的高档料子和细节的点缀内敛的低调奢华掩饰不住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哥。”一个男人站在墙口抬头探脑。“煜然。”男子掐灭了香烟,从黑暗中走出来。“哥,怎么上这儿来了,”张家二少爷说着往外头一指:“梨园要开场了,据说来的是凤城一代最红的角。”被叫做哥的男子就是这地界横跨黑白两道的张家的大少爷——张泶轲。“走吧。”张泶轲沉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忧愁。梨园唱戏的茶楼里人满为患,都是来听曲的。张泶轲没什么兴致,只是坐在二楼的耳雅坐立喝着上好的碧螺春。张煜然倒是兴致勃勃。伴奏音乐响起,戏台子上开唱了。唱着唱着,忽然满堂的掌声响起,张煜然一个不小心打翻了刚拿起来的白玉茶壶。张泶轲看向张煜然,见他神色怪异,有欣喜,有哀愁,有悔恨,有惆怅。张泶轲奇怪自己的弟弟有着等神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戏台子上一个貌美如花的青衣戏子正翩然起舞。张泶轲微蹙眉,这个戏子很眼熟,待要再看,那个戏子已经下台去了。张煜然猛地站了起来,就往楼下跑,朝着戏台子的后台去。张泶轲不动声色地踱着步子也下了楼,朝着茶楼外围的后巷走去。张泶轲站在巷子口,没多时,就见一个青衣人向着他的方向跑了出来。青衣人的身后貌似还追着个人,口里含着:“河青,河青。”河青,也就是青衣戏子刚跑出巷子,就被突然横出来的手臂箍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随即被巷子口的男人拉着躲在了一旁的茅草棚里。张煜然的喊声渐渐远去。河青吁了口气,才看清身边那个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卡——”导演拿着喇叭一喊。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人影飞快窜了过去,一把拽开了张泶轲环在河青腰间的手,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张泶轲一眼。“呃···”孟封,也就是张泶轲的扮演者,无语地看着几乎每一场戏都来探班的邵文宇,被他盯得如芒在背。“文宇,”温谦夕见邵文宇吃醋吃上瘾了,也有些无奈。邵文宇立马换了副嘴脸,温润如玉的邵氏总裁笑着搂过温谦夕的肩膀:“饿了吧?我带了夜宵给你。”说着邵文宇就与温谦夕并肩走了。孟封揉了揉头发,坐到一边的临时休息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对一对的情侣心中怅然若失。正在发呆,忽地脸上一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