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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先生。”君致有礼道。不久前他便接到谬音的传书,他心知谬音怕是对谣言一事有了兴趣。“君二公子。”谬音颔首道。“谬先生是否对此事有所想法?”君致将谬音引到桌边,为其倒上清茶。“此事我暗中介入,君二公子不必担忧无法交代。”谬音淡淡道,而后便取出一封信件递给君致。君致了然,接过那信件,浸月岛上他与谬音算是朋友,他心底是十分佩服这男子而今谬音有事相求欲了解谣言一事他自己也算是报答谬音的救命之恩,再者他君致只负责将此事查清罢了“谬先生眼下可有住处?”“有事我便会来寻你,这信件便是你需要的东西。”“我明白。”君致展颜道。谬音浅笑颔首,刚要离开便被君致叫住,谬音疑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君致。“先生….先生可知微生逆?”君致神情有些悠远,暗黄的烛光在他清丽的面容上摇曳。谬音不知情绪,轻启嘴唇道:“他是我的徒儿。”“先生,我以前是否认识他?”君致犹豫道。“不认识。”谬音目光直视君致,道。“是吗?”君致神情落寞,托起茶托轻抿一口茶。谬音宽广的袖子下掩藏着他紧握的双手,但是他依旧言语平淡道:“君二公子之毒已然全清,而记忆已然恢复,莫要沉溺过去。”“好…..”君致有些勉强地笑道。谬音颔首便迅速消失在暗夜中。君致独留房内,仔细谬音送来的信件,脸上渐渐浮出势在必得的笑意。目光一移便看到了他随行带来的那幅雪梅图,轻轻展开那画卷,提手拂过每一朵像是染血般鲜红的梅花最后落到同样血红的那一抹男子的背影…..脑海中有过一闪的记忆,最终还是坠入大海,别无他寻。君致凝思了许久,最后将那画卷放到烛焰上方…..“若是忘记,那便忘记。”君致将最后一角画卷燃尽,双目无神道。灰烬一地,觅情。☆、七子查案次日。迷雾初散,池水满无声。行馆作为接待外臣使节之处,本应有礼对待,而今被一排一排的侍卫驻守包围倒像是牢笼一个。这种略带雾气的暖意,让人犹生反感。黏腻的触感丝毫不及那人的一点清爽怡人,风拂玉面,不带拖沓。左丘衍一大早便来到行馆与君致君故会面,刚踏入大堂便看到君致与君故朝自己缓步走来,面带不进心底的笑意。左丘衍见此不禁心底冷笑一声。“见过七殿下。”二人完美地无可挑剔的行礼,让人身心舒爽。“不必多礼,入座吧。”左丘衍言罢便直接走到上座。理了理绛紫色的长袍,沉暗的眼眸如深潭千尺,尊为上位,有那么一瞬二人以为自己面前的即是帝王。“启禀七殿下,臣昨夜细想之下认为能让谣言广布不止之人,一是有钱二是有权。”君致直入主题道。“掌钱为商,掌权为官。”君故难得严肃道。“两位欲从何查起?”左丘宇抿了口茶言道。事实上说来,他的年龄皆在两人之下,不过是位高权重才以名义来监察二人,但他心中却毫不发虚,神色泰然。“臣以为,先查官员。”君致道,而后取出一份信件递给左丘衍。左丘衍翻阅一二后,娴熟得不似一十八岁的皇子,而后将信件一闭,似笑非笑地看着君致道:“君二公子很是厉害,帝都重臣的资料掌握手中,连他们的弱点也是详尽。”眼神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凌厉。“担君之忧,臣定是竭尽所能。”君致再拜道。“如此,七殿下定是知晓接下来之事。”君故笑道。“此事殿下莫要轻易出面恐防不测。”君致关切道。“本殿自有分寸,富商一事便由尔等负责了。”左丘衍面无表情地下令道,而后示意二人起身。“臣遵命。”二人起身作揖道。几日后。虽是暮春,那御花园中依旧□□如昨,看来定是那太监宫女日夜料理那满园春花。左丘颉站在御花园的阁楼上举目眼放。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左丘衍、君致、君故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左丘颉身后,打破了一圈愁伤。例行的行礼之后,三人便听不到左丘颉的其他话语,四人定定立在阁楼阑干,谁也没有多言一句,自古帝王心难测。“衍儿办事能力真让父皇欣慰。”左丘颉突然渺远地言道,这些日子他密切关注左丘衍与君家兄弟的一切举动,前些日子来江南一带以及闹得最火热的帝都的谣言突然有了减缓之势,直到昨日那谣言已然压制下来,但是那南方的一些帮派倒是还在继续煽动谣言之火重燃。想到那些武林帮派,左丘颉冷然一笑。“儿臣也是仰仗君家公子的帮忙。”左丘衍依旧谦虚道。“君家公子也是能实现承诺,担君之忧。”左丘颉目光丝毫未在左丘衍身上停留,而是直接似箭般凝视着垂头的君致君故。“此乃臣之本分。”二人一拜道。一时间四人之间又陷入沉默,似乎是彬彬有礼地等待帝皇号令。左丘衍垂下脑袋,掩去那让人看不清的眼神,自那日与君家二人在行馆谈论之后便分头查案,经过自己的仔细审查,一众官员皆无不妥之处,而君致与君故查帝都以及江南富商倒是查出不少东西。看来君家力量十分强势,若能为自己利用,那将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左丘颉扫了一眼君致和君故,朝左丘衍言道:“衍儿把事情说说看吧。”“回父皇,那谣言是从一些商铺酒肆等地方传出,孩童不懂事便将那言论编成一首歌谣终日娱唱,渐渐那谣言便波及开来。”左丘衍缓缓说道。左丘颉轻抚着那手上的枫戒,沉默不语,只是眼神煞是柔和了下来,完全不似一个帝王威严的姿态,似乎连嘴角的也舒然开来,紧绷的面部瞬间放松,如水般温情。“可是那商人传播谣言是被他人指使,只是那幕后之人还未清楚。”左丘衍自然迅速地捕捉到这一图画,便看了一眼那枫戒,继续言道,“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那幕后主使很大可能便是那流亭,只是目前对流亭还无掌握,还需继续深入调查。”“继续查。”左丘颉没有多看左丘衍一眼,放下一句话便提步离开了阁楼。行步速度之快,似乎是要逃离,他也清楚流亭之事,那平安锁……“儿臣,遵命。”左丘衍对着空气,恭敬地行礼,这一鞠完美得如行云流水,无可挑剔,似早已长千上万遍。而后抬眼,看向左丘颉远去的方向,眸中露出了□□裸的仇恨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