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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隐推出门外,筷在书房继续处理公务。寻隐耷拉着肩膀,在门外来回转了几圈,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了,不,主要是亏了,当一个月的太监?草!他怎么这么倒霉!朝着院外走去,寻隐正巧撞上了一起散步的沈昱之和静司,他把下巴一抬,故意从两人中间插了过去,然后昂首挺胸地走了,留给两个一个骄傲的背影。“师弟这是……还在生我们的气么?”静司有些苦恼地说。沈昱之暗笑几声,他巴不得寻隐不要管静司,他揽着静司的腰宽慰道:“他这是生我的气,没听他那天都只对我发火么?要不……我去负荆请罪?”沈昱之偷瞄着静司的表情,果真见他在听到“负荆请罪”四个字时露出不舍的表情,他满心欢喜,脸上依旧坦然地说:“总得让人也把这口气出了才好了。”静司回视着沈昱之,羞赧地笑了起来,鉴定地说:“不用,师弟的脾气我最了解,他只是拉不下脸,我明日给他做几道他喜欢的菜请罪就好!”沈昱之的目的达到,虽然不想静司再给别人做饭,不过这个别人是寻隐,他可阻止不了,于是只能在心里酸酸而已。流殇恻隐第二二零章局势动荡书房内,千代流殇提笔写下一封信,答复洛冷寒,这是一封没有署名没有印章的私人信件,甚至字体也是千代流殇特意用不同的笔法写下的。让御影将密信带给洛冷寒,千代流殇在快讯直到二更天才回房,脑中还在计算着之后要走的棋,却被迎面而来的枕头打断了思维。邺城将军府,洛冷寒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如炬地注视着窗外,沉声怒喝:“什么人?”一枚飞镖穿透窗棂上的薄纱,直射在洛冷寒的床柱上,一道低沉的声音的暗夜响起:“我家主子的信!”几个黑衣人从暗处飞窜而出,朝着窗外的御影攻去,洛冷寒摆摆手,出声道:“让他走!”“是!”几人应诺一声,随即消失在黑夜中。洛冷寒将飞镖取下,上面戳着一封信,知道必是千代流殇给他的无疑。面上一喜,洛冷寒展信,果然不出他所料,元轻言和千代流殇都同意他们之间的合作,他勾起唇角,绽放出一个自信艳丽的笑容,低声说:“皇兄,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五月开始,宸熙的朝政开始动荡,宸熙君主陷入昏迷,疑遭jian人下毒所害,二皇子与七皇子表面齐心协力,一同捉拿凶手,最后却将矛头齐齐反射远在北枭的王皇子……洛冷寒。一道道圣旨以最快的速度抵达邺城,无一不是让洛冷寒尽快回京参与调查的,而就在此时,韶光城另一令人无法辩驳的证据,公布了他们取下真正的病因。韶光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关于状告二皇子的公告,民众只能看出这是一位老御医所写,意为自己受二皇子威逼利诱,在陛下每日的药膳中加入了慢性毒药,如今事已成,二皇子却不遵守谎言,依旧斩杀了他满门,幸而他得一好友所救,这才逃出生天。可尽管如此,他却没有胆量露面,只能托人将自己所做的事一无巨细地公告出来,希望宸熙百姓不要为二皇子所获。此公告一出,普通百姓自然深信不疑,甚至对那位弑父杀人的二皇子厌恶到了极点,而有些脑子的,虽然想到这东西可能是假的,但对二皇子也持有怀疑态度。如今,唯一还能继续支持二皇子的也就只剩下那些一直站在他左右的臣子们了。“哈哈……元轻主这一手做的不错,不但自己报了仇,还能将二皇子拖下水!”洛冷寒拿着最新线报,笑的轻狂得意。“宫主,您怎么知道一定是他所为?也许真的是二皇子等不急了才加害陛下呢?”洛冷寒身后的黑衣人不解地问。“你当他是傻子么?在本宫的兵权还未解除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让那老家伙死?恐怕这件事之前,他还在想法设法的让老家伙招本宫回去呢!哈哈……”洛冷寒双目一凝,迸发出凶猛的厉色。“不知这件事上千代流殇出了多少力?”洛冷寒自言自语地喃喃,离开宸熙多年的元轻言不可怕,可若是他能到千代流殇的全力支持,然确实可以成为自己最强劲的对手了。“千代流殇在宸熙的势力会有如此庞大吗?”洛冷寒摸着下巴,肯定地说:“他在宸熙埋了多少棋子本宫不知道,不过肯定不可能是目前展露出来的这些,呵呵,千代流殇不愧是千代流殇,或许早在多年前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宫主,那您还需要同他合作么?”黑衣人眼含担忧地问。“为什么不?既然我已确定千代流殇没有太大的野,那我们最大的敌人就只有京城中的那几个了,只要战争一结束,本宫与千代流殇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了,这不是很好么?”“宫主……您还是……”黑衣人轻声说了一句什么,让洛冷寒面色由睛转阴,甚至露出一丝苦楚。片刻之后,洛冷寒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眼中精光渐盛:“待我夺得宝座之时,才是我真正追求他的开始。”黑衣人眉头紧蹙,没想到这位对千代流殇一直没有放弃,他试探地问:“主子,待您登基为帝,什么样的人物得不到,为何要执着于千代流殇呢?”洛冷寒回头,阴狠地看着自己最贴近的下属,骤然手掌一翻,一掌拍在黑衣人的胸口上,将人拍飞,脸上却一直保持着诡谲的笑容。“噗……”黑衣人撞倒房中的书桌,散落下一地的公文笔墨,他吐出一口血水,跪伏在地上,额头顶地:“属下知错!”“这,也是你该问的吗?”洛冷寒笑意不减,甚至大笑出声:“若本宫登基,千代流殇必是囊中之物!本宫要让他看看当日自己的有眼无珠!还有那个寻隐!”远在军营的寻隐打了个喷嚏,他一脚踢开千代流殇,大声吼道:“谁准你上床来的,滚!”“火气这么大?”千代流殇翻身将人圈在怀里,一下一下地吻着寻隐的面颊,平息他的怒火。“千代流殇,你别以为老子不敢对你怎么样!”寻隐被吻的七荤八素,瞬间想起之前千代流殇的一句话,火气嗖嗖嗖地又往上冒。“怎么样?隐想如何?”千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