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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照顾孩子,有点忙不过来,百少霖见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便主动拿来做了,但他只做过文员,一向都只是听别人指示做事,从没自己作主过一回,现在一下子要决定购入什麽样的食材,入多少,对他来说显然是越级挑战,深怕自己做错决定会令那一家三口受罪。他没有南宫承之的精明干练和经验,对这个行业也不熟悉,只能硬著头皮去跟不同的批发商打交道,试用食材。他也大概只能靠著这样,重新建立对自己的认同,让自己知道没了南宫承之,他同样能活得很好。南宫承之再来找他的话,他也一定能鼓起勇气,将他拒诸门外。可南宫承之就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在讣闻发表的第二晚,竟带著一双儿女上门找他。南宫盈哭得一抽一抽的,双眼红肿,南宫存则一脸懵懂地在南宫承之怀中玩口水。百少霖一打开家门,见到两个孩子,当场就征住,彷如隔世。南宫盈扑上去,不断喊著「不要太嫲死」,百少霖心痛地抱起女儿,哄说:「太嫲只是去了天堂而已,别哭??」好久没抱南宫盈,她好像重了些,百少霖抱著女儿进了屋,在沙发上哄了又哄,说太嫲只是去了另一个更好的世界,还会在天上看著她,让她不要哭。哄了好久,久得南宫存在南宫承之怀中睡著了,但南宫盈还是不肯作罢,稍稍休息一会又开始哭哭啼啼,然後又累得停下,重覆好几次,总算是哭累了,在百少霖的床上和弟弟一起睡去。「你也是的,孩子还小,怎能直接跟她说太嫲死了??」在确定两个孩子都熟睡了,百少霖终於忍不住责怪一直站在房门外的南宫承之。「那是事实,她迟早也会知道。」南宫承之顿了一下,彷似回想起什麽来,「我爸妈死时奶奶也是这样告诉我。」想起南宫承之悲惨的童年,百少霖喉咙便像被掐住了,好像自己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也许南宫承之不觉得那是什麽,但每次百少霖想到他失去双亲,只能投靠严厉的南宫老太,便感到莫名的不忍。即使到了现在,仍不免隐隐作痛。「少霖,我累了,借你的沙发让我睡一晚吧。」南宫承之扯下领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百少霖正想说另一间房有床,南宫承之忽然张开眼,坐起身,定睛望著他,说:「我的心很乱??让我抱一抱吧。」百少霖想著要用什麽理由拒绝,最後却还是无法太过绝情,默默坐到沙发上,让南宫承之一手将他拥入怀中。百少霖没有反抗,身体僵著的任由南宫承之抱住他,听他说:「这些日子我很想你,孩子也是。」「??哦。」「我跟时景宜??真的什麽也没有,再过些时日,我就会处理她。」处理?怎麽处理?百少霖很想大声反问,时景宜给南宫承之带来的利益,难道南宫承之也愿意一并处理掉麽?若是,他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他还会活在那个家庭和睦的幻想世界之中。近来就连报纸也多了报导南宫家和时家交好的消息,两家公司的股市节节上升,只怕发展下去,两家利益愈是环环相扣,南宫承之口中的「过些时日」便愈是不会到来。百少霖本来不懂这些,南宫承之也没有教过他,他一直以来只是靠著弟弟的分析和自己的感觉,直到自己搬出来了,便好像忽然明白了当中的原理,一切也是利益罢了。果然是当局者迷??所以,现在他也算是局外人了吧?「是吗??药厂股市成交最近不错吧。」百少霖忍不住揶揄。「??」南宫承之叹了一口气:「我是真的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百少霖忆起南宫承之说过的那一句「你不用思考」,心里又莫名的感伤起来,在南宫承之心中,他就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傻瓜。可是他现在变得不同了。「我??近来跟阿翔和阿锦一起经营咖啡室,生意还不错??所以,我??」所以我没有你,也能活得好好的。南宫承之抱著他的手一紧,说:「这我都知道。」「??」「你知道吗,我其实有想过好不好把那咖啡室烧掉算了。」百少霖大惊,猛地回头,南宫承之说得平淡,可他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过把那咖啡室烧掉。他差点忘了,南宫承之连他的弟弟都能要胁,朋友又算得上是什麽呢?☆、35.屈辱「你、你想怎样……」百少霖惊惶不已,「他们本来连我们的事都不知道,他们什麽也没做过……」「我也只是有过这样的想法而已,现在不会了。」南宫承之握住百少霖微发抖的手,皱眉说:「你能不能别怕我?」「那你为什麽要提出来,你……到底想怎样。」「老实说,我不喜欢你在这里……但是你那麽用心的经营,我不忍心。」「……你为什麽不喜欢我在那处?」百少霖忍不住问。南宫承之顿了顿,才说:「高夏翔在那,我又怎会喜欢。」百少霖傻了近一分钟,才知道南宫承之是什麽意思。「我……我跟他本来……就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你怎麽会这样想……」他不过是单恋过高夏翔几年,南宫承之最初知道後也没有太大反应,怎麽到了现在才说介意?就算他介意,高夏翔结婚後到了外国,他也很少再联络他,若不是那次在律师事务所,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见面……一种猜想冷不防出现脑袋之中,百少霖蓦地瞪大眼,望著南宫承之,问:「你想我再怀孕……是不是和阿翔要回来的事有关?」算算日子,南宫承之开始给他喝汤补身的时间,正正是高夏翔告诉他他和阿锦要回来的时候,这是巧合,还是代表著什麽?南宫承之没有回答,百少霖将这当作一种回答。「我,我……」百少霖定睛看他,脑袋的神经都好像在叫嚣,扭作一团,就像被绞紧的毛巾刹那间好像失去一切言语的能力。他是气结,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让南宫承之知道。你不爱我,我无可奈可。但是你不能认为我不爱你。我不爱你,那麽我是为何承受这一切?南宫承之怎会看不出他对他的感情?他怎能将他当作是见异思迁的人,难道这些年来他的努力,他的委曲求存,他都看不到吗?几年来的委屈化成了屈辱,而南宫承之就是将屈辱加诸在他身上的人。百少霖从来就不是什麽娇贵的人,也不是不能受辱,他十几时就出社会工作,受到的嘲讽可多著了,跟南宫承之结婚後,南宫老太也没有少说过,