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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鸿飞道,“还是我自己走吧。”明湛瞪他一眼,一口气憋在胸口,硬是将阮鸿飞抱到床畔才松手,喘一口气捶胳膊,“真是累死了。”“说了不用抱的。”阮鸿飞也是提心掉胆,生怕明湛把他摔到地上去,故此也不承明湛的情。明湛脱掉靴子,凑上去香一口,眉眼间带着几分得意,温声道,“以后我天天抱你上床。”阮鸿飞斜歪在床上佯叹,“那真是要受老罪了。”“你说什么?”明湛笑着扑过去,咬阮鸿飞的一脸的口水。阮鸿飞反身将人压在床上,笑着调戏道,“投怀送抱?那就不客气了。”“不行,你昨儿才答应的事,可别忘了。”“已经忘了。”俯身,直接堵了明小胖的嘴。14、债主...凤景南来的很是时候,赶在恩科之前,而且还把明廉带了来。两父子见面,竟一时尴尬。这到底何礼相见哪?儿子做皇帝,自己还是王爷,真不是一般的憋屈。明湛向来没架子,也亏了他这样的脸皮才能热情周旋,“父王,您可来了,儿子盼您盼的望眼欲穿哪。”还抱了凤景南一把。凤景南脸色微暖,欣慰的看明湛一身雨过天青色的常服,袖口领口绣着精致的龙纹宽边儿,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段白洁细腻的颈项与些许细白的交领里衣,腰间系了根明黄的腰带,挺像那么回事儿。“如今做了皇帝,果然比以前会说话了。”凤景南打趣一句,儿子做皇帝,他脸上也有光呐。明湛的眼睛落在明廉脸上,明廉忙曲膝行礼,“参见陛下。”“我们是至亲兄弟,三哥不必多礼。”明湛双手扶起明廉,笑道,“早听说三哥要一道来,三哥的王府我都准备好了。”明廉顿时面生喜色,明湛早就有话,他们兄弟来帝都就有王爵,岂不比在云贵呆着遭明淇忌讳强。明廉笑,“臣已经将家私和老婆都带来了,还得皇上多照顾臣了。”明湛没见到明廉的老婆,遂道,“待下诏书后,再让嫂子进宫给皇祖母与母后请安。”明湛转身,与凤景南携手并行,明廉等人随后,一道去了昭仁宫。凤景乾听报自家兄弟已入宫,直迎到昭仁宫门口,阮鸿飞也在一畔,抢在凤景乾前面,亲亲热热的喊了声,“久闻王兄大名,小弟盼王兄盼的望眼欲穿哪。”一副初次见面的欣喜面孔。凤家兄弟那点儿久别重逢的喜悦瞬时烟消云散,凤景南还剜了明湛一眼,和着你那两句好话都是跟这妖孽学的!凤景南还算有涵养,帝都发生的事他都清楚,略一点头,“王弟。”贱人竟然登堂入室了!“路上还好吧?”凤景乾温声问。凤景南点头,“很顺利。”凤景乾为了能跟兄弟清清静静的说上两句话,不得不先把明湛与阮鸿飞、明廉打发了。“明廉,你去寿安宫给你母后请安吧。”捡软柿子捏。明廉起身应了,心道,这是啥事儿,亲爹是亲王,嫡母成了皇太后。识时务的恭谦告退。凤景乾给明湛一个眼色,明湛便有眼力的抬起屁股道,“飞飞,咱们回房吧,看大爹二爹好多私房话要说。”凤景南不想自己突然从“亲爹”降到了“二爹”的档次,脸色一沉,怒问明湛,“你叫我什么?”“嘿嘿,父王父王。”明湛没脸没皮的赔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一拉阮鸿飞的袖子,走人了。待明湛与阮鸿飞离开,凤景南那个心中的那些个小火苗儿啊,噌噌的往上蹿,一拍太师椅的扶手,沉声道,“真是个妖孽!”“谁叫明湛喜欢呢。”凤景乾觉得明湛的口味儿真不是一般的重,兴灾乐祸叹口气,“不承想,你与他还有翁婿之缘。”“明湛跟瞎子也没什么两样了!”在凤景南心里,其实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无妨,到他这个地位,儿子愿意有两个男宠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跟个妖孽纠缠不清,这就有些要人命了!哪怕外头看着生嫩,必竟年纪一大把,这是什么狗屁|眼光!莫不是从小缺少父爱?凤景南好生寻思了一遭,想着明湛幼时的确不大亲近自己,可这年代讲究的就是抱孙不抱子,哪个儿子他也没特别亲近过,谁又会像明湛一样看中个妖孽呢!思及此处,凤景南只得说是上辈子造孽,不定怎么欠了那妖孽的银钱呢。“其实,他俩在一处儿也不错。”对于阮鸿飞,凤景乾早淡定了,笑道,“明湛又不是傻的,我看也就他能降伏了鸿飞。”凤景南低声道,“就怕明湛耳根子软,被那妖孽算计了。”其实真正算起来,与阮鸿飞在一起明湛是绝对不吃亏的,这俩人,绝对是强强联合。这不,原本说立储两年再退位,这才多大工夫儿,他皇兄就被逼的退位站不住了。“那倒不至于。”凤景乾笑一笑,“明湛又不是傻瓜。”明湛与阮鸿飞到偏殿说话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阮鸿飞捏着几粒玫瑰瓜子咔吧咔吧的嗑着吐皮,闲闲道,“你看你二贱爹的德行,当我乐意见他呢,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唉,父皇他们也住不了几天了,你别去找他们麻烦啊。”明湛说着就挺不舍的。“吃里爬外。”一颗瓜子壳弹明湛脸上。明湛随手抹下去,凑过去捏阮鸿飞手里的瓜子吃,叹道,“你说也怪,以前我跟父王真是死不对眼,一见面必要吵架的,现在倒没这感觉了。”阮鸿飞勾了勾唇角,看向明湛,“现在你一不谋他的位,二不谋他的财,他脑子又没问题,怎么会再对你横眉竖目呢。”“这话说的,以前我也没谋夺过什么。”明湛雪雪白的表白着自己,“我那是在尽孝,为父王分忧。”“可不是么,分忧分的二贱差点儿红了眼。”当权者,哪个不是把权利看得比命还重要,亏得明湛能毫不脸红的把“分权”说成“分忧”。当然,明湛是胜利的一方,他愿意怎么说,别人也只有听着的份儿。“哪有的事儿,别胡说。”明湛自是不认的,拉着阮鸿飞,再三道,“你可别当着父王的面儿乱说话啊。”“行。”阮鸿飞痛快的应下,忽然道,“子敏快回来了。”明湛脸色一凛,“何必非要挑这个时候?”是啊,何必要挑这种时候?皇室之所以至这一步,与魏子敏阮鸿飞有着脱不开的干系。阮鸿飞还好说,血海深仇并不为过。凤家兄弟对魏子敏却是有恩无过,如今魏子敏回来……“大贱坚持要见子敏。”明湛有些生气,“你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啊?”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