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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中,点缀在那人的衣间发梢,竟让那浑身充斥着刚毅英武的男人,多了几分簪花一般秀致的风情。清冷的眸中浮现出几丝异样的波动,如清风拂水,潋滟出的波纹温婉得近乎柔情。突然,一片回旋而落的枫叶慢慢悠悠地恰好落到了男人的颊际。盯着那装点在麦色肌肤上的绯色,男子眼神一动,不由朝着那瑰丽之处探出了指尖。弯起的指节几乎就要触上男人光滑的面颊,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视野尽头出现的那角靛蓝的衣裳。动作一滞,冷清尘缓缓抽回了身体,抬起的视线逐渐对上了远处从树后走出的那个高大冷肃的身影。那人笔挺地站在树下,线条绷紧的脸上面无表情,只睁着一双锐利的眸子冷冷地盯着他。冷清尘拢起衣衫,慢慢从地上站起,清俊的容颜不改颜色,淡漠地和那人对视。二人遥相对立,秋风呼啸,夹杂着落叶席卷的“飒飒”声,原本风情的景致,此时却透出了几分肃杀之意。冷清尘率先移开了视线。浅色的靴子轻动,男子理着衣衫,神色淡然地朝着那人的方向缓缓迈开脚步。经过那人的时候,冷清尘脚下的速度未变,好似当身旁那浑身散发着凶戾之气的男子不存在一般,漠然地直视前方。“教主不会接受你的。”擦肩而过的瞬间,意外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冷硬的声音。冷清尘停下了脚步,微微偏过头,侧眼对上那一脸肃穆的男子。触及冷清尘那张长须冉冉的清俊面孔,即便苍木袖袍下的双手已然紧握成拳,眼中仍是克制不住地显出一片不甘之色和懊恼之意。“我不知你是以何方法哄劝教主同意与你做此事。”说到此,苍木的面上不由地浮现出一抹苦色。他自是知道,以玄墨的本事,若是他本身不愿,任谁也无法强迫于他。而对于玄墨的决定,他根本毫无置喙的余地。只是,那倾国倾城的冷小公子便罢了,这人又是有何本事,竟能让玄墨容忍他放肆到如此地步?抿了抿唇,苍木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忿,视线仍紧紧地盯在那人淡然的眼上。“但除了清尘居那人,教主绝不会接受任何人,你好自为之罢!”冷肃的视线中有什幺苍凉之意一闪而过,语毕,那人便愤然一挥袍袖,越过冷清尘,大步向树下那人走去。看着那人大刀阔斧的背影,冷清尘不禁皱起了眉,细长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思索之意。苍木对玄墨有意他早就知晓,玄墨对“冷清尘”的执念,他也是再清楚不过。可那人对待玄墨这段妄恋的态度,他怎幺觉得有些怪异呢?的确,玄墨对“冷清尘”的痴恋在玄天教应当众人皆知,可那人的语气是否太决断了一些?他虽不懂感情之事,但亦知“情”之一字毫无道理可言,那人为何会说出如此认命的话语,即便喜爱玄墨若此,却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吗?此时,那人已至枫树之下,单膝跪地,伸出双手,姿态近乎虔诚地将男人托到了怀中。抱起男人之后,那人警告般地瞥了他一眼,便一个纵身带着男人消失在了这枫树林中。被留下的男子远眺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在风中静立了片刻,复转过身,低下头,拢起袍袖,继续向前走去。不一会儿,随着众人的先后离去,枫谷间又恢复了起初的静谧,唯有秋风夹杂着落叶的声音,再不闻其他。突然,一声几不可察的喘息声响起。紧接着,伴随着一阵细小的窸窣声,一个月白纤弱的身影,扶着手边的树干,身姿不稳地探出了身来。第二十章窥视之人微H小心地打探了四周,确定再无旁人,男子这才颤颤地放下了一直捂在唇上的素白手掌。贴着树皮重重地翻过身,男子疲惫地合上眼,呼吸急促地仰靠在身后粗壮的树干上。男子努力想要平复呼吸,然而成效甚微,那单薄削弱的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病弱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情绪波动,男子锁紧了眉头,本就白皙的脸上又添上了几许病态的苍白。眉眼间浮现了一丝挣扎,男子终还是僵硬地抬起了一只手,缓缓向自己的下身探去。只见男子下身那被衣袍遮掩住的地方,不知何时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凸起,连那干净整洁的衣摆都被那挺立起的部位顶出了一个清晰的弧度。男子不自在地将手从衣裤之下探进,握住了自己勃发的硬挺。男子向来少欲,甚少做这种事,更何况还是在野外这青天白日之下。只是体内情欲奔涌,猛烈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他再顾不上其他,如玉美颜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他微阖上双眼,仰高了脖颈,指间轻移,生涩地捋动起掌中握着的那guntang坚硬的硕大rou物。男子迫切地想要发泄,手上已经用上了几分力道,那脆弱的柱身甚至被他摩擦得有些生疼,却丝毫没有喷发的迹象,体内汹涌的情欲也没有丝毫好转。隽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就在男子几乎要自暴自弃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涌现出的画面,让他原本已然停下的手指僵硬地又开始了动作。那是两个半裸的身影,衣衫不整,将掩未掩,然而下体相连的部位却分外清晰。有着高壮的身躯,麦色肌肤的男人,弓着结实修长的身体,无措地坐在那人光裸的腿间。而那翘起的圆润后臀,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牢牢地固定着,被迫向后打开,露出掩藏在其中那个水润粉嫩的洞口,被动地承受着下方那通红粗壮的狰狞物事一遍遍地凶狠贯穿。他隔得远,其实并不能看清其中的一些细节。但不知怎地,此时的他竟如身临其境一般,可以轻易地想象到,那被巨物破开的肠道是有如何紧窄,那粉嫩柔弱的地方是怎样可怜地被迫一点点地吞下那粗壮guntang的rou柱。想到那粉嫩的肠rou,在那人粗鲁的顶弄之下,最后只能合不拢地外翻着,可怜地吐着白沫的场景,男子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抚动着下身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当耳边隐约回响起那人用着哭泣般的腔调,委屈又黏腻地唤着“二哥”的声音,男子只觉脑海间如同炸开了一片金光,让他一阵耳鸣目眩,不受控制地睁大了双眼,捏在rou柱顶端的指节不自觉地一紧,那rou柱一阵颤抖,蓦地吐出了一大股黏腻浓稠的腥液。发泄过后的男子,惫懒地半垂下眼,疲累地倒在树上软下了身体,呼吸却是渐渐平顺了下来。待再睁开眼时,那双细长的凤眸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冷冽,方才的混乱和情欲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