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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赚得盆满钵满,连这样的影片票房都能卖出好几个亿,当初的不也是过亿了吗?五百万能拍什么像样的片子,你们想要赚钱,就请一个好点的导演,再请两个有票房号召力的喜剧演员,花一两千万成本,几个亿的票房轻松拿下。你看我们拍的历史剧,这是最不讨喜的题材,不照样赚翻了?这样吧,投资成本的百分之十我也不要了,一口价,一百万,袁老师还在拿名誉担风险呢。”刘先生和王女士又互相看了一眼:“这个,我们要回去跟老板商量一下。”宁秀吴点头:“可以,我们等二位的好消息。”那两人走了之后,袁渊发现自己的背心都有点发热了:“宁姐,一百万会不会太多了点?”袁渊压根没想过,自己凭借一部电影就能跻身为百万稿酬的编剧行列,真是身价倍增,简直像做梦一样。宁秀吴含笑看着他:“小袁,你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一部足够奠定你在行业里的地位,以后身价只会高不会低,行业内的当红编剧一部电影至少是好几百万的稿酬,还有分红,多的能拿上千万。你这一百万其实并不算过分了,星美艺是个小公司,如果是个大公司,我肯定会坚持十分之一的稿酬要求。你大概也早就没指望这剧本还能卖钱了,所以多少都是赚的,对吧?”袁渊点了点头:“是,谢谢宁姐!”宁秀吴拍拍他的肩:“你就等着收钱吧。”袁渊对这件事感觉非常不真实,这会是真的吗?而且如果卖出去了,真的不会惹上一身膻?宁秀吴又说:“不用担心剧本卖不出去,你现在是奇货可居了,小予是押对宝了。剧本没人要,咱们自己也可以拍。对了,你见过小予了没有?”袁渊点头:“我刚从他那儿过来。”“他找你了?”宁秀吴提起顾予任,眼中就掩饰不住担忧。袁渊说:“嗯,让我给他做了一顿酸菜白rou,说是他mama以前经常给他做的。”宁秀吴叹了口气:“这孩子其实挺命苦的,不过总是嬉皮笑脸的,从来都让人摸不到他的内心。你别看他爸那么有钱,其实他根本就没沾过钱一君的光。就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贷款借的,这孩子特别要强,我们公司找他签约之前,他还在酒吧打工挣生活费,后来签了约,经济才慢慢宽裕起来。”这点令袁渊非常诧异,他以为顾母出事之后,顾予任就已经回到他父亲身边了,没想到其实并没有。宁秀吴说:“他没几个交心的朋友,跟你比较谈得来,你就多费点心,这段时间多去他家走动一下。”“好的,宁姐,我会的。”袁渊用力点头。宁秀吴说:“那就辛苦你了。”“应该的,宁姐。”袁渊打算一会儿还是去顾予任那儿,这段时间他情绪低落,自己就多陪陪他吧。袁渊从工作室出来,又折回到顾予任那儿,在小区外面的超市里买了些吃的喝的,用宁秀吴给他的卡进了楼道,上到顶层,刚出了电梯,便看见有人在顾予任家门口拼命按门铃。袁渊看那人的侧面,是个陌生人,对方正好扭过头来看他,袁渊很快就认了出来,不是周丰明是谁。袁渊迟疑了一下,走过去:“你好!”周丰明酷酷的,面瘫状地瞥了一眼袁渊。袁渊拿出钥匙开顾予任家的门,周丰明问:“你是顾予任的新助理?他在家吗?”袁渊没有否认:“你来找他吗?”周丰明伸手推开已经开了锁的门,先袁渊一步进去了,袁渊提着东西进了屋,在门口换鞋,周丰明则直接踩了进去,在暗红色的木地板上留下了两行灰白色的脚印。周丰明直接走到顾予任卧室门口,咚咚地敲门:“顾予任,顾予任,你还活着吧?”袁渊听见这话,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人看着一脸聪明相,怎么说话这么不经脑子啊,他赶紧放下东西过去:“周先生,顾师弟在休息,别吵醒他了。”周丰明没听清他的称呼,只是扭头看着袁渊:“你确定他是在里头睡觉,而不是昏过去了?电话没人接,喊破天了都没人应。”袁渊见他这么说,抓着门把手一拧,门开了,他对周丰明说:“门没锁。”周丰明瞪着袁渊,想发作,最后还是忍下了。袁渊已经进屋了,屋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他按亮了门边的灯,顾予任正在床上躺着,被子被蹬开了,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衣服只脱了外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周丰明大踏步走过去,手按在顾予任额头上,猛地抽回手,急吼吼地说:“都烧成这样了,难怪叫了那么久的门都没人应声。顾予任,顾予任,你醒醒!”他说着用力拍打顾予任的脸,顾予任毫无反应。袁渊吓了一大跳,顾予任病得这么严重?他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没发现什么异常。周丰明猛地将顾予任往自己背上一拉,背着就往外跑:“我送他去医院。”袁渊赶紧拿上他的外套跟上,披在顾予任背上:“要不要打120?”“不用,我开车送他去。”周丰明个子很高大,跟顾予任差不多,袁渊以为他能背得动,便跑去按电梯。结果周丰明这家伙外强中干,从门口走到电梯就气喘吁吁了,他进了电梯,扶着墙将顾予任放下来:“呼呼,顾予任,你沉得跟一头猪似的,该减肥了。”袁渊赶紧抱着顾予任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怕他倒下去:“我来背吧。”周丰明上下打量了一下袁渊:“开什么玩笑,我都背不动,你还能背得动?”顾予任身高1米83,周丰明跟他差不多,袁渊1米78左右,关键是瘦,跟另外两个一比,明显就小了一号。袁渊没有理他,只是问:“你的车停在哪儿?”周丰明说:“楼下停车场。”袁渊没有说话,他细心地帮顾予任穿上外套,系上扣子:“你怎么知道他生病了?”周丰明说:“这几天就一直在发低烧,让他吃药也不理人。你这助理是怎么当的,他生病了你都不知道?”袁渊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顾予任,他guntang的呼吸落在自己脖子上,几乎都要将他灼伤了,他小声地说:“中午我还帮他做饭了,好像没有发现异常。”不过那时候顾予任的脸色确实不大好,他以为只是太劳累憔悴的缘故。周丰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电梯叮一声响了,袁渊将顾予任背在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腿,往自己背上一送,大步走了出去。周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