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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杂役根本不是周家的人。”亓官晏便絮絮叨叨把刚才的事情都告诉了江百龄,江百龄这才知道果真是自己误会,似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失误,她轻咳了一声说道:“一个大男人,被人抱着飞一飞就双腿发软的!像是什么样子!”亓官晏连忙赔笑,却听顾琊说道:“他是庄主夫人。”你是不是演断袖演上瘾了!亓官晏在心中暗暗怒骂,却见江百龄三人果然又像是被雷劈中的模样。亓官晏只好扯开话题:“那杂役应该是江湖名士录上的比妖,他是如意夫人母家的表兄,如今却说周家惨案非是如意夫人所为,瞧他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谈起了正事几人便都正经了起来,只剩顾琊似乎不太高兴,许是因为没人陪他继续演庄主夫人,看上去失落的很。林轩拼命不去看顾琊脸上的神色,看向了亓官晏说道:“那杂役既然是如意夫人的表兄,肯定与如意夫人有些关系,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时候出现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是偶然,代妹寻仇也并非不可能。”江百龄接道:“如果如意夫人真的不是主谋,那主谋也有可能是宋衍,陆尧受宋衍所托,在此处理周云峰死后的事情。”顾琊突然出声道:“还有件事需要调查清楚,那就是周家,到底死了几个人。”第14章十四“死了几个人?”三人一听俱是一愣,周家死了周云峰还有周家的大少爷,除却这些,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人据说是死在这里了。后又想起,那杂役既然不是周家的人,是如意夫人的表兄,那他说的话的确做不得数,恐怕是为了掩人耳目。亓官晏又将顾琊发现的血迹告诉了他们,他们这才意识到,这周家的古怪的确比他们想的还多。“林轩,你去阜阳城,查一查如意夫人和宋衍。百龄,你留在周家大宅查一查周家的事情,”顾琊开口安排起了任务:“颜大夫,麻烦你查一查这银针上的东西。”他使了个眼色,亓官晏便掏出了包在手帕里银针,递给了颜修文。却听江百龄突然开口道:“庄主……咳,我能和林轩换个工作么?”顾琊好奇地看了一眼江百龄:“怎么了?”林轩笑着接过了话头:“这儿地方阴气重,是不太适合女孩子,我来就行。”他说完顾琊更加奇怪了,好似怎么也想不通的模样。亓官晏心里有了些计较,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江姑娘到底是个姑娘,恐怕是有些怕了。”顾琊虽然不明白江百龄到底在怕什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你们换一换也行,五天的时间应该足够了,五天后仍在文山客栈见面……麒麟剑和藏宝图不重要,先把如意夫人查清楚了才是。”林轩和颜修文是不需要那么久的,主要是为了给去阜阳城的江百龄留出足够的时间。几人纷纷应下了,便往周家大宅的外头走去,林轩倒是没跟上来,只说自己现在就能看起来了留在了原地。周家大宅很大,与周云峰的身份并不相符。周云峰既不是一派掌门,周家也算不上是武林世家,他虽在江湖上很有脸面,但是与真的世族之家仍相去甚远,由此可见,他恐怕不仅仅只是接手了宋青松的钱财,从别的地方敛来钱财也不在少数。三七镇完全是周云峰一手遮天,但是在别的地方,周云峰的风评却一向很差,大家虽不会把他做的那些事情拿到台面上说,心里头也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他也才会在三七镇龟缩如此之久武林大会等等活动都不常露面,因为他自己心里恐怕也清楚,在别人看来自己绝非是个值得称道的侠士。林轩既然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江百龄也马不停蹄的往阜阳城去了,只余下了亓官晏、顾琊和颜修文回到了文山客栈。江百龄的屋子虽然空了出来,亓官晏也不好意思去睡人家姑娘的房间,顾琊不提颜修文也没说,于是亓官晏还是住在了顾琊那里,左右觉得尴尬的也只有亓官晏一人。“他们都有了活计,我们去做什么?”亓官晏铺着自己的小榻,头也没回的问道:“总不能在这文山客栈什么也不做的待着。”顾琊答道:“陆尧虽然死了,不过还和林轩他们说了许多,如今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我们自然要查上一查。”“陆尧说周云峰的三儿子已经带着生母离开了三七镇,这个恐怕不太好查,不过二儿子不是说买了家青楼住在青楼之中么?我们去看看这个?”亓官晏问道:“那陆尧说话也算是聪明,真假掺半,叫人摸不清楚头脑。”顾琊沉吟了片刻,突然出声道:“你当真觉得陆尧身后之人是宋衍么?”亓官晏手下一顿,若无其事的问道:“怎么了?”顾琊皱了皱眉头:“无事,只觉得其中还有蹊跷。”亓官晏轻轻笑了一声:“左右我们查着就是了,真相总有被知晓的一天……说起来,庄主既然不要麒麟剑和藏宝图,怎么还对着周云峰的事情这般上心?”顾琊轻叹了口气:“再怎么说,他与我父亲也是结拜兄弟。”亓官晏不说话了,沉默了片刻拍了拍自己的被子:“我说这话可能不太好听,不过就我现在听到的周云峰的所作所为,杀害义兄、强娶嫂嫂、霸占家财,这样的人死了真是死得其所,你与他毫无关联,实在没必要卷进这样的事情之中。”顾琊却道:“那就当是我想要麒麟剑吧。”亓官晏一愣:“麒麟剑?”顾琊却不接话了,他走下了自己的床榻走到了亓官晏身边,定定的看着亓官晏。亓官晏叫他看的有些发毛,便站起了身问他:“怎么了?”谁知顾琊突然出声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这如同哄骗小姑娘一般的话叫亓官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庄主,庄主夫人的那个,别玩了吧,好尴尬的。”顾琊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对亓官晏的笑容有些许的不满,他还想再开口,却被亓官晏打断了:“庄主这几年都没怎么下过山吧?”他问的极其委婉,按着顾琊下山的频率,称得上是从出生起就没怎么出过流云山庄。谁知顾琊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的确甚少下山。”亓官晏笑道:“我不过是个普通农夫的儿子,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庄主?庄主怕是认错了,我可没有上过流云山。”顾琊仔细想了想,倒也接受了亓官晏的说辞,他本来就甚少下山,成年之后比少时更甚,即便他曾经见过与亓官晏长得相像的人,恐怕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几年的时间就足以改变一个人的音容笑貌,何况是见风就长的小孩子?亓官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顾琊:“顾庄主,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