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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冲去。“陆离!陆离!你他妈的跑什么!”我听到身后大力开门关门的声音,以及急促的脚步声,更是玩命的跑了起来。☆、第80章我门还没关好就给小武打电话。“小武,我今天遇到徐寒了。”我气喘吁吁地说。“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小武在电话那头着急地问。“没,没,我跑得快,他没追上。”“那就好,那就好。”小武长吁了口气。“他找过你?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急忙问。小武那边静默了几秒钟:“没,我又没得罪他,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是问了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没说。你这些天最好别出去,没钱了的话给我发人短信,我给你送去。”“嗯。”“你怎么会遇到他?我给你租的地方可是离他们那里足有半个城市那么远。”小武问我。“我……我今天去一家夜总会面试,面试的人其中一个就是他。”我实话实说。“夜总会叫什么?”“没看。”我有些心虚。“你个大笨蛋,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去面个屁试啊。”小武在那头叫了起来。“现在A城是陈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去那种地方不是找死吗你!”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听着小武吼一声不吭,等他吼完了才懦懦地说:“我去了之后才知道那是家夜总会,他们也招保洁员,我应聘的是那个。”小武那头一下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说:“以后看清是什么地方再去,别再掉进去了。好了,我挂了,该去上班了。妈的,现在的客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说着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在床上,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再把自己扔在床上,尽量不去想今天遇到徐寒的事,慢慢地竟也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就觉得鼻子不太舒服,昨天的雨下得不小,我浑身都被淋透了,我不敢马上回家,怕徐寒的人追着过来,而是绕了一大圈,转了几趟车之后就成了落汤鸡。我硬撑着起来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吃到嘴里成了苦的。我突然想起陈深围着个难看的围裙给我煮面条的情境,甩甩头,当它是个屁,放过去了。吃完饭下去买感冒药,天仍是阴沉,不过没下雨。回来吃了药又睡了个天晕地暗,再醒来时已经下午五点,觉得浑身发冷,好像是发烧了,头也沉得厉害,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过了没一会儿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迟疑了半天决定不接,谁知打电话的人不依不饶的一个接一个的打,我本来身上就不舒服,一个不耐烦索性关了机。再出去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夕阳照斜照在路上,让我有一种末路悲凉的感觉,不自觉就叹了口气。仍是在楼下那家小药铺买的药,付了钱之后刚一转身就看到一辆车缓缓开进了居民区,我先是一愣,后马上反应过来撒开又腿就跑。那是陈深的车,我坐了不知道多少次,真是再熟悉不过。“陆离!”我听到徐寒的声音,想要跑得更快些,更快些,无奈身体不争气,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我不敢停下,仍是拼了命的跑,专挑小巷子这类地方窄,过不了车的地方。跑了好一会儿回头看,果然不见了那辆车,心里不仅舒了口气,谁知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完就看到徐寒从后面追了过来,差点没让我再噎过去,我赶紧转过头去,没跑几步一个不留神脚下绊了一脚,身体直直地向前摔去,在地上翻了个跟头马上又跳起来,正想继续,却看到前面一个人正好堵住了路,待我看清堵路的人是谁时,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试了几次都没能爬得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他一步步踱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笑说:“跑,继续跑啊。”这时徐寒也赶了过来,微微喘着气说:“陆离,真想不到你小子还挺能跑,这次又差点让你给溜了!”我仰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寻思着跑是跑不了了,便展开了个自认为还算热情的笑容打招呼说:“陈老板,徐老板,真巧啊。”徐寒一下笑了:“巧?我他妈都快一个月没好好睡过觉了,就查你小子住哪儿呢。”我喘着气,用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晃了几晃才算是站稳,仍是笑着说:“哦?徐老板找我有事?”“当然有事!”徐寒看了一眼陈深,陈深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看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是接你回去。”“回哪儿?”我笑问。徐寒愣了一下这才觉出气氛不对来,又看了一眼陈深:“嘚,你们的事我不搀和,我在那边等着去。”说完转身走了。既然被抓到了,我反而没了刚见他们时的惊慌,再加上脚下实在发虚,便朝边上走了几步,尽量装作随意地靠在墙上,点上一根烟等着陈深开口。陈深就像是座雕塑似的的站在那里看我,一动不动,我被他看得不耐烦,扔下烟头说:“陈老板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了。”话虽这样说我却没敢动,要知道现在是我为鱼rou,人为刀殂,刀殂都还没发话让我走,我当然还得在这儿和他耗着。陈深像是哑了一般还是不说话,仍是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深吸了口气说:“陈老板这次想要我做什么,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陈深还是没说话,却动了。我看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后背使劲向后面贴,恨不得把自己挤进墙里去。他在离我不到一拳的距离处站定想摸我的脸,我瑟缩了一下,他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廋了。”陈深说,声音里、表情上、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他妈的!我点了点头:“嗯,是廋了点,现在不是流行骨感美吗?我正在赶潮流。”“他们为难你了?”“谁?哦,你说监狱里的那些人?没有,”我露齿一笑,“我有这么好的*活谁会舍得为难我?我几下就能让他们舒服得像上了天堂。”陈深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脸色阴沉得像是昨天下暴雨前的天气,抿紧了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谁敢?”“是没人敢,谁不知道我是陈老板的人,给我保架护航的就有五六个,他们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我顿了一下,“是我自愿的,别人不了解我,陈老板还不了解我么?我就是天生的贱命,一天不被人*,屁股就痒得慌。”刚说完喉咙就被陈深掐住,他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掐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脑子本来就昏沉,被陈深这一掐更是涣散,努力把目光聚到他脸上,鼓励地看着他,想他能把手下的劲用得更大一些,再大一些,只要他坚持个一二分钟,我就可以解脱了。“想死?哼!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