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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因被绑得很紧,而只能略微动一下头,四周嘘声一片,“插进去!”的喊声响亮了起来。一直在专心致志的手yin着的男人,抬起脸来,嘘了回去。“插进去?没戏。之前已经不知吞了多少人的东西了,两处的嘴都是,还有人把一肚子的尿都灌进去了,我才没那么笨,在这种时候进去呢!”yin秽的话语,似乎让他更为兴奋。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很快,身体随着手的动作而开始前后的摆动,摆动越来越急促,终于,一条激烈的射线从男人的身体射出,落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的身上。那团勉强可称为人的rou团微微动着,男人发出夹杂着粗话的大笑,“很想要吧。你这贱货,就算肚子里已经装满了男人的jingye,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吧——想要的话就给你。”男人走到近前,将刚射精后还没有完全委琐的roubang持起,对准奴隶口中的导管。阿尊知道他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身边的苍,似乎感觉到他的愤怒,而拉住了他的手。阿尊闭上眼,听着沙沙的水流声淹没在观众怪声的叫好中,喧闹持续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会终于止息,尊再睁开眼时,台上已经没有了人影。四周的人稍微散去了些,但背景上也有人流再涌进来,尊留意到一些男人的眼中流露出的饥渴表情,以及毫不掩饰地揉撮着双腿间明显隆起部分的动作。“这是什么意思?”受不了那种压抑气氛下的疯狂,尊和苍退到门边幕布旁灯光更暗些的地方。黑暗中,他感觉到苍摇了摇头,过一会才说,“等下一只。”“什么?”“下一个牺牲品。或待宰的羔羊,slutabbey或者butthouse,怎么说都可以。每人二十分钟,也可以几个人一起上的,你刚才也看到的,肛交,koujiao,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一般只有最初的几个人愿意用他们的身体。再之后的人就只是用他们的嘴当做……你刚才也看到的。”苍的声音显得虚弱。而尊只是为自己刚看到的景象所惊讶,几乎无法理解苍所说的话。“你是说,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也不是太经常。只有当一位主人对自己的奴隶相当不满意的时候才会这么做。当然在最初打破的过程中,若是奴隶的精神太过强韧也会这样……”“可是,这,这简直是……他妈的,全是疯子,这帮家伙都疯了!”尊咬着牙说,想起他老大之前总是说,只要是双方都同意的性行为,无论是做什么,他们都无法勉强介入。可是这样的行为……无法接受!无法想象任何人类,任何还剩下一点自尊的人类,竟然可以接受这样侮辱的行为!就算是真的“自愿”,会“自愿”同意做这种事情的人,他的判断力也必然是已经失去了……陷入自己思路的尊没有注意到苍搭在墙上的手虚弱无力。“喂!”他听见有人用傲慢的语气说,两眼闪现着怒火回头,一个身穿黑色皮革,手上啪啪地玩着竹鞭的男人,正带着露骨的深有性趣的目光打量着他和他身边的苍,“两个小家伙出来逛,顺便玩游戏?主人不在家,觉得寂寞了是吗?”尊盯着他,眯了眯眼。对方显然是无视尊衣着中显示出的身份,而以对待年轻奴隶的态度傲慢地打量着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尊脸上的神情突然从狂怒变成了妩媚,笑了出来。“是呀,怎么,想安慰我吗?”男人得意的神色还没能持续半秒,尊已猛然抬起膝盖,一下顶到男人的双腿的连接处。尊对自己的力气也不算太有自信,也就是勉强能把一条七英尺的大汉一拳打到吐血的力气而已。以那男人倒在地上时发出的杀猪的叫声来看,是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了。四周的人群sao动着,有人向尊扑了上来,而尊轻快闪过,很快甩下碍手碍脚的西装,远处不知是什么人也在打起来了,场景一片混乱,方才所见的非人道的场景在尊脑中飞快掠过,他发出难以形容的叫声,冲入人群,投入了一片混乱的战争中。而原先在楼上的筱听到响声跑下来时,正好撞上了这一幕。07“求求你……求求你……”带着哭音的声音听在筱自己的耳朵中都脆弱无比。低下头他可以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混合着汗水、泪水以及莫名体液的脸上,是yin乱到无以复加的羞耻表情。湿透的发丝粘在额头,微张的红色嘴唇,唇边牵扯出透明的丝线。他的下巴被按到冰凉的镜子上,臀部则被抬得高高得在半空,只靠着男人的手做为支撑。而现在,男人的手指正从他的体内缓缓离去。他拼命地缩紧肌rou挽留,男人却还是慢慢地抽离了他的身体。他终于哭了出来。一直拼命忍耐的泪水一旦落下,就似乎再也止不住。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到镜子中反射出的他。室内四处都是镜子,无论将头扭向任何方向,他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摆出难以想象的羞耻的姿势,摇晃着腰迎接男人手指的入侵,不满足的希望被侵蚀到身体的更深处,顺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的挺出臀部,当男人的手指终于离开后就只觉得空虚。“求求你……我……我想要……”“你、想、要……”纵然在全身如火烧的激情中,男人语调中的寒意仍然让他清醒过来。身下的镜子微微一动,男人坐起身来,一手扶起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固定在空中成为几乎折叠在一起的姿势,说“不要动。”他听见脚步声,感觉到心中一片乱麻。几乎要脱口说出挽留的话,却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门响了一下,打开又关上。筱知道他被一个人留在了屋里。他维持着下巴靠在冰凉的镜上,臀部则高高举在半空中的姿态。未被满足的欲望仍贯穿着全身,可是他不敢稍微违背主人的命令。保持那样的姿势非常困难,过了一会,他的脖颈和膝盖都感觉到酥麻的酸痛,身体里开始产生细细的颤抖。他不知道东离开会有多久,以过去的记忆来说,让他保持固定姿势的持续时间可能是仅仅的五分钟,也可能是漫长的几小时,甚至一天。他曾以双腿被拉开绑到腰间,那里则同时插入了震荡器和扩约器的姿势,过了整整一晚,之后甚至连东的搀扶,都不能使他从床上坐起。那整整一星期的腰疼让他害怕得再也不敢违背有意违抗东的命令,哪怕是最细小的命令。可是,有意违反与无意疏忽之间,还是有着遥远的距离……不知过了多久,当筱觉得身体再过一秒就一定会崩溃时,他又听见脚步声。无法转头,他只能由那节奏猜想是东。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身上,将他拉起,筱身不由己地落入男人的怀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